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1月09日~
二十一世紀,新時代的大學生,性格開朗,活潑好動,面容姣好小巧玲瓏的一個女孩子,情商和智商卻幾乎等於零,這真的不知道應該算是誰的悲哀纔好。
其實,這個時候正躲在高檔賓館裡居住的張小剛也是如坐鍼氈。他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一半不到天黑他從不上街。
幸好,在歌廳他勾搭上了一個名叫葛青霜的女孩子,那個女孩兒據說還是大學畢業生,在他看來,他就是一個白癡。他活了二十多歲,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笨的人。
不過,葛青霜只有22歲,沒有工作也沒有什麼收入,儘管她對自己一片癡情,但從葛青霜那裡只不過能夠騙色而已,騙不到更多的錢。
自己的口袋已經空了,要是在搞不到錢,他就沒有辦法在這裡住下去了。但是,張小剛並不甘心,除了在賓館裡繼續跟葛青霜同居之外,他變着法子從葛青霜那裡騙錢。
當房門口傳來敲門聲之後,張小剛心裡一緊,然後從貓眼裡面看出去,可是,他看到的只是一片黑暗,其餘的卻什麼都看不到。
房門外面,趙建輝的一隻手壓在貓眼的鏡頭上面,探着身子笑着問道:“霜霜,你男朋友不會出去了吧?”
“不會啊,往斥個時候他總是在酒店裡的,就算是要出去的話也會等到天黑……”葛青霜搖頭說着,繼續敲門。
“我看你不要敲了,還是給他打個電話吧,就說你已經找到錢了……”趙建輝笑着說道,他的話音剛落,房門就被人打開了。光着膀子的張小剛站在門口,看着葛青霜問道:“霜霜,你有錢了?這些人都是幹什麼的?”
看到門外面站着一羣女人,其中只有一個個頭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男人,張小剛也沒有在意,只是看着葛青霜問道。
“哦,是的,這位趙大哥找你說幾句話,他說只要能證實你的身份,他就會給你錢……”葛青霜的話還沒有說完,張小剛就瞪起了眼睛:“證實什麼啊?我不是給你說了嗎,我的事情不要出去亂說?你有錢沒有?有錢就留下,沒有錢趕緊的出去借啊,令這麼多人來幹什麼?”
一邊說着,他的一隻手抓着門就要關上。
趙建輝對着他笑了笑,伸出一隻腳抵住了門框:“你就是張小剛?你的編號是多少?”
“什麼編號?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什麼人?沒事的話趕緊遠遠地,不然的話我可不客氣了……”張小剛腿了兩下房門沒有推動,不由得瞪着趙建輝吼道。
“哦?你不明白?”趙建輝笑了笑:“那我再問你,你接受訓練的時候那個大院子,你住在第幾排房間裡?”
“……”
“我再問你,你……”
“……”
不管趙建輝問什麼,張小剛都瞪着眼睛冷冷的看着他,並不回答他的話☆後,趙建輝搖頭不再問了,他才反問道:“你說完了沒有?說完了之後,該滾哪去滾哪去,少在我面前瞎墨跡,你信不信我削你……”
趙建輝不由的冷笑:“我信,我知道現在你想削我,只可惜你不一定削的動啊。你膽子倒是不小啊,居然敢冒充是國家安全局的?”
“你胡說什麼?誰冒充了?你又是幹什麼的啊,你管的着嗎?”張小剛伸手推了趙建輝一把。
趙建輝動都沒有動,只是冷笑的看着他:“我早就給你說了,你不一定削的動我……”一邊說着,趙建輝就抓住了張小剛的那隻手,順勢往前一帶,再往後一推,張小剛高大的身軀就像被風吹起來的氣球一般,忽悠一聲飄了出去,一下子摔到了房間裡面的沙發上面。
“啊……”葛青霜大叫了一聲,剛想問趙建輝這是幹什麼。權佳悅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低聲道:“你還沒看出來啊,你那個男朋友是騙子。”
“騙子?不是的,不是的,小剛怎麼會是騙子呢,他對我可好了……”趙建輝搖頭的同時,他那幾個同學都不由得低聲嘆息,葛青霜中毒很深啊,那人對你怎麼好了啊?認識了十幾天的時間,你都在他身上花了小三萬了,他給過你什麼?
金錢雖然不是衡量張小剛愛你有多深的定弘,可是作爲一個男人,交朋友的時候也絕少有這樣的吧?真不知道你迷他什麼?
