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吃的很難看。”在大運市的一間餐館內,任露邊問邊吃,不時看着坐在對面的英俊網友。
“呵呵,不會,喜歡你這個樣子,很可愛。有點黃蓉的感覺。呵呵”愛情至上笑着說道。
“你可真會說話。直接說我是乞丐算了。”她很能吃辣,臉蛋也紅撲撲起來,比剛剛更可愛了。
“你笑什麼?”
“看到你紅撲撲的臉蛋,像小孩子一樣,忍不住有捏一下的衝動。所以就笑了。”
“你敢,這裡可是公共場合,你捏我臉蛋可是算非禮。就算我不大叫,別人看見了也要報警的,說你欺負小女孩。”任露笑着說了一句,心裡卻在想想着他要是捏一下,那因該是什麼一種感覺?一想到這裡,任露的眼睛裡流露出一片春情。
“那我一會回到房間捏你臉蛋,那裡可沒有外人,不算非禮了吧。”愛情至上笑着問道。
“那也要我願意才行。”任露白了他一眼說道。
“那你願意嗎?”愛情至上問。
“不告訴你!”她眼睛勾了網友一下,又低頭吃了起來。
吃完飯之後,兩個人相擁着走進了酒店,一進房間,那男網友就從後面擁住了她的身子:“露露,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可愛啊,我真的是愛死你啦。”
“討厭啊,你放開我,你怎麼這麼粗魯?把人家嚇了一大跳。”任露掙脫開男網友的懷抱,嗔怪的說道。
看到任露沒有堅決的反對,男網友又伸出雙臂抱住了任露:“露露,我真的好愛你啊,讓我捏一下你的鼻子好不好?”
“嗯,只能捏一下啊。”任露羞紅着臉答應。
男網友就伸出手輕輕的在任露的粉臉上捏了一下:“你的臉好美,好滑,好燙啊。”男網友說。
任露突然緊張起來,她知道男網友想幹什麼,雖然自己不討厭這個英俊的男人,但是總覺得兩個人的關係進展得太快了。
“不要,我去洗澡,兩天沒有洗澡了,髒死了。”說着,任露推開男網友,就起身打開自己的包,拿出乾淨的內衣褲。看見愛情至上一直看着她,就做出生氣的樣子說道:“看什麼看,沒聽我要洗澡了啊,現在你可以回去了,有什麼話咱們明天再聊吧。”
“呵呵,你自己住在這裡不害怕嗎?你放心,剛纔你讓我捏一下我不就只捏了一下你的臉嗎?你不同意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你快點去洗吧,我在外面陪着你。”
任露進去一會之後,裡面淋浴的聲音嘩啦啦的響着。坐在外面牀上的男人心情猶如貓抓一樣的鬧心。可是他一直坐在牀上沒有動,眼睛的餘光緊緊的盯着浴室的那扇門。
果然不出所料,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任露從裡面伸出頭,看了一眼穩穩當當坐在牀上的男人,甜甜的笑了起來:“嗯,你還真的說話算話是個男子漢,我現在真的要洗澡了,你可不要進偷看呀!”
男人轉頭過去,看見她從門縫裡伸出來的頭下面是光溜溜的肩膀,而且眼睛賊溜溜的看着自己,沒有馬上縮回去的意思。
男人馬上就笑了:“露露,你這不是故意的麻,想讓我進去就明說啊。”說着他就起身……任露臉上一紅,輕輕的啐了一口:“呸,鬼才想讓你進來呢。”說完之後,腦袋馬上縮了進去,將門“砰”的一聲關上。
兩個人在一起開開心心的度過了十幾天美妙的時光,因爲牽掛着學業,任露就提出要回黃海的事情,可是那個蔣東平卻不肯放她走。
“露露,你先坐下,我給你看個東西。”這一刻,任露覺得交往了十幾天的愛人笑得非常猙獰。電視機的大屏幕數字和蔣東平操作傳出來一陣異常的響聲,那聲音是那麼的迷亂,那麼的讓人心跳加速。
任露看的臉色一紅,嬌嗔的低語道:“東平,你真的很無聊啊,怎麼能看這種片子呢?”“哈哈,你再仔細的看看,說不定你也會喜歡看呢?”蔣東平細細的笑着,一把拉過任露,讓她的眼睛正對着電視機,隨着鏡頭的拉伸,牀上女人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啊……這是……這是怎麼回事?東平,你說這是怎麼回事?”任露搖晃着蔣東平的肩膀焦急的問道。
“你傻啊,這當然是我拍下來的了,不然你以爲這是從哪裡弄得?”這個時候的蔣東平好像是萬千變了一個人一樣,那種溫文爾雅的氣質不見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種邪惡猙獰的面容。
“乖乖的住在酒店裡等着我來上你,你要是敢走的話,我就把光碟上面的東西傳到網上去。哈哈,我也不妨明確告訴你,就算是沒有這東西,你要想從大運市走出去可沒有那麼容易的。等我玩膩了你之後,我會把你送回家裡去的,親愛的,主要是我太喜歡你了,不捨得你離開罷了。”蔣東平一會兒像個溫柔的小丈夫,一會兒又像是一個魔鬼,任露都不知道哪一個纔是真實的他了。
火車站,戰戰兢兢的任露剛剛買完了車票,就被人一腳“啪”踢在了豐腚上,把女孩踢得一下子俯臥在了路邊的草地上。還沒容任露掙扎,站在他後面的蔣東平就一把薅住了她的她的頭髮,揚起右手,在她雪白粉嫩的臉蛋上“啪啪啪”地就是幾個大“耳光”,這刺激的拍擊聲在候車室裡的人幾乎都能聽到,可是,離着他們沒有五步遠的警察卻轉過了臉去!
