第1577章 牛刀試手

五月二十八日,美國『政府』全權代表埃德明斯特結束對南華的“秘密”考察,在西貢正式表明身份,開始對南華展開國事訪問。

在這一個多月的行程中,埃德明斯特走訪了南華各地在建的鐵路、公路、工業基地、貿易市場和城市居民區,到農村走訪村民詢問土地改革和集體農場的情況,隨後又對南華的法律和政治經濟政策進行深入的瞭解,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南華工業結構合理,農業政策具有針對『性』,可以極大地刺激生產力的發展,經濟騰飛是遲早的事情。不過現在南華的工業佈局還不均衡,中部和南部地區還是有待開發的處女地,機會多多,美國資本進入正當時。

埃德明斯特每天都把採訪到的消息,發回到美國,供國務卿赫爾和總統羅斯福參考,當埃德明斯特從北到南,一路探訪到西貢,採取了無數的經濟樣本,美國『政府』已經對南華的情況有了比較直觀的瞭解。

現在的美國,需求不足導致工廠開工率低下是經濟持續低『迷』的主要原因,因此尋找和開發市場,爲美國的富餘資金尋找投資方向,是美國『政府』的頭等要務。而南華不僅自身擁有衆多的人口,更是可以通過南華輻『射』整個中國最富庶的西南地區,完全具備與美國合作的條件。

此前美國人顧慮的是南華不穩定的社會環境,擔心自己的投資血本無歸,但從埃德明斯特反饋的消息看,南華的治安狀況良好,政治經濟漸趨穩定,若這時選擇與南華『政府』建立外交關係,必將獲得南華的友誼,同時在商業交往中佔據有利地位。

對於美國人的行蹤,幾乎每天都有專門情報送抵的安毅自然一清二楚,他沒有表現得過分親熱,指示外交部和政務院出面接待。現在的美國,雖然經濟和工業都十分發達,號稱世界工廠,但卻不是後世臭名昭著什麼都要『插』上一腳的“國際警察”,安毅身爲一個國家的最高領袖,根本沒必要去捧一個外交代表的臭腳,如果需要自己接見,對方自然會乖乖地向南華政務院提出請求。

六月一日,經過與南華外交部長吳庭豔、政務院總理徐子良深入交換意見後,埃德明斯特請求與安毅做面對面交談,安毅沒有推辭,在小南海治政堂接見了埃德明斯特,雙方交談了兩個多小時,達成多項協議,安毅表示將指派專門人員跟進系列協定。

次日,埃德明斯特在海防港乘上前往舊金山的客輪,南華派出以外交部長吳庭豔爲代表的一百人訪問團,前往美國,與美國『政府』就建交等一系列問題展開磋商。

六月六日,美國外交部在例行的記者會上,新聞發言人布魯斯公開表示,美國國務卿赫爾將於下個月對南華展開國事訪問,引起世界輿論的譁然。

遠東戰場。

六月七日傍晚,日軍以死傷上千人的代價,空投了兩個師團到黑龍江南岸的河谷地帶,一個師團北上攻擊共青城,另一個師團南下古爾斯科耶山口,潛伏於整條防線的後方,隨時準備策應正面日軍的進攻。

八日晨,日軍動用飛機大炮,對古爾斯科耶城展開狂風暴雨般的進攻。

趁着遠東軍把注意力放到正面防線的時候,日軍傘降部隊對防線後方發起突然進攻,猝不及防之下,古爾斯科耶防線被日軍穿透,隨即屯兵於雄關之前的日軍一涌而入,遠東軍慌『亂』之下,防線立即崩潰。

古爾斯科耶南方四十公里的特羅茲鎮,濱海鐵路從鎮子裡穿過,安家軍蒙古軍區第一集團軍指揮部便設置在火車站臺裡。

“什麼?”

董金民少將臉『色』大變,看着參謀長張子軒上校,大聲問道:“古爾斯科耶防線失守了?”

張子軒一臉沉重:“沒錯,下午兩點,古爾斯科耶兩翼陣地已經全部被日軍突破,從共青城出發趕來救援的三個步兵師,在胡米湖區被日軍擊潰,古爾斯科耶防線失守已成定局。”

董金民站起來,來回踱步,過了一會兒才沉聲問道:“日軍向哪個方向前進?”

