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由斯大人”
由斯正在睡夢中,本來這一夜睡得正舒服其實半夜時由斯已經醒來過了,只是抱着這對姐妹花睡的感覺實在太好了,特別是在這種寒冷的冬夜,摟着兩個美女睡覺,換誰都捨不得放開的吧。
再加上反正已經有過一次大被同眠的經歷了,也不再避嫌了,從小到大,由斯根本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現在也不妨再小人小人。
只是睡得正香時,外面傳來士兵着急的呼喚,聽起來像是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只是礙於他的身份,不敢衝進來叫他,只好在門口一聲又一聲地喊着,那聲音聽起來都帶着哭腔了。
這時,比靈比麗兩姐妹也醒了過來,一看到由斯早就醒了,一下子羞得不知道怎麼辦好,兩個人一人滾向一邊,一下子從牀上跳了起來。
由斯這纔對着門外叫道:“什麼事呀,叫得那麼着急,你們不知道大人正在和美女睡覺嗎”
話一說完,連由斯自己都嚇了一跳,什麼時候自己在比靈比麗兩姐妹面前,變得這麼隨便了,居然還會順口占她們的便宜,可能在自己的心裡,已經把她們當成自己的女人了吧,只是還沒有實際行動過而以。
兩姐妹聽到由斯這麼一叫,更加尷尬,爲了掩飾這種尷尬,急忙到處找東西要幫由斯穿衣,但才發現,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脫過衣服。
只好拿起那個昨晚由斯死死抱着的皮袋,走到由斯的身邊。
外面傳來那士兵怯生生的話:“對不起,大人,屬下該死,但是,外面已經有大軍在攻了,泰倫伯爵讓我來叫你一聲,他說,只有你能幫我們守住烏克呀”
“草這麼大事你怎麼不早說”由斯邊叫着邊接過皮袋,大步走到門口。
只見那士兵身上衣服都溼透了,看來剛纔還打過一場苦戰,現在在這裡站太久了,那些汗都快結冰了,凍得他嘴脣發紫。
“走走走,我們馬上到牆上去看看。泰倫也在牆上吧”
“是的,大人,泰倫伯爵也在牆上,另外,還有屠刀大人,佐澤大人,羅門大人。至於那邊還有兩個大人在睡,我還沒去叫他們。”那士兵看來也是個憨厚的人,居然按照禮節,每說一個名字就叫一聲大人,把由斯煩得頭都大了。
推了那士兵一把,由斯叫道:“行了,別說了,快去把銀狼和大學者叫醒,讓他們到牆上來找我”
說完,就不再管那士兵了,向着門方向跑去。
是的,真的是用跑的,他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把馬放在哪裡,一夜宿醉過後,倒像是什麼事都突然變了個樣,連大街上的一切,都感覺變得不同。
心裡越想越惱火,好好的只是經過這裡,進來討杯酒喝,馬上就遇上這麼大的事,弄得好像敵人都商量好的,看到他來了纔開始攻似的。
只是,來都來了,這烏克也是他一手爲泰倫伯爵討到的。而且,誰也不知道來的是什麼敵人,如果是像王子那樣的,攻進後,還大肆屠的話,那可真的是拼了這條命,也要保住這座了。
畢竟烏克是生他養他的地方,怎麼也算是由斯的故鄉。
“主人,銀狼和大學者他們來了”比靈對着由斯叫道。
果然,沒一會兒功夫,兩個人也是跑着步,從後面追了上來。
遠遠就在叫着:“由斯,我們要不要幫忙”
“廢話,昨天剛剛吃了人家的酒宴,今天就坐視不管嗎快點,先到牆上看看再說”由斯只是回頭看了一下,根本沒有停下腳步,還是繼續半走半跑着。
比靈比麗兩姐妹一人握着一把長弓,也緊緊跟在他的身邊,讓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集中起來,留意着四周。
雖然說敵人是在外,但是,戰爭這種事,還是有很多意外的情況,說不定,現在裡早就埋伏着不少敵人呢。所以她們都是一樣的心思,那就是無論什麼情況,都要保護好主人,最好能第一時間靠着她們的聽力和箭術,幫主人把危險消滅在第一時間裡。
牆上,守士兵們正在和下遠處的弩手對射着。只是明顯手裡的弩機,比敵人的差了很多,自己這邊的弩矢,有時還沒射到敵人那,就已經掉下來了。
而敵人的弩矢,射上來,有時還能扎進牆裡。這種威力,讓很多新兵都嚇得不敢把頭探出去,無論中尉上尉們怎麼呼喝斥責,硬是提不起勇氣。
上尉們只好讓盾兵們時時爲己方的射手做着最嚴密的保護,但是,那些弩矢,甚至有時會把盾牌都扎穿。
其實不站在牆上,就沒有這麼多危險了。但是,只要這些守兵離牆遠一些,敵人的攻器械,就會推過來,等到攻器械一旦推進了,也就破了。
“別怕,別怕,我們有盾牌,怕什麼箭呀,站上去,回射,回射”屠刀拼命地喊着。
雖然他早見慣了生死,但守這種活。還只是第二次,第一次那都已經是小時候的事了。只是,既然他帶起了一隊人馬,就不能不管這些人,所以,看到手下士兵都因爲害怕而不敢靠近牆時,急得他大叫了起來。
接過一面盾牌,親自衝到垛口,爲手下的弩手擋箭,好讓他們能專心射擊。
其實這個時候的射擊,能傷害到敵人的機會是很小的,但是,這種壓制射擊起碼讓敵人不敢貿然把撞木、雲梯、攻塔之類的推過來。
只要敵人不能靠近牆,所謂的“攻”就全是空談。所以現在看起來敵人好像射擊方面,佔了上風,但是,其實還是一直在做着沒有實際作用的事。
一個不可能因爲他們射死了幾個守兵,就讓他們攻下來的。
佐澤和羅門,也在另一邊指揮着士兵,短短的一些時日,他們已經在這些士兵中建立起了威信。
一開始士兵們都看他們兩個年輕太小,沒人把他們放在眼裡,後來被他們修理了幾次後,現在一個個都把這兩個“孩子”當成老大了。
反而是他們兩個人帶的這一小隊人馬,都比較英勇一些,不停地向敵人回擊着,而且還好幾次,把敵人本來已經推着撞木衝上來的士兵,全都射死了,倒是把撞木車留在下面。
老騎士比則,此時一直站在泰倫伯爵的身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平靜地看着遠方的敵人。
他們知道,越是危急的時候,他們越不能慌亂,只有他們能鎮定地面對,士兵們纔有了戰鬥的勇氣。
只是,他們的心裡,都像油煎火燒一樣。
裡原來沒多少守兵,國王聖劍亞當派人來幫助泰倫穩定下烏克後,大家拼湊着,給他留下了一千多的士兵,而外的敵人,雖然還沒辦法知道確切的人數,但起碼在三千以上。
看這弩機的威力,應該是羅基公國的士兵,只是昨天明明天由斯說過,羅基公國現在正在內亂中,怎麼會選擇在這種時候,來進攻他的烏克呢。
泰倫靠着柺杖支撐站得筆挺,但站的時間長了,實在是有點累了,恨不得找個地方躺下來。而更累的是他的心,眼見着以爲有了這個烏克作基礎,自己的家族應該很快要重新崛起了。
卻發現,事實是戰事連連,如果這些戰事不能儘快處理,把池穩定下來,就算勝了,也會失去民心的,到時,要管理這烏克,就更難了。
正頭疼時,突然聽到下面士兵喊道:“由斯大人到”
泰倫和比則的眼睛裡,明顯閃過了希望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