被押回賓館之後,任露打了一頓大巴掌,拿蔣東平的話說那就是你那一張臉老子還沒有看夠。
長到十九歲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男人這麼狠狠地抽屁股,柔弱的女孩兒不禁扭動着上身,嘴裡發出嗚嗚咽咽疼哭聲。蔣東平又“咣”的一拳砸在了任露纖細可人的腰身上:“靠!你他媽的在哭一聲試試?!”
從那一天開始,任露才算是真正的跌入了深淵。近一個月的時間裡,飽受着蔣東平的折磨。直到看出任露再不敢私自逃跑,蔣東平才勉強給了她一點點自由。有的時候也帶着任露去見自己的朋友,有的時候也會帶着任露參加他的一些不可見人的活動。
這卻是讓任露更加的見識到了蔣東平的不可一世,更讓任露明白了在大運市蔣東平擁有着怎麼樣的勢力。一個爲出校門的小姑娘,親眼看着他一鎬把砸斷了一個人的腿,那種感覺帶給她的震撼可想而知。
所以,今天在酒店門口看到趙建輝和蔣東平起了衝突,任露大着膽子勸說趙建輝趕緊逃走就在於此。在她的心目當中,蔣東平這個人在大運市是沒有人敢惹的。
可是,哪知道趙建輝僅僅只有一個人就把蔣東平叫來的大手打趴下啦,當時任露就認爲趙建輝這個人完了。因爲,蔣東平不僅僅只是依靠的黑惡勢力,在官場上面他們家照樣有着很大的能量。
可是,當她發現這個和自己是老鄉的年輕人居然是這個大運市的什麼副秘書長的時候,當他看到蔣東平的老爸在他的面前也沒敢怎麼樣的時候,當她看到那個公安局長對着他好像還帶着一點諂媚的意味的時候,任露終於感覺到自己的機會來了。
再說了,今天她要是不求趙建輝,跟着蔣東平回去的話,只怕蔣東平會把全部的怒火都發泄在她的身上,就算是不打死她也得打個半死。
任露說到這裡,也顧不得害羞,伸手掀起了自己的薄毛衣,在她的小腹。手臂上面,清淤的痕跡赫然入目。
葉秋雨一邊聽着一邊流淚,趙建輝的神色卻深沉的讓人可怕,塗雄一拍桌子:“他媽的王八蛋,我今晚上就帶人抄他全家……”
“就你能是把?”趙建輝冷冷淡淡的一句話,塗雄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坐在那裡拿起了酒杯灌酒。
“先吃飯吧好不好,等吃完了飯你跟着這位姐姐先回去。”趙建輝默默地拿起了筷子,本來是給塗雄接風的,上來了兩瓶茅臺趙建輝楞沒有動一口。塗雄可不管那麼多,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
葉秋雨就勸着任露坐下來一起吃飯,任露看了看一直默默吃飯的趙建輝,還是大着膽子說道:“我,我被他錄得光盤還在他手裡呢。我……我知道被他藏在了什麼地方。”
“哦?你怎麼會知道的?”趙建輝心說這可是他控制你的把柄,怎麼會讓你知道藏在了什麼地方?
“是……是他親口給我說的,還拿給我看過的……”任露羞紅着臉看着趙建輝,因爲這件東西實在是關係到自己今後的聲譽,現在就算是羞澀也顧不得了。
“唔,蔣東平不是說你要是敢逃跑他就把那些東西發到網上去嗎,當時你沒有拿到那些東西你怎麼敢逃跑的?”趙建輝有淡淡的問了一句。
“是……因爲我實在是受不了他的折磨了,你不知道他是很變態的……爲了活命,我就什麼都顧不得了。”任露當時爲了活命,哪裡還能顧得到蔣東平是不是真的會把錄製的視頻放到網上去?可是現在她見到了趙建輝的能力,就想着讓趙建輝幫她拿回來了。
趙建輝點了點頭:“立雲,一會你帶着任露去轉一圈,試試看能不能把那東西拿回來。但是一定不要打草驚蛇,我現在還不想驚動蔣家那幫子人。我倒是要看看,閔局長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可是,第二天趙建輝得知了市局發生的事情之後,卻不由得啼笑皆非了。
嫌疑犯再押解會警局的時候跑了,二十幾個人居然跑的一個不剩。當然,這個黑鍋閔大局長是不會背的,王局長自然也不會背。
這個責任落在了市中分局王局長手下一個姓張的警察頭上,而當閔局長將情況上報市政府市委的時候,姓張的那個警察已經被閔局長“革職爲民”了。歹徒留下來的兩輛車子查不到車主,全市區的警察忙活了一個晚上沒有抓回來一個逃跑的嫌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