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了沈丹麗的脖子上面,從副駕駛位置上來的那個人坐到了駕駛位置上發動了車子。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沈丹麗驚恐的問了一聲。那人手中的匕首往前輕輕一送,沈丹麗已經感覺到了匕首的尖刺頂的自己脖子上的肌膚髮疼。“你現在最好什麼都不要問,否則的話,今天下午的報紙上可能就會多了一條新聞‘德國JK集團華夏區副總裁沈丹麗女士,因爲剎車失靈不幸遇難’……”
“是你,我聽出來你的聲音了,那天就是你堵上我的嘴把我扔到山下去的……”一聽到這個男人說話,沈丹麗馬上就想起來那條讓自己噁心了好幾天的破背心。
孫立雲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看來你還有點記性。可是你偏偏忘記了我說的話,居然又來騷擾我們老大,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你……你想怎麼樣?”響起了那件破背心,也就想起了這個男人那天說過的話。這男人可是警告過自己的,他說要是自己敢在來騷擾趙建輝,他就要對自己先奸後殺,再奸再殺……他、他不會是當真的吧?
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沈丹麗的臉上就閃過一道羞憤。可是,感覺到他手裡的匕首在自己脖子上面越頂越緊,只怕再往前送一頭髮絲的微小距離,匕首的尖刺就會刺破自己的喉嚨,沈丹麗也只好扭着雙腿蜷縮在他臂彎裡面不敢動彈。一個男人說把女人丟出去就像扔破麻袋一樣丟出去了,眼前這男人也真能做的出來。這個傢伙,可真是不知道惜香憐玉。
孫立雲上下打量了一會沈丹麗,嘖嘖兩聲說道:“你說我想幹什麼?上次我不都已經給你說過了麼?”
“啊?你……你不會是說真的吧?”這一下,沈丹麗就算是不想動都不可能了。聽着男人的話,她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其實你臉蛋兒很靚,身材也不錯……嘿嘿……”身邊的男人嘿嘿的笑着說道。那笑聲,聽在沈丹麗的耳朵眼裡,簡直就像是魔鬼的怒號。
“你…你開個條件吧……怎麼樣、怎麼樣你才肯放了我?你放心,今後我絕對不再去騷擾趙建輝,你放了我,然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沈丹麗結結巴巴的哀求道。
“你最好給我乖乖的閉嘴。”身邊的男人搖了搖頭,手上的匕首卻鬆了鬆,但卻依然還抵在她脖子上面。沈丹麗不知道,其實這個時候,孫立雲強忍着心中的笑意,可也把他自己憋得夠嗆。這女人可真有意思啊,剛纔還兇巴巴的,轉眼間就開始求饒起來。也許,她覺得自己會真的那個什麼她吧?
把她那個了倒是不可能,但是,先關兩天才是真的。
接到孫立雲發來的短信,趙建輝就笑了笑,心說讓這女人擔心害怕兩天也不錯,算是報了她每天打電話騷擾自己的“仇恨”了。
剛把手機放回茶几上拿起文件,手機卻突然又響了起來。打開看看,電話居然是東方文靜打過來的。接聽之後,電話那邊的東方文靜說道:“你在哪裡呢?我已經到了山溪縣了,現在車子停在百貨大樓這裡,是你出來,還是我去找你?”
趙建輝就有點疑惑的說道:“你怎麼來了?”
“你出來好幾天不回去,人家想你了嘛。怎麼了,不願意見我啊?那我視察完工地回去就是了,哼……”東方文靜有點不高興的哼了一聲。
“呵呵,小小的山溪縣,有多大的工程需要公司老總親自下來視察的?你這是在找藉口假公濟私吧?”一聽她這個蹩腳的藉口,趙建輝不由就笑了起來:“你過來吧,到縣委招待所門口給我打電話。”
東方文靜就嬌嗔的說道:“你這人啊,就不能給人家留一點面子?好啦,你等着啊,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趙建輝就收好了文件,叫過任志遠吩咐:“等下我有點事情出去,晚上還有其他的安排,也不一定回來了,有什麼事情你直接打我的電話。”
幾乎是在任志遠點頭答應的同時,他的手機就又響了,接通之後,聽見東方文靜膩的跟蜜糖似的音調說:“我的車在招待所門口了。”
“嗯,我知道了。”看起來,東方文靜還真的是想自己了呢,這麼快就殺過來了?趙建輝笑笑掛了電話,走出了房間下樓。一輛黑色的奧迪越野停在大門外面的馬路上,看着趙建輝從大門裡出來,車門打開,裡面露出東方文靜那張精緻風韻的笑臉。
趙建輝鑽進車子後,發現前面的駕駛位置上坐着保鏢兼司機小紅,副駕駛上還坐着一個女秘書。不由地就笑着說道:“怎麼開了這麼一輛車啊?真是來視察工程的?”
