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聲罵着,好像是怕被別人聽到似地。好不容易纔把不肯好怕好配合的二鳳拽到了窗臺上,這小子自己先跳進去之後,在抱着二鳳的雙腿把她直接扛到了房間裡的一張牀上。
雖然是一直在尋找機會,但是被他在自己的腿上摸來摸去的,二鳳也感覺到了異常的羞恥。要不是經歷過這種訓練,估計這個時候的二鳳都能氣暈過去。被小個子男人扔在牀上,二鳳扭動着身子掙扎着想坐起來,那男人伸手按在了二鳳的身上:“行了吧,小女人!別亂動!!”那傢伙一下將二鳳剛剛擡起的上身又推倒在了大牀上,接着,那人的手就順着她的屁股往上滑去。
“幹什麼?難道……”二鳳一陣驚慌,被推倒在牀上的身體忍不住地扭動起來。心說這人怎麼這麼心急啊?這樣的話我可就沒有一點機會了。
實際上,她是不知道對方現在的心情,眼見的美色當前,有那個男人還能沉得住氣?所以,儘管巴爾風弄進房間裡就已經累得氣喘吁吁,這傢伙還是忍不住現在就開始發動了進攻。看到二鳳不肯配合的扭動着身子,那人低聲喝道:“別動!!一會兒讓我痛快了,我保證不傷害你。”
你個小毛賊,讓你疼快了還不傷害我?人家還是小女孩兒呢你知不知道,我怎麼會讓你隨隨便便的欺負?二鳳一邊想着,一邊掙扎的更厲害了。她的力氣不小,那男人一時片刻還真的沒有什麼法子讓她老老實實的就範。
那傢伙使勁按住二鳳扭動着的修長結實的雙腿,把他捆了起來。
“慌什麼?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兒,我們有得是時間!”二鳳不安的軟語哀求,希望能夠分散那人的注意力。“嘿嘿,我就不信你和他猜在一起的時候特也會慢慢的?那傢伙跟頭牛似地你都受得了,現在在我面前裝什麼淑女?”那人一邊說着,就開始慌里慌張的解脫着自己身上的武裝。“媽的,你長得這麼水靈,卻被他猜那個傢伙上了,實在是有點太可惜了!
他一邊脫着衣服,一邊緊盯着二鳳裸露着的雙腿,禁不住咽起了口水。
“叮……”隨着他解開腰帶,原本放在腰間的匕首叮的一聲掉在了地上,那人一邊罵着一邊彎下腰,伸出手想撿起地上的匕首。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二鳳的手掌猛然一頂牀面,身子已經忽的一聲竄起,雙腿掛着“嗚嗚”的風聲,腳跟上尖細的鞋跟已經“刺”向那男人的兩側太陽穴,就算是雙腿分開有點裙底走光也在所不惜了,要不趁着現在這個有利的時機把此人除掉,一會兒走光的可就不僅僅是大腿了。
那人剛把匕首抓到手裡,聽着頭頂上風聲不對,不僅沒有躲閃,還傻乎乎的擡起臉想看清楚是怎麼回事。
他的臉還沒有揚起來,二鳳的雙腳就已經到了他腦袋兩側,一個金刀剪,那人立刻掙扎着雙手抱頭,拼命扭動着身體,嘴裡不停的發出模糊的嗚咽聲。二鳳哪敢留情,雙膝一曲,兩隻腳的鞋跟還紮在她的太陽穴裡面,一隻手肘就又重重地砸在了他的鼻子上面!
那人臨死的掙扎,手裡拿着的匕首正好劃在了二鳳的大腿根部,鮮血馬上就流了出來。二鳳強忍着退跟上傳來的巨疼,雙腳運力,把腳上的鞋跟拔出他太陽穴,那人頭部兩側馬上就好像開了兩個高壓噴頭,血箭嘶嘶的噴涌而出。
在那人栽倒地上的同時,二鳳也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面。緊跟着一縮身子,雙腿從別在背後的雙手中間穿過去,就着插在自己大腿上的匕首劃開了捆綁着自己手腕的繩子,反手把匕首拔了下來,這才抿着嘴唱出了一口氣。
沒等她撕開被單包紮好自己腿上的傷口,窗戶外面的那個傢伙就已經發閒了房間裡的動靜不對,伸着頭舉着手槍大喝道:“別動!!”
