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虞道忠大發脾氣的時候,省委一號和二號的日子過的卻很輕鬆。
趙建輝在和程婷樂靜、劉明等人一起吃飯,冼明誠一個人也在一家酒店的門前下了車,轉頭看了看附近沒有人注意自己,快步走進了酒店裡面。一個多小時後,他已經和一個一個三十多歲的秀麗女人進了酒店的一個房間。
房門剛在身後輕輕關上,冼明誠就一改平時溫文有禮的儒雅風度,把臉沉了下來:“淑萍,你搞什麼啊?今天弄得我很被動你知不知道?”
那女人很是溫順的轉過身子,抱住了他,低聲說道:“對不起嘛,我也不知道那個陳楊瑛居然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跑到省裡來嘛。人家這不是給你賠罪了麼,你就不要生氣啦……”她一邊說着,櫻紅的嘴脣就抵在了冼明誠的往嘴上。
看着女人那張依然還是那麼秀麗光潔的粉面,冼明誠迴應着她的親吻,猛地伸出手,攫住了女人胸前那對白嫩豐滿的山巒,十指用力,任由溫軟的嫩肉在掌下隔着薄薄的布料變幻出各種形狀,他的舌尖同時伸進女人的香脣,挑開了女人本來就已經微微鬆開的雙齒,狂熱地吸着甜美的津液。
他突如其來地閃電襲擊,讓懷裡的女人很快就象一團火焰般盡情的燃燒起來,冼明誠粗野地摟住女人的腰,一下把她扔到寬大舒軟的牀上。
女人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任由冼明誠的手指解開自己上衣的鈕釦,擡着頭,嘴脣始終沒有離開冼明誠的雙脣,身子配合着冼明誠的動作慢慢的轉動着,讓他得以很順利的退下自己穿着的黑色長褲,然後全身逐漸放鬆,軟軟地依在了冼明誠的懷裡。她用雙手環抱着冼明誠的腰,喉間不時發出誘人的哼聲。
一陣令人窒息的長吻終於過去,冼明誠鬆開手,看着已經變成了一團白肉的女人,雙眼裡面放射出熾熱的光芒:“淑萍,你還和原來一樣的嬌嫩……”
女人嬌嗔地打了他一下:“明誠,你壞死了,親得人家氣都喘不過來了!”然後,她赤着身子跳下牀,笑嘻嘻的說道:“我先去洗個澡,你在這裡等我呀!”說完之後,扭着豐腴的翹臀走進了洗浴間裡面。
冼明誠很是舒爽的躺在牀上,聽着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想象着美人出浴的緋靡情景,下面的那東西不由得跳動了幾下。他飛快地脫掉身上的衣服,甩掉鞋襪,光着身子鑽進了被窩裡,靜靜地等待着銷魂時刻的到來。
“砰”地一聲輕響,浴室的門開了,女人裹着一張雪白的大浴巾走了出來,頭髮絲上似乎還沾着滴滴水珠。她走到牀前,用浴巾抹乾淨身上的水漬,才掀開被子,躺到冼明誠的身旁,一陣清新的沐浴液香味,頓時瀰漫在室內。
冼明誠緊緊抱住了她的身子,舌頭立即象一條靈活的蛇,在她白皙滑膩的肌膚上游動,頸項、腋窩、肚臍,一會兒爬上高高的雪峰,採摘那兩顆鮮嫩的紅櫻桃,一會兒又鑽進深深的草叢,探尋那幽深神秘的洞窟。他的牙齒也沒閒着,只覺得滿嘴齒頰生香,卻又夾雜着一絲異性的體味,令他難捨難離,留戀忘返。
“明誠。不要在折磨人家了,你趕緊上來吧……”女人羞紅着臉,手臂輕輕的拉了一下還在自己雙腿間忙碌的男人。冼明誠笑了笑,伏下身子,分開了她的雙腿……
“哦,你很厲害啊……這件事兒沒什麼問題吧?”女人到了現在,才問出了自己的擔心。冼明誠喘息着,氣喘吁吁的說道:“趙建輝的動作夠快,最可恨的是虞道忠那個傢伙,這回居然瘋狗一樣跳了出來……不過你放心,想動我還不是那麼容易的,不說這些,你再擡高一點兒……嗯嗯…就是這樣……淑萍,你那裡好緊,好熱啊……”
……
包間裡面的桌子上面四個菜一個湯,老王和劉明執意坐了另外的一桌,房間裡面三個人一邊吃着一邊閒聊,趙建輝的手機響起,接聽完電話之後,淡淡的笑着說道:“虞道忠反映夠快的啊,居然安排了李楠去上陽市調查陳楊瑛的案子。”
程婷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頓時臉色一緊,說道:“領導,他這麼做很反常啊?”趙建輝呵呵的笑道:“哦?有什麼反常的,你說說?”