東方文靜臉上的表情微微一紅,呼吸瞬間就變得急促了起來,翻着白眼看了下趙建輝,嘴脣抵在趙建輝的脖子上輕聲道:“你不是說了嗎,公私兼顧。人家視察工程是真的,想你了也是真的呢。”
趙建輝按住一她偷偷在下面作怪的小手,低聲說道:“我可不想有人旁觀,讓她們在前面岔道哪裡下車,隨便找個地方呆着去,我來開車。”
東方文靜長長的呼吸一聲,正了正嗓音說:“小紅,前面路口停車……你們找個酒店住下吧。”
女保鏢和女秘書二話沒說依言下車,趙建輝翻到駕駛位置上,東方文靜出來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車子無聲的往左邊的岔道口開去。
“這不是進城的路……”東方文靜很是疑惑的問了一聲:“你這是要把我帶到哪裡去?”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去城裡找一家很像樣的酒店麼?她這是要帶着人家去幹什麼?
“別說話,到地方你就知道了。”車子沿着山路一直往前開,沒過多長時間,道路邊呈現出一片平整過的平地時,趙建輝把車開出了道路,一直把車子開到了一個山頭上面一片長滿了虯鬆蒿草的濃蔭深處。
車子停下時,東方文靜居然有點緊張、有點期待的問道:“這是哪裡?幸虧人家開了這麼一輛越野性能的車來……就你花花腸子多,這地方不會有人來吧?”
趙建輝注視着她那張充滿了激盪和期待的臉蛋兒,不由就壞壞的笑了起來:“怎麼?這才幾天沒見我,就忍不住了?”
東方文靜一下撲在了趙建輝的身上,有點羞澀的說道:“你什麼意思?你是在說我太風S了,說我離不開男人是不是?”
趙建輝抱住了她的肩膀,幽幽的說道:“你不是離不開男人,你是離不開我。同樣,我這一生也離不開你……”就這麼一句話,東方文靜就被擊敗了,女人的要求有時候真的不高。只要心愛的男人一句暖心窩子的話,一個柔情的眼神,或者,只是一個最簡單不過的動作……
東方文靜一雙柔軟地手圈住趙建輝的脖子,滾燙的嘴脣在趙建輝的臉上小雞啄米似的的親着,口中發出迷亂的聲音:“是的,你說對了,我就是離不開你。咱們還從來都沒有試過在野外呢…就在裡,就在這地方……來吧,你想怎麼樣都行……”
趙建輝輕輕的扶起了東方文靜的身子,定睛看着面前柔情濃豔的那張精美臉蛋兒,輕聲說道:“這麼急啊?連晚上都等不到了?”
“壞東西,你還敢笑我……”東方文靜說着,雙手伸過去,抓着趙建輝褲子上的拉鍊使勁往下一扯,掏出已經直愣愣的東西,身子就又伏了下去。
感覺到被一圈溫熱緊緊包圍住的時候,趙建輝不由輕輕“哦”了一聲。看着眼前一頭甩動的長髮,他的雙手也慢慢的伸過去,摸索着解開了她胸前的扣子。沒有出乎趙建輝的預料,隨着她胸前的衣服被揭開,一雙沒有任何束縛地雪球彈了出來,在空氣中上下劇烈的跳躍着。
趙建輝猛的翻轉身子把她壓在了座位上面,埋頭在深溝之間,下巴上微微長出的鬍子茬在細嫩的肌膚上搖擺肆虐。“等一…啊下啊……”東方文靜摸索着座椅上的電動按鈕,把座位向後移動了一些,把靠背放平。
隨着趙建輝的親吻,她猛的往後一仰頭,曲捲的長髮散亂開來,身子頓時失去了支撐的力氣,躺在還了剛剛放平的座椅上面,低聲道:“好了,你來吧……”
隨着車上兩個人猛烈的扭曲,奔馳車的減震發揮了很好的迴應。濃蔭深處,曠野之中,壓抑着的嘶喊和減震器發出的吱扭聲形成了美妙的合鳴。
車上的兩個人已經魂飛天外,奔馳車也在劇烈的顫動中,一輛看上去很破舊的麪包車沿着剛纔趙建輝開車過來的路悄悄地開過來,慢慢的接近了奔馳車。
曠野風涼、山林寂靜……破舊的麪包車終於和豪華的奔馳越野車越靠越近。麪包車的副駕駛上,一個留着平頭的黑瘦男人指着越野車,有點驚慌的對正在開車的中年男人說道:“老大,車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