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朝陽急忙說:“不用,不用,我感覺沒什麼大礙,回家洗一洗就行了。”
齊棟樑連忙說:“不行,不行,不行,你傷得這麼重怎麼也得去醫院看看,別弄個腦震盪什麼的這一輩子就完了!”
其實範朝陽也是硬撐着,聽齊棟樑這麼一說,他也怕留下腦震盪後遺症什麼的,只好點頭說:“好吧。”
齊棟樑轉頭對王老二說:“老二,你們過去扶一下他,我去取車。”
王老二和李強張志輝三人一聽,急忙過來扶着範朝陽,齊棟樑則快跑幾步過去把車開了過來。範朝陽一看齊棟樑開了一輛這麼豪華的轎車,心裡十分的震驚,平時看他總是給大家發軟中華煙,以爲他是從家裡順的,沒有想到他這麼小的年紀不但會開車,而且開的還是豪華轎車,這就不簡單了,就算車不是他的,也是他家親戚誰的,這得多有錢的人才能買這麼豪華的轎車啊!
儘管範朝陽心裡無比的震驚,但是臉上的傷痛是揪心的疼,他顧不得多想,就讓王老二他們幾個給扶上了車。
很快就到了鐵路醫院,齊棟樑幾個把範朝陽送進了急診室,在處置室裡,醫生把範朝陽臉上的血跡清理乾淨,他的臉上只是青腫比較嚴重,並沒有找到傷口,他臉的這些血都是鼻子裡出來的,現在鼻子的血已經止住了,醫生又問了幾句診,便診斷爲皮外傷,軟組織傷,沒什麼大事兒,既不用包紮,也不用住院治療,讓他回家吃點消炎藥養幾天就行了,到於有沒有腦震盪的症狀,還需要繼續觀察,醫生告訴範朝陽,到明天早上如果沒有迷糊、噁心和嘔吐的症狀基本就沒事兒了。
從處置室出來,王老二拿出齊棟樑的那盒軟中華煙一人發了一支,大家點燃一邊抽一邊往醫院外面走,李強問道:“鐵牛,咱們現在幹什麼去?”
齊棟樑說:“一會兒把範師傅送回家咱們接着去喝酒,咱們的烤魚沒吃完帳也沒算呢。”
“我不想回家,想跟你去喝酒!”範朝陽今天被人打了覺得很憋屈,心情十分的不爽,現在他根本不想回家只想喝酒,聽齊棟樑這麼一說趕緊出言表明態度。
齊棟樑說:“行,範師傅,你想喝酒就跟我們去!”
王老二有些擔心的說:“鐵牛,剛纔我去追那兩個小子的時候,他可喊着號讓我們等着,估計可能是回去找人了,咱們可不得不防啊,咱們人少又沒有傢伙,他們真找來人咱們可容易吃大虧啊!”
齊棟樑點了頭說:“是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咱們得防備他們。”
範朝陽一聽那兩個人可能找人來,心裡就是咯噔一下,他認識那兩個人,都是在站前混的小地痞,他們背後可是有大哥罩着的,外一他們把大哥叫來,他們這幾個人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挨一頓胖揍那是輕的,那些人在站前可是經常動也動槍的,普通人根本惹不起。
想到這裡範朝陽急忙說:“咱們還是別回去喝酒了,就像小齊剛纔說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看着那兩個人有點面熟,好像是經常在站前混的小流氓,他們經常在站前打架鬥毆的,打起架來不要命,是敢動刀傷人的主兒,咱們還是躲遠點吧!”
齊棟樑想了想說:“總躲着也不是辦法,咱們不可能以後就不到站前玩了,這件事情得徹底解決,範師傅,你不用擔心,我有辦法。”
說着話大家來到了汽車前,大家上了車,齊棟樑坐在駕駛位上拿出了手機,找到金玫瑰歌舞廳經理金彪的電話,拔了過去。金彪是曹建軍的手下,曹建軍從歌舞廳走了之後由他擔任歌舞廳的經理,仗着齊海和曹建軍他們留下的人脈和資源,這幾年在古江市混得風生水起,在古江是數一數二的大哥級人物,名頭比齊海在古江的時候還響亮。
範朝陽一看齊棟樑還有手機,心裡是十分的震撼,仔細想想,他既然會開車還開着這麼豪華的轎車,那麼他擁有這麼貴重的手機也就不出奇了,心裡暗想這齊棟樑家裡到底是做什麼的,這麼有錢?
這個時候歌舞廳營業也到了尾聲,齊棟樑打的是歌舞的廳座機電話,響了三聲那邊就接起了電話:“金玫瑰歌舞廳,什麼事兒啊?”
齊棟樑一聽不是金彪的聲音,便說:“麻煩幫我找一下彪哥!”
那個賴聲賴氣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誰呀?彪哥是說找就能找的嗎?”
齊棟樑知道這幫人就是這個德性,根本沒有生氣,而是說:“你告訴彪哥就是齊棟樑找他,他就知道了。”
聽齊棟樑這麼說,這人也不敢太硬氣,他剛纔接電話的時候看到來電顯示可是手機號碼,而且手機號後面一連串的1,炮火就夠牛B的了,而這個手機號後面居然是5個1,肯定是哪個大老闆的電話,他怕耽誤彪哥的事情,便說:“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找。”
金彪一聽下手說齊棟樑找他,急忙一路小跑回來接電話。齊棟樑他是認識的,他可是大老闆海哥的大侄兒,就連他的老大軍哥對齊棟樑都是畢恭畢敬的,而且軍哥也跟他交待過,只要是齊棟樑的事情,他必須全力以赴,不許打一點折扣。
金彪拿起電話彎着腰十分恭敬的說:“您好,齊小哥,我是大彪子,請問有什麼我可以爲您效勞的?”
齊棟樑幾次回古江去歌舞廳玩的時候,金彪總是這樣稱呼他,說話總是畢恭畢敬的,他已經習慣了,於是說:“彪哥,我和朋友在站前遇到幾個小流氓發生了衝突,一會兒他們可能還來站前找我們會氣,你派幾個人過來看一看。”
金彪一聽站前的小流氓惹到齊棟樑的頭上了,立即大罵道:“特麼的,我到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小兔崽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特麼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