尤小苒看着她還要掙扎,就在後面冷冷的說道:“霜霜,你應該清醒了,趙書記在來河東省之前,不僅僅是中央政法委委員、綜治辦主任,他還是國家安全部的部長……”
“我不信,我不信,小剛,你告訴我啊,你是不是真的?”葛青霜其實已經從心裡開始相信了權佳悅的話,但是,她大腦裡面卻還抱着一絲幻想,她覺得張小剛不會騙他……
這個時候,被甩在沙發上的張小剛知道自己碰到了硬茬子,對方那個和自己差不多的男人渾身就像是鐵塊一樣,自己打在人家身上的拳頭人家渾不在意,稍微一使勁兒就把自己摔了一個大跟頭,這次估計是跑步了了。
窮兇惡極的張小剛並不願意就這樣認輸,他翻身從沙發上做起來,站起身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居然摸出了一把刀子,惡狠狠的對着趙建輝就刺。“媽的,不想讓我活,那大家就同歸於盡……”
“呵呵,你這是癡心妄想,同歸於盡也是需要本錢的,就憑你還想和我一起同歸於盡?”趙建輝一邊說着,身形晃了一下,欺身上前,一把就奪過來張小剛手裡的刀子,順勢一腳,張小剛有坐在了沙發上,這一次可是雙手捂着肚子站不起來了。
“權佳悅,打電話報警……”趙建輝揚了揚手裡的刀子,轉身對着門外面喊了一句。“哎,我這就打電話趙書記……”權佳悅答應着,飛快的拿出了電話機開始撥號。
“有種,你他媽居然敢多管閒事,有本事的你留下名來,只要我這次不死,我一定會找你的……”張小剛也是個亡命之徒,到了這步田地,他依然還是嘴硬的很。
趙建輝看了看他,笑着說道:“呵呵,你還想報仇?只怕你沒有這個機會了。我還不怕告訴你,就憑你剛纔敢跟我動刀子,現在我宰了你都沒事的。你進過局子,動的法律吧?刺殺一個省委書記是什麼罪,你不會想不清楚吧?”
“什麼?你就是河東省剛來的那個小趙書記?呵呵呵,抓老子居然動用了一個省委書記,我呸,老子就算是被槍斃也值了……”張小剛這傢伙還光棍得很。
聽着房間裡面兩個人的對打,葛青霜就算是真的白癡,這個時候也已經聽明白了,自己這個男朋友根本就不會是什麼國安局的特工。想想自己和他在一起不僅僅賠了錢還搭上了自己的身子,葛青霜就不由得蹲在地上哇哇的大哭起來。
大學裡面,自己比較要好的幾個朋友家世都比自己好,一直憋着一口氣,整天幻想着由土雞變成鳳凰的葛青霜,好不容易攀上“國家安全部特工”這棵梧桐樹的高枝,在得知真情之後精神幾乎全面崩潰,她嚎啕大哭,神情恍惚、傷心欲絕。
哭聲中,公安局的人過來吧張小剛帶走了,留給葛青霜的,只能是懊惱的心情和後悔的眼淚。
進了公安局的張小剛依然口口聲聲自稱自己是國家安全部的人,辦案人員不敢怠慢,對他的身份及有關情況的真實性進行覈查,但國家安全部明確答覆說,安全部沒有叫張小剛的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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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警方經過多方調查,纔在張小剛的老家黑省了解到,這個張小剛別看年輕,竟然是騙遍東三省的老騙子了,已經上網通緝了三年的時間都沒有抓住他,沒想到這次跑到河東省才只有二十幾天的樣子,就被河東省警方抓住了。
在鐵的事實面前,張小剛這個老騙子,又口口聲聲說是在跟葛青霜談戀愛從葛青霜那裡得到的錢都是葛青霜自願給的,自己根本就形成不了詐騙。
但是,他的這些鬼話簡直不堪一擊,張小剛必須對自己的犯罪行爲負責。至於法院會怎麼判決他,趙建輝已經不操這個心了。報誰擔任常務副省長的事情一直在困擾着他,程婷、嶽林生、張學讓、舒小平等人不停地在他眼前轉悠,其餘的幾個副省長也增加了彙報工作的頻率。
對於他們的心情趙建輝心知肚明,但是這個副省長的位置他還真的難以決定。程婷和嶽林生這兩個人他有點難與取捨,現在,他比較看好的,還是嶽林生。
畢竟嶽林生一直都在省政府那邊工作,對於政府那邊的事情也熟悉一些。但關鍵的是,讓嶽林生上常務副的話,他空出來的常委副省長的位置給誰?
就在這個時候,東方文靜、葉秋雨、趙小婷、楊丹丹和楊姍姍,香草兒六個人居然一起來了河東省。
東方文靜和趙小婷美其名曰是來考察投資環境的,人家走的也是正常的途徑,來之前先給龍城市招商辦進行了聯繫。
葉秋雨更乾脆,來到之後沒見趙建輝之前,就已經和一家叫做漢庭商務的大酒店簽訂了合作協議,由葉秋雨的雨潤星輝兼併漢庭商務大酒店,葉秋雨佔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酒店停業裝修,正式更名爲雨潤星輝龍城店,新年之前打算重新開業。
楊姍姍這一次會出任新店的總經理,香草兒是她的特助。只有楊丹丹是跑過來求官的:“我這都被你仍在嶺西好幾年了,我什麼都不管,這一次我就要跟着你,你看着給我安排吧。”女人耍起賴來也是很不講道理的,偏偏趙建輝還狠不下心來再趕她回去。
常務副省長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還要再考慮解決她這個正廳級幹部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