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小天的藥真的有這麼神奇,趙建輝心裡不由得就產生了一個想法,心說袁依依的病多少大夫都沒有看出來是怎麼回事,倒不如讓他去試試。
趙建輝就轉頭看着香草兒問道:“小天怎麼還沒有來,你去看看他的藥熬好了沒有?”香草兒笑了一下“剛纔我就已經見到他了,他說馬上就熬好了端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小天正好就端着一個熬藥的砂鍋進來,一看到趙建輝在和香草兒說話,馬上就笑着說道:“趙書記,我算着你也該醒了,你的身子真好,再休息兩天基本上就沒大事了。”
“哈哈,那還不是過虧了你麼,你這麼年輕,這身本事卻真的很厲害,我一個朋友得了一種很奇怪的病,不知道能不能請你去看看?”在趙建輝和滿小天說話的時候,香草兒已經接過了藥罐,倒在一個黑瓷碗裡端到了趙建輝的身邊,坐在牀沿上餵給趙建輝喝。
聽到趙建輝這麼說,滿小天笑了笑說道:“那有什麼不行的,幹我們這一行的,講究的就是治病救人,只是不知道你的朋友得的是什麼怪病——哦,我是想問問不知道都有些什麼症狀,我心裡有個底兒,也好預先準備一點藥品帶去。”
趙建輝就說了袁依依的症狀,滿小天聽了卻一時間陷入沉思不語。
“怎麼了,你也沒見過這種病症麼?”趙建輝有點着急的問道。
滿小天搖了搖頭說道:“聽你說的症狀,你那位朋友好像是中了一種奇怪的毒。不過也沒道理啊,這種毒已經好多年沒有聽說過了,我父親的醫書上有記載過類似的病症,不過我沒有看到病人,現在可不敢亂說。”
看到香草兒已經喂着趙建輝喝完了藥,滿小天拿了藥罐說道:“今晚上小心不要着涼了,我回去翻看一下醫書,明早再把藥熬了給你送來。”說完之後,滿小天告辭離開。趙建輝看看依然在火塘旁忙活着掃水的香草兒說道:“香草兒,你也回去吧,都已經累了一天了,我的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身子還虛一點兒,其他都已經沒事了。回去好好地睡一覺,我有什麼事情叫林秘書就行了。”
聽了這話,香草兒站在火塘邊揉弄着衣袋,低着頭,眼角流出了淚水,心裡覺得趙建輝這是在嫌棄她,在故意趕他走。“你……是不是覺得我長得難看,不願意要我?”
看着默默抽泣的少女,趙建輝也知道這丫頭是因爲自己剛一醒來的時候做的那翻舉動誤會了。“香草兒,我不是嫌棄你,你很漂亮,真的。我很喜歡你,可我是個有老婆的人,不能毀了你的一生的。”
這樣的一個女孩子,要說自己不喜歡那是不可能的,只不過,自己身邊的女孩子好像已經不少了,再加上香草兒是楊雅蘭的女兒,昨天他媽還在怪自己,要是自己給楊雅蘭說看上了香草兒,只怕楊雅蘭會拿着砍刀和自己拼命的。
他那裡知道,現在楊雅蘭恨不得趙建輝馬上就和自己的兒女好在一處去呢,聽到趙建輝說喜歡香草兒,又怎麼會拿着砍刀砍趙建輝呢?
“你讓她出去,就是讓她死。”楊雅蘭在外面冷冷地說道:“趙書記到了金坪寨做客,還是遵守我們的規矩吧。我女兒雖然沒有你們大城市人那麼會打扮,可也不算很難看。你拒絕了我,我不怪你。可是今天是你自己主動對香草兒動了心思的,現在你又拒絕她,這件事就是對我們母女的奇恥大辱。門我已經從外面反鎖上了,你要是不守我們的規矩,別怪我不支持你的工作。就算你是再大的官,我也把官司給你打到底。”話音遠遠淡去,趙建輝就看着香草兒苦笑道:“香草兒,勸勸你媽媽,讓他不要這樣好了。”
看着趙建輝無可奈何的坐在牀邊,香草兒慢慢站了起來,取下卡在頭上的銀簪,讓盤起的長髮散落下來,把身上蠟染的民族服褪落腳邊,雙手羞澀地遮擋住前胸,走到火塘邊把水吊裡的熱水倒進臉盆裡,用毛巾沾着水把自己擦洗乾淨。
擦洗淨的香草兒,猶如一塵不染的仙女般站在趙建輝的面前,微微羞澀的笑着爬進了牀上的被子裡。
“香草兒,你……你這是幹什麼啊?”趙建輝幾乎都不敢坐在牀上了,站起身就要往外跑,香草兒從被窩裡伸出雪藕一樣的手臂,一把拉住了趙建輝的胳膊:“難道我真的醜嗎,你就不要要了我?”
