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趙建輝一轉頭就看到自己側面一個KTV包廂裡的情景。?
一陣陣的煙霧不停地從門口往外噴出,變幻無常的燈光反覆閃耀着,四個人搖得忘乎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趴在門邊往裡伸頭的趙建輝。?
想必,他們也是因爲房間裡面的煙霧太重,纔打開門放放毒吧??
“你挑着擔,我牽着馬,……就出發……”,手機鈴聲響起,趙建輝掏出電話,好容易才按下接聽鍵,“喂……”?
“建輝,你在哪裡?怎麼那麼吵……”電話裡傳出龍凌雲略顯急切的聲音。?
“凌雲?凌雲……沒,我沒事……我,我在喝酒……酒吧……馬,馬上……就,就回去……”舌頭打結,沒頭沒腦的說了兩句,頭暈腦脹的趙建輝匆匆掛了電話。?
滿臉醉紅色的趙建輝搖晃着腦袋,向洗手間走去,腳步就像踩在雲端裡,剛走到門口就幾乎摔了一跤,仗着身體的協調能力好纔沒有摔倒。但也在地上轉了兩三圈,才慢慢的穩定身形。?
“她的,地,地板怎麼……這麼滑……”?
嘴裡含糊不清的罵了一聲,趙建輝支撐着站了起來,醉眼朦朧的走進了洗手間。?
這個時候,趙建輝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就在剛纔幾乎要摔那一跤的時候,他前進的方向轉反了,穩住身形後下意識的往前就走,結果居然走進了女洗手間。?
進了廁所,趙建輝被酒精深度麻醉的大腦有些疑惑,他奶奶的,小便槽怎麼不見了?這玩意難道也有人偷??
勉力睜開迷濛醉眼,趙建輝東張西望了半天也沒找到熟悉的站位,心想自己一定是喝的太多了,於是也就不管那麼多,直接往最近的一個單間撞去。?
“砰”的一聲,趙建輝不知輕重的一拳毫不費力的砸開了原本反鎖的隔間門。?
隨着隔間的小門被趙建輝砸開,裡面猛然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叫聲:“啊!……”?
隔間裡面,一個女人大張着小嘴,驚恐的尖叫大響。女人瞪大眼睛看着趙建輝,檀口張得大開,那張殷紅的小嘴裡,幾乎可以放的進去三個核桃。?
趙建輝用力眨了眨眼睛,頓時感覺腦袋被錘子重重敲了一記。?
“怎麼是女的?”趙建輝不解的自言自語道。?
“我本來就是女的,這裡是女廁……”坐在裡面的女人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美婦,經過剛纔的駭然大叫,等到看清楚了眼前的男人之後,馬上就沉了臉,冰冷的聲音淡淡的說道。?
這女人看上去有點熟悉,可是自己又想不起來她叫什麼名字。既然是熟人那就沒什麼了,進錯了廁所趕她出去也就是了。?
於是,趙建輝搖搖擺擺的進了隔間,酒嗝連連,口齒不清道:“你……你怎麼跑到……男廁來了?快……快出去……”?
“你,你要幹什麼?啊!我警告你,你別過來……”這一下,美婦剛剛鎮驚下來的臉上又變了顏色,有點驚慌的低聲喝道。?
但只喊了一半,她又突然本能的住了口,廁所的外面好像隱隱傳來腳步聲,這要是驚動了外人,那自己的形象可就全毀了。?
就這麼一遲疑,趙建輝已經逼上前來,一伸手,粗魯的把美婦整個豐腴有致的嬌軀硬拽了起來。?
醉酒的男人不知道輕重,拉扯的力道過大,美婦重重裝入他的懷中。?
“趙建輝,你放下我,我是愛新覺羅傅笛……”?
“愛新……覺羅傅……傅笛?”趙建輝嘴裡唸了一聲,可惜這個名字對他一點約束力都沒有。?
“趙建輝,你放下我,我是愛新覺羅傅笛……”女人一邊扭動着身子掙扎,一邊低聲叫道。?
“愛新……覺羅傅……傅笛?”趙建輝嘴裡唸了一聲,可惜這個名字對他一點約束裡都沒有。他的腦子裡,現在全部的腦細胞都在想着儘快把體內多餘的水分放出去,再慢一點就要尿褲子了,怎麼能想起來愛新覺羅傅笛是誰??
看到趙建輝充血的眼睛,嗅着他身上濃烈的酒味,愛新覺羅傅笛知道事情麻煩了。她還以爲趙建輝仗着酒勁欲行不軌呢,清澈的眸子裡已裝滿了恐懼。一時間,女廁所裡濃厚的汗臭味、酒氣和尿臊味混合在一起,那氣味真是難聞之極。?
趙建輝搖晃了一下腦袋,把美婦輕輕推開,旁若無人的扯下拉鍊,對準坐便器解決自己的私人問題。?
一邊開閘放水他一邊還在抱怨着:“都多大的人了,還讓人抱着撒尿的?”?
“啊!變態……讓我出去!你這個變態……讓我出去……誰讓你抱着撒尿了?我正上到一半,是你自己硬拉我起來的……”愛新覺羅傅笛又羞又氣,飛快的拉起內褲就想奪門而逃,可是門卻又被趙建輝的身軀擋住了拉不開,只急得她不住頓足。?