張子軒搖搖頭:“目前還無準確動向。日軍前鋒部隊佔領山口後,沿着平原與山脈交接的地方,向兩翼展開。若是日軍採取強行軍,午夜時分就可以與我們接觸。”

董金明大步走到地圖前,仔細看了一會兒,喃喃道:“情況不妙啊,周信的三師陷在了北線,老張,我認爲他們應該馬上撤回來,從胡米湖西北方向翻越克努斯山,退往共青城。日軍從古爾斯科耶山口前往共青城,起碼要多走兩百多公里,周信若是能夠抓緊時間,完全可以在日軍合圍共青城之前,撤過黑龍江。”

“可——”

張子軒有些猶豫:“沒有接到命令私自放棄陣地,那是很大的罪名,是不是與遠東軍高層溝通一下?”

“我估計這會兒他們都慌神了!日軍居然在胡米湖區擊潰了遠東軍的援軍,這事兒蹊蹺啊,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日軍又動用了他們的傘兵!”

董金明揮揮手:“軍情緊急,若是坐視時間流逝,那就是對我們官兵生命嚴重不負責任!”

“好吧!”

張子軒也明白情況嚴重:“老董,由我來起草和簽署命令,出了問題我來承擔!”

董金明笑了:“我們是親密的戰友,怎麼能把你放在火上烤?還是我們一起具名吧,放心,出不了『亂』子......”

駐守北線的第九師接到撤退命令後,師長周信雖然對防線就此崩潰極度震驚,但還是有條不紊地安排全師撤離,優先用卡車送走傷病員,然後收拾行裝,全師一萬一千官兵並五個連的坦克部隊,於傍晚時分向西緊急撤退。

第二天早上,部隊沿着公路抵達距離胡米湖北五十公里外的一個小鎮時,偵查部隊發現前面忽米河渡口,已經被日軍牢牢佔據了。

“見鬼!日軍怎麼可能走到我們前頭?”周信連忙下令隊伍暫停前進,等待偵查部隊給出確切的情報再說。

半小時後,身上披着僞裝,頭上『插』着樹枝的偵察連長徐天舒走進由民居充作的指揮部,彙報說:

“師長!鬼子在渡口兵力不多,應該是日軍空降的傘兵,大概有一個大隊。但是,此處是近期遠東方面構築的河防工事區的一部分,爲的是抵禦從東南方攻來的日軍。不知道爲什麼,現在這裡反倒成了鬼子阻擊我們的陣地。”

周信想了想道:“走!我們看看鬼子的防線!”

隨後,周信和副師長齊暉申、參謀長張克帶着幾名警衛戰士,和偵查連長徐天舒一起來到距離對岸鬼子防線大約五公里外的一處小樹林中。

到了樹林邊緣,周信拿起望遠鏡,看了看敵人的防線,發現敵人的河岸陣地戒備森嚴,各種壕溝都是加深過的戰壕,心中暗暗叫苦。

“師長,對面的鬼子不是很多,我們重炮一轟,坦克一衝,一下子就解決問題了?”參謀長張克中校說道。

周信搖了搖頭:“敵人陣地前方有反坦克壕溝,我們的坦克衝過去有些難度!”

“我們火力上應該比日軍強......既然是日軍空投的傘兵,應該沒有配備重武器,我們是不是可以利用這一點?”齊暉申分析道。

“但問題是這裡的防線是遠東方面構築的,我們不知道日軍有沒有把遠東軍的重火力武器接收過來!真見鬼,現在這些對付日軍的防禦工事,反倒成了我們前進的攔路虎......”周信哭笑不得地說。

“報告!”

通訊參謀大步走到周信身邊,遞給他一分電報。

周信看了看,眉頭皺得更緊了:“日軍從南方壓了過來,距離我們有八十公里左右,日軍配備了坦克和重炮,兵力雄厚,我們的s3高空偵察機用‘浩浩『蕩』『蕩』,無邊無際’來形容數量......這麼說來,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只要稍微拖延耽誤,我部就是個全軍覆沒的結局。”

“那該怎麼辦?”張克震驚地問道。

周信沒有回答,而是轉向徐天舒:“徐連長,早在一週前,我就讓你們『摸』熟通向共青城的地形,請問此處有沒有小路可以繞到河對面去?敵人已經做好反坦克的準備,我們不宜強攻啊。”

徐天舒有些爲難地回答:“有,不過......”