二鳳的手腕子一甩,匕首已經閃電般的脫手飛了出去。那人往下一俯身子,匕首就像閃電一般的射進了窗戶外面正對着的一棵大樹。這傢伙再次伸出頭來,手裡的槍再次舉起。二鳳一翻身子,正要從牀邊滾到牀下去,就看到窗戶外面一個穿的花花綠綠的身影一閃,那人手裡的手槍就已經被來人槍在手裡,緊跟着,那人手裡的手槍就對着那傢伙的腦袋平拍了下去。
“二鳳……”就在窗戶外面的傢伙帶地的同時,來人的嘴裡發出了一聲輕輕地低呼。二鳳這纔看清楚,來的人居然就是趙建輝,只是他這身打扮可是夠新潮的。
一牀被單中間挖了一個洞套在趙建輝的身上,腰裡扎着一根睡衣的袋子,光着大腿赤着腳穿着一雙黑皮鞋,怎麼看都有點象極了撲克牌上的小丑。
“嗤嗤……你這是怎麼回事?”雖然腿上的傷疼的二鳳咬牙切齒,看到趙建輝這個樣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趙建輝的眼神在二鳳的身上掃了一眼,馬上驚愕道:“你受傷了,怎麼不包紮一下呢?”二鳳心說哪裡是我不願意包紮啊,堆放着不是沒有跟我包紮的時間麼?
趙建輝一邊說着,一邊跳了進來,看到二鳳已經撕開的牀單,馬上就明白了過來。伸手抓起二鳳撕開的布條,低聲道:“做好,我來給你包紮。”
二鳳一想到傷口所在的位置,不有的扭捏到:“不用了,還是我自己來吧。”趙建輝一瞪眼:“什麼你自己來,快點坐下……”等到他看清楚了二鳳腿上的傷口之後,這才知道二鳳神情扭捏的原因,手裡抓着布條,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唔……你輕點啊……”二鳳被趙建輝包紮的時候觸疼了傷口,不由的地上哼出聲來。那傢伙臨死之前的力氣還真的不小,經過包紮之後,二鳳的腿上依然有鮮血滲出來。“怎麼回事?”
“我……我剛到,就被這兩個人抓住了……”自己可是受過特殊訓練的特種人員,被兩個小毛賊輕易的制住,還幾乎就被污了清白,陰溝裡翻船,二鳳說起來也有點不好意思。
“找到袁依依了嗎?”趙建輝低聲問道。
“還沒有,估計就在這棟別墅裡面。”二鳳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趙建輝順手把手槍扔在了她身邊的牀上,低聲道:“保護好自己,我去找找看。”
“這不是我的手槍,是那兩個人的。”二鳳趕緊說道。
趙建輝就站住了腳步,看着二風道:“他們有槍?”問完了之後他就知道自己這句話算是白問了。“你小心一點。”一邊說着,趙建輝又從窗戶上跳了出去。
趙建輝的心思和二鳳其實非常的相像,他也是想從後面的窗戶爬上二樓,要不是這樣的話,二鳳還真的就危險了。可是,對方顯然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居然能夠想到這一點,提前在後窗戶下面安排了兩個人駐防。
倒黴的是二鳳,因爲沒有想到對方提前做了準備,一來就被兩個沒有什麼本事的小賊抓住。現在趙建輝再爬上二樓的時候,可就順利得多了。
趙建輝順着窗戶進了二樓的房間,黑乎乎的房子裡面根本就看不清楚裡面都有什麼東西。不過,這間房子裡面沒有住人卻是一定的了。趙建輝悄悄地走到門邊,耳朵緊貼在門上停了停外面的動靜,曾浩就聽到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
“大家都準備好了沒有,咱們的船馬上就過來了,一會兒帶着人上船的時候一定要小心,鎮子裡面的部隊還沒有撤呢。”這聲音聽着非常的熟悉,卻正是天剛黑沒多久纔剛剛被自己打傷了的儂藍。
他們想坐船逃跑?趙建輝心說袁依依在什麼地方呢?找不到她,自己也不敢輕易地打草驚蛇,如果被儂藍拿着袁依依來要挾自己,自己爲了救下袁依依,說不定還真的會放他們離開這裡。
緊跟着,就有聽到了李芬的聲音:“秉文,來這裡的時候,你不是說咱們好好過日子不在做壞事了嗎,你怎麼還能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呢?”
“你閉嘴,都是你這個臭女人壞了我的好事,要不是你的話,在上海我就已經把那個混蛋幹掉了,哪裡能等到現在呢?”駱秉文的聲音惡狠狠的傳了過來。緊跟着,就是“啪”的一聲,好像是駱秉文動手打了李芬。
隔着門看不到外面的情況,但卻沒有聽到李芬哭泣的聲音。想一想,在上海的時候正是李芬就了自己和愛新覺羅傅笛,要不然的話說不定自己和傅笛還真的差一點就死在駱秉文的手裡。
李芬,真的是一個讓自己愛不起來恨不起來的女人啊。趙建輝搖了搖頭,就又想到了今天自己說的最多的那一句話:“每個人腳底下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尤其是李芬,真的說不上來她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