“不是的,我已經說了,你真的很漂亮。只是,我是有老婆的人了,我不能再耽誤你一輩子……”香草兒哪裡知道,趙建輝此刻心裡也在激烈鬥爭着。先後手緊緊地抓着他不鬆開,什麼也不說,就是一個勁兒的往牀上拽。
“幹,不幹,幹還是不幹?不幹白不幹,……問題是,幹了也不白乾啊。真的和這女孩子發生點關係,到時候自己把她放到什麼地方去?以香草兒這麼清純天真的性格,她是不是能夠接受自己有這麼多女人的事實?萬一再弄出點其他的事情來,那可真的就是後悔不及了……”越想越亂,簡直是毫無頭緒。
躺在被窩裡的香草兒,現在的內心確有着一絲渴望,一絲激動,更多的則是面對未知的恐懼,平躺在牀板上,閉上了雙眼,渾身在微微顫抖着,扯着趙建輝的手臂不丟,羞澀的默默地等待着那個激動人心的時刻的來臨……
一間富麗堂皇的大屋,裡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刑具,雖然是在夜晚,但房間裡亮堂堂的依然形如白晝。孫立雲坐在中間的椅子上,在他的背後,兩個身穿着一身黑衣的年輕人連架帶拖地將小玲帶了進來。
小玲現在的樣子顯得十分狼狽和屈辱:她的身上只有一件被撕爛敞開着的襯衣,根本遮掩不住小玲那成熟迷人的肉體;她的雙臂被扭到背後,她的手腕被一個幾乎有一寸寬的厚重的鐵箍銬的緊緊的,另一個同樣沉重的鐵箍銬在她的兩個手肘上方,將小玲有力的雙臂緊緊並在一起銬在了背後!
小玲的下身只穿着一件短褲,兩條結實修長的雙腿現在已經變得連行走都困難了:一副看起來足有二十多公斤重的沉重的腳鐐鎖在她纖細的腳踝上,腳鐐的兩邊還各連着一個沉重的鐵球,使她只能艱難而吃力地拖着腳鐐緩慢行走。
“快走!!”一個黑衣男人粗魯地從背後推搡着小玲,將她推到孫立雲的面前。
小玲被推得一陣踉蹌,雙腳上的腳鐐發出一陣沉重的“嘩啦”聲,差點摔倒在地上!她搖晃着站穩在孫立雲面前,儘管受到了殘酷的折磨和虐待而顯得形容憔悴,但小玲的眼睛裡還是充滿了憤怒和不屈的神情。
“我們終於又見面了,堅貞偉大的小丫頭!”孫立雲嬉笑着慢悠悠地說着,打量着這個幾乎是赤身裸體的小美女,那些沉重而殘忍的鐐銬禁錮着小玲的身體,使這個本來就顯得很嬌小的女人看起來更加徹底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小玲用仇恨和憤怒的眼神盯着面前的敵人,目光中顯出有些吃驚,她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會這麼對待自己,更不知道今天這些人又會怎麼折磨自己已經不堪忍受的身子。
孫立雲盯着小玲的眼神也明顯有些驚訝,他的目光盯着面前這個鐐銬加身、真的不敢相信這女人居然能夠受的了自己專業化的審訊。四天了,連着四天,這個女人已經經受了太多的痛苦,卻依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屈服。
“怎麼樣,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我今天又響起了一些新的玩意兒,如果你不說的話,我是不介意在你身上做個試驗的。”孫立雲這小子顯得很有風度,但目光中卻掩飾不住他內心的興奮和兇殘。他纔不管面前的人是男是女,是美是醜,誰讓這個人得罪了自己老大呢?
袁依依中毒了,老大要撬開他的嘴拿到解毒的法子,他就必須要讓他開口,爲達目得不擇手段,就算是折磨死這個人他也在所不惜。
“你這個十惡不赦的魔鬼!我恨不得把你的腦袋揪下來!!快放開我!!”小玲感到極其憤怒和屈辱--這種被赤身裸體用鐐銬鎖起來的羞恥豈能僅僅用一個“不適”形容?更何況自己還遭到了敵人的毒打,更加上這些人已經四天沒讓自己睡覺了,現在的她,外面堅強,其實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她不惜得罪這個惡毒的人,爲的就是隻求速死!
“承蒙您的誇獎!不過我既然是魔鬼,又怎麼能放過你這麼一個好不容易纔抓住的俘虜呢?!請容我再誇獎你一句:你這麼好的身材簡直能夠令所有男人瘋狂了!可惜我們老大下了死命令,不准許我的人採取哪種方式對付你!但是,爲了完成任務,我已經逝去了耐心,所以,在今天晚上我將會讓你享受一個終生難忘的夜晚。我最後再問你一句,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孫立雲搖晃着翹起的二郎腿,很是惋惜的笑了笑,接着臉色一變,厲聲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