“不過什麼?”周信眉頭微蹙。

“那條小路中途要通過一條小河,不會游泳的步兵無法通過,更不用說坦克和重炮了。而且,距離此處大概有三十公里,來回就是六十公里,我怕趕不及!”楚天舒回答。

“這樣啊!”

周信略一沉『吟』,道:“只要騎兵能夠通過即可!我現在有一個主意,若是我們強攻,估計突破日軍的陣地需要兩天左右,追兵那麼急,時間上來恐怕不及了,因此,不如派出騎兵,繞到敵人後方,咱們也來個前後夾擊。”

周信的建議是師裡的騎兵營化裝成鬼子,從遠處渡過小河,繞到敵人的背後突然進攻。日軍的傘兵恐怕還不清楚前線戰事的進展,也不知道自己友軍的情況,可以在這一點上動腦筋。

周信的計劃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同意,很快,一支“鬼子騎兵”就出現在衆人的面前。這支騎兵,一共四百人,大多裝備馬槍和馬刀,也有小部分裝備衝鋒槍或自動步槍,還有些就簡單地裝備了盒子炮。

騎兵營營長左源帶着騎兵,在偵查連派出的嚮導引導下,從北面三十多公里處渡過小河,連衣服都來不及烘乾,就繞到敵人的防線後方。

上午十點,周信指揮着部隊開始對日軍把守的河岸陣地正面展開攻擊。

第九師炮團的所有大炮小炮,一齊發出轟鳴聲,大地一陣顫抖,鋪天蓋地的火球下冰雹一樣向日軍的陣地狠狠砸落下去。日軍陣地上響起一連串的巨響,一座座不是很堅固的工事飛上天空,敵人的防禦線頓時化爲一片火海。

炮擊持續了五分鐘,安家軍一共向日軍陣地傾瀉去上千顆炮彈。

隨後,五個坦克連共七十餘輛坦克衝出攻擊陣地,在坦克的後面,是六輪裝甲車和防空炮車。

步兵們吶喊着,跟隨着坦克和裝甲車,一齊向日軍的陣地猛撲而去,不時有敵人的火力點吐出火舌,但很快就被坦克炮一一點『射』騰起硝煙後被摧毀。

副師長齊暉申上校親自坐在一輛豹式坦克裡,一路衝殺,可是當戰車衝到距離敵人的壕溝還有兩百餘米的時候,他發覺情況有些不對勁。

“坦克暫停前進!前面是反坦克壕溝!裡面肯定有日軍的敢死隊!”齊暉申對着話機一聲大吼。

齊暉申的判斷沒有錯,日軍陣地前方的反坦克壕溝挖得很寬,坦克無法通過,大量日軍“敢死隊”員就埋伏在裡面!

坦克和裝甲車暫停前進,安家軍的裝甲兵只是用車載的機槍,向那些壕溝中潑灑去一陣陣彈雨。果然不出所料,藏在壕溝中的日軍“敢死隊員”再也按耐不住,紛紛跳起來,向坦克的方向猛撲而來。

坦克的並列機槍槍管吐出一道猩紅『色』的火舌,那些剛剛從壕溝中躍起的鬼子“敢死隊員”頓時被打得在空中劃出一道道詭異的弧線,伴隨着飛舞的猩紅『色』血線,這些鬼子接二連三栽倒在壕溝中。

坦克和裝甲車一齊掃『射』,把鬼子“敢死隊”打得血肉橫飛。

然而,戰鬥並不是一帆風順的,藏在第二道、第三道壕溝中的火力點,突然吐出無數火舌,不少跟隨在坦克和裝甲車邊的戰士被打了一個猝不及防,紛紛倒在血泊中。

活着的戰士紛紛趴下,任憑子彈從自己的頭頂呼嘯而過,被敵人猛烈的火力壓制得根本就無法擡頭。

“開炮!”