“領導,是不是傳言是真的,你真的要走了?他在藉着這個事情打擊冼明誠,爲的是……”程婷一邊說着,一邊用眼神在趙建輝的身上巡視着,觀察着趙建輝的反應。
“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就知道了?你這聯想可真夠豐富的……不過,他讓李楠去上陽調查,還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的,這個人真的不笨……”趙建輝夾了一筷子菜塞進嘴裡,一邊咀嚼着一邊說道。
“你這哪是書記啊,你是國家保密局的……”程婷風情萬種的哼了一聲,很是嫵媚的一笑,站起身來說道:“我上洗手間,你們先吃着。”一邊說着,她拿起手機走了出去。
樂靜看了看她的背影,心說去洗手間還要拿着手機啊?
趙建輝卻什麼也沒說,坐在一邊抽菸。“擦擦嘴,您臉上……”樂靜一邊說着,已經遞過來一張面巾紙。可是,她的手伸到一半的時候卻猛然頓住。這一幕好熟悉啊,居然跟那天在趙建輝的辦公室裡面發生的場景有八九分的相似。
趙建輝看了一眼臉色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樂靜,心道也不由得苦笑,伸出手去把她手裡拿着的面巾紙接了過來。他怕自己坐着不動,樂靜依然會像上次那樣給自己搽臉擦嘴。
看到今天他的動作這麼快就把面巾紙接了過去,樂靜就有點幽怨的看了看她,紅了臉低下了頭去。今天她穿了一件很普通的白底黑斑點的套裙,看上去像一個正經的白領商人。卻更加的襯托的她高雅大方,讓趙建輝也不由得感慨,歲月的風霜,好像根本就在她這樣的女人身上留不下一點痕跡。
“香水的味道不錯!”趙建輝淡淡的擡手,笑着說了這麼一句,拿着紙巾胡亂的擦了擦臉和嘴巴。
當一個人選擇一個方向去努力的時候,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這是由人的本性決定的!就好像樂靜一樣,按照她的年齡,在官場上打拼到這個程度已經非常的不容易,但是,她付出的代價就是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可心的意中人。
從趙建輝的言行間,樂靜很清晰的感覺到他身上那種叫做“戒心”的東西,其實樂靜今天自覺有點冤枉。今天她還真的沒有什麼意思,不過就是看到了趙建輝剛纔吃菜的時候,嘴巴上留下了一點菜汁子罷了,實在是沒有其他的心。
當然了,樂靜也從沒有掩飾自己目的的意思!我就是想接近你,至於你接不接受那不是我的事兒!到了樂靜這個層次,這個年齡,有一副堅實的肩膀可以依靠的感覺確實卻是不錯。
趙建輝這麼一個實權在握的大男人,的卻是她不二的人選。不管是從年齡還是從地位上來說,沒有其他人比他更般配。
然而,這個男人的肩膀不是誰想靠就能靠的。這種事情得看機緣,要有那個命才行。趙建輝現在還是有資格讓人依靠一下的,可他卻不敢輕易地讓人依靠,特別是長得美的女人。責任這種東西,當然是能少一點是一點。
只是,現在這個時候,顯然也不適合說一些掃興的話,所以,趙建輝乾脆就不說話只是抽菸。樂靜似乎也沒有要聽趙建輝說什麼話的意思,擡起臉瞟了趙建輝一眼,徑自說道:“我不管你是留還是走,晚上我們再聯繫,我想送你個禮物……你說要送什麼,你纔不會拒絕我?”
趙建輝有點不知所措的搖搖頭道:“你送我禮物幹什麼?”
“不幹什麼,你放心,我不是有事要找你幫忙,更不是想讓你違反原則。我就是想送你個禮物,不然,我的心裡一直……”樂靜說着,無奈地一笑:“有些事情,雖然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我們心裡明白,想讓它過去,並不是那麼容易的,難道你連這個機會都不給我嗎?這怎麼都跟犯錯誤扯不上邊吧?”
她這個話說得特真誠,也不知道心裡是不是真那麼想的,或許是想用這麼一種方式再一步的試探他。
誰叫這個男人那麼油鹽不進呢?
趙建輝還是笑着搖搖頭:“都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麼,有緣分在一起工作,這份友誼不管走到哪裡我都不會忘了的……禮物就免了,晚上如果有空的話那就一起坐坐,吃吃飯喝喝茶不比什麼都好?”
樂靜聽着他的話,臉上露出很是哀怨的樣子:“嗯,我都聽你的,你說怎麼就怎麼吧。不過,我提前給你透個信兒,我可能要走了……去南粵,還是組織部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