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金偃寧這個時候也得到了小姑要將長劍賣出去的消息。
更是其中一把,已經賣給了祖父。
府上的其他人更是蠢蠢欲動,他想也沒想,便直接出府去往了易府。
他熟門熟路的尋到了好友易思風,直接開口說道:“要你家大哥趕緊着拿着錢去府上,不然我家小姑的兵器可就賣出去了。”
易思風大驚,要知道,他可是求了好久,金偃寧才勉強答應未他在金芸姑娘面前說了說。
而他得到了答覆後,更是在大哥面前洋洋得意了許久,如果這次被其他人奪了去,他足以想到以後的日子,肯定會被大哥給折磨瘋,他話都沒來得及說,就連忙跑到了大哥的院子裡。
剛到了院子外面,就聽到大嫂在裡面小聲抱怨着。
“我小弟昨日裡嚷着讓我給他討個公道,說是思風平白無故的打了他一頓,你不知道,他從小便被爹孃寵着,連爹都未動過一次手,可昨日小弟的臉上都還留有疤痕,我看着都覺得心疼的緊。”
易思風心中一緊,他恨不得就這麼衝進去爲自己辯解,他確實是打了,可是大嫂的孃家人都是些混賬,只會欺凌弱小,還光天化日之下調戲人家姑娘,不揍上幾頓,以後真出了什麼事指不準還會牽連到他們家呢。
而就在下一刻,熟悉的醇厚聲音傳來。
“思風雖然還未定性,可也不是那般胡作非爲的人,定是有原由他纔會動手。”易思凌皺着眉頭說着,如果不是顧忌到妻子的顏面,他也不會說的這般的委婉。
妻子的孃家兄弟和思風相比,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自然他家小弟纔是天上那個。
思風雖然是個不務正業,遊手好閒,整日裡混日子,招惹是非之人。
可如果別人跟他說思風是一個驕奢**,爲非作歹的人,那他絕對不會相信,他更是不會相信思風會平白無故的將一個人痛打一頓,而且這個人還是他大嫂的弟弟。
易思風在外面聽到這番話,頓時心中如開了花一般,美的傻笑出聲。
這一笑頓時將院子裡面的人給引了過來,易思凌打開院子的門,看着傻笑的弟弟,那是一臉的嫌棄。
易思風反神,撓了撓頭,連忙說道:“大哥,你趕緊着備下銀子去趟金府,不然金芸姑娘所鍛造的兵器,得賣出去了。”
本還想呵斥一番的易思凌頓時一怔,然後立馬轉身回房。
他早就備好了銀兩,就等到着能夠將一把上好的兵器迎回來的時候。
等易思凌一離開,留下他和他大嫂兩兩相望,見着大嫂臉上露出尷尬笑容,易思風扭頭,傲然的離開。
……
兩把兵器賣了出去,換來了數間商鋪與數不盡的銀兩,金芸突然之間,銀錢多到,金芸有些懵了。
所以,她果斷將大部分的銀子交給娘,讓她去置辦物件,而她兜着一兜子的碎銀子,去到了酒樓之中,大吃了一頓。
與金芸同行的,還有將好友送走的金偃寧。
等到兩人吃飽過後,金偃寧便道:“你說的那人,如今在童府效命,正是童培九身邊的護衛,只是並未籤賣身契。”
金偃寧所說的那人,正是金芸先前讓她查的冉鈞。
她問道:“冉鈞是哪裡人,他的來歷恐怕不簡單吧。”
金偃寧聽着悻悻然一笑:“恐怕是不簡單,不然這麼久過去了,我派去的人基本上什麼都沒查到。”
他是真的尷尬無比,本是拍着胸脯保證着將冉鈞的來歷調查的一清二楚,結果倒好,除了他如今身在什麼地方,爲誰效力以外,基本上就沒其他消息了,就是大頭這個孩子的娘是誰,都沒能查出來。
不過,他收回臉上的笑意,說道:“正是因爲什麼都沒有,倒是讓我懷疑,冉鈞與童府有一些牽連,並不如面上那般,處於一個效力的關係。”
“爲什麼這般認爲?”金芸問道。
“童培九那小子對冉鈞的態度,太過客氣了,再是所謂的高人,童培九一個少爺不可能對待一個護衛如此的態度,說的過一些,有的時候我甚至認爲,冉鈞纔是高高在上的少爺,而童培九纔是一個下人一般。”
金芸伸手點着桌面,香寒的婚事已經定了下來,比她的要早一些,在過三個月便能成親。
她想再這之前將冉鈞的來歷打聽清楚,倒不會阻止他們的婚事,畢竟香寒既然已經認可,哪怕冉鈞的人再不好,恐怕她都會認死理的嫁過去。
而是她打算打聽清楚後,能幫便幫一把,再來什麼都不知曉的感覺,並不好受。
香寒人好,她也應該值得更好的。
金芸道:“繼續打聽,實在不行,就儘量在冉鈞面前露餡,讓他知道有人在打探他的來歷。”
她想看看,當冉鈞知道後,會不會主動來尋她。
“行。”金偃寧立馬的答應着,小姑說什麼自然就是什麼。
金芸端起茶杯,正準備飲下的時候,伸在半空之中的手突然一頓,她道:“你剛纔說童培九與冉鈞的態度,很是客氣,甚至有一些的討好?”
金偃寧不清楚小姑爲何再問,便點頭說道:“正是,童培九怎麼說都是宰相的孫子,雖是庶孫,可是卻極爲得長輩的寵愛,既是如此,一個好好的少爺,不可能那般客套的對待一個護衛,甚至有幾次,有人出口貶低冉鈞,都被童培九給罵了回去。”
“冉鈞什麼時候去的童府?”
金偃寧想了想,他道:“應該是在我們去寧園之前。”
這便有些巧合了,金芸算着時間,她突然發現,冉鈞去往童府之後,童府的便派人上門傳達有提親的意思。
哪怕最後大嫂都替金河拒絕了,可是童府的人卻仍舊沒有放棄,什麼連一絲被拒絕的憤怒都沒有。
這件事,本就覺得奇怪,什麼他們一房想過很多理由,爲何童府的人會這般的堅持,卻怎麼都想不出來。
既然這般,會不會與冉鈞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