齊暉申怒目圓睜,大聲吼道。

坦克輕輕一顫,炮口吐出一條修長的火舌,“轟”一聲巨響,一座正在狂吐烈焰的暗堡在火光中飛上天空。

各種坦克一炮一炮地轟擊,把那些闇火力點接連摧毀。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前方又出現數個火力點,那些火力點都是堅固的鋼筋水泥混凝土所搭建的,那些小口徑坦克炮又如何能夠摧毀它們?炮彈打在碉堡壁上,只留下一道道小小的痕跡。

這些正面厚度達到兩米之厚的堅固火力點,正是遠東軍爲了加固共青城防線而特意修建的,除非大口徑加農炮才能『射』穿。碉堡裡不停瘋狂吐着火舌,暴雨一樣的子彈“嗖嗖嗖”打在地上,不少趴在地上的安家軍戰士不幸中彈犧牲。

這其中,有不少戰士用隨身攜帶的火箭筒對着那些碉堡進行直『射』,但由火箭筒『射』出的火箭彈的『射』程不超過三百米,火箭彈在飛行中便墜落地面,劇烈爆炸,雖然殺傷了不少日軍,但那些碉堡卻毫髮無損。

不遠處的陣前臨時指揮所內,周信用望遠鏡看到了攻擊受挫的一幕,連忙下令:“撤退!全部撤退!暫停攻擊!”

攻擊部隊退回來之後,周信立即召集營以上軍官,召開關於對付河岸一帶鬼子防禦工事的緊急會議。

“師長?爲什麼不請空軍來幫忙?”七團長鄭振中校建議道。

周信搖搖頭:“不現實,這裡距離蒙古的機場太遠,而距離日軍機場太近。由於日軍傘兵的出現,伯力、共青城等城市皆不安全,同時日軍空軍擁有絕對的空中優勢,司令部不會答應我們請求的。而且現在再調動空軍,時間上已經來不及了。”

鄭振失望地坐下,八團長廖希農和九團長蔡子強紛紛出謀劃策,但卻一一被否決。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工兵營營長王誠站起來:“報告師長,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周信揮揮手:“你說吧,不過追兵太急,你的計劃不能浪費太多時間!”

“我們可以挖壕溝靠近敵人!利用火箭炮近距離向日軍開火!依照火箭筒的破甲『性』能,即便是鋼筋混凝土工事也會被摧毀!若是能夠抵近『射』擊日軍的『射』擊孔,效果會更佳!”

周信略一沉思,立即同意了王誠的提議:“好!我同意,我讓步兵配合你們工兵的行動!”

說幹就幹,工兵和步兵立即開始了緊張的作業。

就在這時,黑壓壓的轟炸機羣突然從東南方的天邊出現,鬼子飛機若聞到血腥的鯊魚羣,向安家軍陣地猛撲而來。

就在此時,地面突然『射』出不計其數的火網,攔截在敵機的前面。

鬼子飛機見勢不妙,不得不放棄對陣地的攻擊。突然,有一名鬼子飛行員喊道:“那邊!那邊有支那人在挖掘戰壕!”

鬼子飛機在空中盤旋,調整姿勢向施工現場俯衝而下的時候,八十餘輛防空炮車對着空中的敵機一陣猛烈『射』擊,保護工兵挖掘壕溝。

工兵和步兵毫不畏懼,冒着敵人猛烈的轟炸,頑強作業,他們要把戰壕一直推到敵人的眼前!

安家軍的防空炮車展現了非凡的威力,在自身傷亡六架戰車的情況下,擊落四架敵機,擊傷六架,迫使那些鬼子飛機調頭返航,向着蘇維埃港的方向飛去。

沒有了敵機的威脅,挖掘壕溝的速度明顯快了許多,戰士們一步步地向前挖掘壕溝。根據周信的要求,必須在日落之前,把壕溝推進到敵人的陣地,用自己的壕溝來切斷日軍的反坦克戰壕,這樣就能讓步兵戰士衝入敵人的戰壕中,利用兵力的優勢,同敵人展開一場激戰。