這個人平時看着不錯啊,怎麼喝點酒這德行??
任憑她怎樣喊叫,暈乎乎的趙建輝根本不予理睬。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嬉笑和高跟鞋敲打大理石地面的聲音越來越近。?
“傅迪怎麼還不出來?……”聽說話的聲音竟然是和自己一塊來夜總會的好朋友,肯定是看到自己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回去,不放心趕過來瞧瞧的。?
愛新覺羅傅笛心中一驚,事情眼看掩蓋不過去了,自己這個樣子若被她們瞧去了,自己還有什麼臉見人?要是別的人還好說一點,可自己既是名人也是個寡婦。?
當名人難,當寡婦更難。名人和寡婦這兩個頭銜同時掛在一個漂亮女人頭上的時候,那就更更更難了。自古就是寡婦門前是非多啊,自己整天板着一張臉不苟言笑又是爲了什麼??
這個時候趙建輝已經尿完了,在他準備轉身走人的同時,女側的門也向內打開,傅笛顧不得許多,拉着他向裡面靠的同時,“卡擦”一聲,把大解間的門再次反鎖了起來。?
兩位年紀在三十歲上下的美麗婦人翩然而入,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愈發清脆。?
一位身段容貌都讓人想入非非的美婦嬌聲道:“傅笛,你在麼?”?
另一位美婦卻咯咯的嬌笑道:“別鬧了,傅笛她啊……肯定不會在這裡面蹲那麼長時間的,除非啊……”?
另外一位美婦故意拉長聲音道:“你什麼意識,你是不是說今天是傅笛量多的日子……”?
伴着“噗嗤”的嬌笑出聲,傅笛看了一眼站在身前的趙建輝,氣憤憤罵道:“許晴小蘭你們這兩個狐媚子,我看你們今天才是量多的日子……”?
“咯咯咯……”隔間外面,兩位美女在廁所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起來。“不是量多,你一個勁兒在裡面幹嘛?”?
愛新覺羅傅笛看了趙建輝一眼,別轉頭低聲答道:“我……我肚子不舒服……你們先回去吧。”?
兩位美婦關心道:“傅笛,你沒事吧!”?
“沒……沒事……”傅笛艱難的吞了口唾液,低聲道:“我馬,馬上就好了,你們先走吧。”她一邊說着,看到趙建輝擡了擡手,以爲他要開門出去呢,伸手扯著他衣服的同時,一直雪白的小手就捂住了趙建輝的嘴巴。?
突然被人扯了一下,腦袋暈乎乎的趙建輝腳下一滑,身體不穩又幾乎摔倒。?
好容易在一具雪膩柔軟的身子擁扶下站直身體,張嘴就像說話,一隻小手又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巴。?
傅笛一邊想捂住趙建輝的最不讓他說話,一邊還的躲避着趙建輝的身子不想靠的他太近。?
“咯咯,那你就慢慢來吧,我們可先走了啊。”外面,兩個美少婦又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走了出去。?
趙建輝看着懷中肉感豐腴的美婦,現在兩人胸腹相貼,她白晰微瘦的兩腮因嬌羞而抹上了酡紅。?
嗯,這個女人還真美得可以。爲什麼我覺得她很熟悉呢,是我什麼人啊?想着,那個東西不由得又堅挺起來。?
“流……流氓,快……放開我!放開……我,我喊人了……”那低低的聲音,吐氣如蘭的話語,卻是更能誘發人的潛意思。?
愛新覺羅傅笛這時臉紅氣喘,只剩下輕微的掙扎,輕甩着頭部,她貼在趙建輝頸側如凝脂般的臉頰開始滾燙起來。?
趙建輝忘記了一切,只知道自己懷中是個身材豐滿的女人。好像,這個女人還是自己認識的。既然是認識的女人,她自己有考的自己這麼近,那就說明這個女人和自己的關係比較親密,是可以任由自己放縱人吧。?
趙建輝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的,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身在何處。好像,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那是一個很甜蜜、很溫馨的夢,他夢到李芬又回到了自己身邊。?
夢中,雖然感覺到李芬離開他纔不過幾天而已,但是再見到李芬的時候,趙建輝卻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感覺上她好像發生了一些變化,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後來,李芬要走了,她又要離開自己,趙建輝哭喊着緊緊抱着她,不讓她走,向她傾訴着自己的愛戀,最後李芬留了下來。?
趙建輝分不清是夢是真,他也不想去分清,希望就像現在這個樣子就好……?
夢始終是夢,終歸是要醒的。?
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這才發現,陽光就好像是穿越萬億裡黑暗,透過一扇高高懸在自己面前十幾米遠處的窗戶,直直的照射在自己的臉上。?
腦海中那美妙綺麗的景象慢慢退去,頭腦回復清明,趙建輝終於從宿醉當中清醒過來。雖然頭暈眼花,太陽穴一陣一陣跳動發脹,但是昨夜的夢卻還清晰的留在趙建輝的記憶當中。?
趙建輝忍不住閉上眼睛,仔細回味着綺麗的夢境,他不自覺的緊了緊雙手,彷彿要將夢中的李芬再一次抱入懷中,不讓她離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