胡米河北岸,一支“鬼子騎兵”部隊正在策馬飛奔,一路黃沙飛揚,奔騰的戰馬疾馳在草地上。這支騎兵部隊,正是左源帶領的安家軍騎兵部隊。

騎兵一路捲起漫天塵埃,遮天蓋日,向着日軍防線後方疾馳,這時,在左源他們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小隊的鬼子巡邏兵。

“注意了!前頭是鬼子的斥候兵!準備聽我命令行事!”衝在前前面的左源對跟在他身後的幾名特種兵戰士下了命令。

鬼子斥候兵看到從遠處來的軍隊,立馬伏地架起了機槍,待看清楚是自己人後,鬆了口氣,從地上站起來,其中一人拿出兩面小旗,打出旗語詢問。

“狗日的小鬼子!居然打旗語!我們裝作沒看見,快速衝過去,一定要俘虜幾個活的!”左源對戰士們下了命令。

特種兵們迎着鬼子,策馬猛衝而去。鬼子斥候兵發現衝過來的戰馬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那個打旗語的傢伙還未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只覺得自己的雙腳離地。這個鬼子扭頭一看,只見自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提起來,連忙掙扎喊叫,可是卻無人搭理。

戰馬羣從鬼子斥候兵中間衝過去,一陣馬刀揮舞,一個小隊的鬼子當即就被砍死大半,剩下的十多名鬼子舉槍欲『射』擊,可是慌『亂』中槍口都未擡起,又被砍死大半,最後只剩下五名鬼子。

特種兵們跳下馬,很快就把那些鬼子全部打暈過去。

“全部捆好了!把嘴巴堵上!”左源喝了一聲。

戰士們俘虜了六名鬼子斥候兵,把他們帶進附近的樹林中。遠東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樹,連綿的大山,到處都是茂密的樹林,所以纔要專門尋找道路通行。

左源下令對這些鬼子分頭審訊,然而,這些受到武士道薰陶的鬼子,除了大喊大叫之外,沒有一個說出他們的口令和旗語,更不願意透『露』自己部隊的情況。任憑特種兵們使出渾身的解數,把這些鬼子打得遍體鱗傷,可是沒有一個傢伙肯開口。

“媽的!就這麼幾個小王八羔子都搞不定?”左源罵了一句,隨後大步走到其中一個鬼子俘虜面前,轉過頭對身邊的特種兵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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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傢伙,個個自以爲是,這下吃癟了吧?以後還是乖乖地到敘府士官學校特種專業去深造一下,那裡有的是讓敵人開口的酷刑。你們看我的!”

左源用日語問道:“告訴我,你們的口令和旗語,還有你們的部隊情況!”

“八嘎!卑劣無恥的支那豬!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勇士是不會向你們屈服的!”這個鬼子兵兇悍地吼叫着。

“喲西!”左源獰笑着說,“雖然你不肯說,但我會讓你開口的!”說完,他從腰間抽出一根鋼絲,然後把鬼子的褲子一扒,把那個骯髒的玩意兒揪了出來,接着用鋼絲勒住“蛋蛋”,用力勒緊,再抽出一根針,從鬼子的馬眼孔中狠狠刺入。頓時,樹林中響起殺豬般的嚎叫聲。

折磨了大約五分鐘,這個鬼子卻硬撐着,咬牙切齒地罵道:“卑劣無恥的支那豬!有本事一刀殺了我!”

“呵呵——”

左源嘴角『露』出一絲殘酷的笑容,“想死,容易啊!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就給你來一個痛快!”

又折磨了五六分鐘,這個鬼子再也支撐不住,說出了口令和旗語,還有部隊的大致情況。不過,這可不算完事,左源又走到另外一邊,對被分開隔離的另外一名鬼子進行審訊。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審訊,結果五花八門,這些鬼子每個人說的都不一樣。

“『操』你『奶』『奶』的小鬼子!居然敢騙老子!”左源怒吼起來,隨即轉頭對那些特種兵戰士們說,“你們去給我分頭審訊,按照我的方法做!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撐多久!”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審訊,左源終於得到他想要的答案。隨後,特種兵戰士們扭斷了那些鬼子的脖子。

處理了鬼子斥候兵的屍體後,騎兵再次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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