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強力壓抑着自己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要問的時候,放在牀頭上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這個時候誰打開來的電話啊,越是想躲得遠遠地,怎麼偏偏就要讓自己再靠進那丫頭呢?
聽着叮鈴作響的手機鈴聲,趙建輝有點頭疼了。躺在被子裡面的香草兒白嫩的小手抓着手機,低低的聲音叫道:“趙大哥,你的電話……”
我暈,這丫頭不是什麼都不懂麼,原來還知道這玩意叫“電話”啊?
“你……給我扔過來吧。”趙建輝有氣無力的說道。
香草兒擡了擡頭:“那……我給你送過去,我聽人說這東西可金貴呢,要是摔壞了可不得了呢。”一邊說着,香草兒就要掀開被子下牀,趙建輝趕緊蹦起身說道:“不用了,你躺着吧,還是我起來拿好了。”
這小丫頭,你不知道你那身白花花的肌膚有多誘人啊?要是你在展示一下的話,我可不敢保證自己還能忍受得住。
走過去接過手機,無可避免的手指頭就碰到了香草兒那柔若無骨的玉手,趙建輝直覺的一股電流從香草兒的指尖上傳到了自己的身體裡面,被自己強壓在心底的那團火苗子忽的一下就燃燒了起來。
“喂,那位……”根本就來不及看號碼,趙建輝趕緊按下了接聽鍵,電話裡面就傳出了孫立雲帶着興奮的聲音:“老大,可能那妞真的不知道小嫂子中的是什麼毒。但是你怎麼都不會想到她是誰,哇呵呵……這妞居然是否恩的閨女,原本想狠狠的再給她加點料的,不過我覺得留着她有大用……”
聽着孫立雲很是興奮的聲音,趙建輝不由得愕然心驚。小玲居然是大毒梟的女兒?無怪當時在度假村的時候那些人都聽她的,就連儂藍都給她幾分面子。只不過,這女孩子怎麼跑到大陸來了?儂藍居然敢丟下她自己一個人跑路,回去就不怕否恩活剝了她?
“一定要注意保證她的安全,我明後天就會回去的。具體怎麼處置她,等我當了再說。”不用想也知道,那女孩子現在肯定已經被孫立雲摧殘的不成人形了,要不然的話還會等到現在他才知道小玲否恩的閨女?所以,趙建輝吩咐孫立雲一定要保障小玲的安全,並不僅僅是讓他注意否恩那邊會採取什麼營救措施,同時也是暗示他,不用在對那女孩子採取什麼刑訊的措施了。
收起了手機,這才發現自己的身後緊貼着一具柔軟的身子。趙建輝愕然轉身,香草兒含着清香的嘴脣就已經輕柔地印在了他的嘴脣上……
已經清醒過來的趙建輝卻不由得嘆息了一聲,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這幾天的堅持居然會是這麼一個結果,他無限憐惜地緊擁着香草兒,把這個剛剛從少女成爲小婦人的女孩兒緊緊地摟在懷裡。
第二天一早趙建輝從睡夢中醒來,仔細端詳着蜷起身體依偎在懷中沉睡的香草兒,嬌巧可愛的她翹着長長的睫毛,撅起紅嫩的小嘴流露出甜甜的微笑。烏黑的長髮披散在雪白肩頭,小腳趾花瓣一樣露在外面,簡直就像是一具象牙雕成的睡美人。
忍不住把自己的嘴脣貼上那吹彈可破的臉蛋上親吻着,心想這又是自己一筆無法償還的風流債。心底,卻是說不出來是懊惱還是欣喜。
被短短的鬍渣刺醒的香草兒看着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羞紅了臉爬起來,走帶火塘邊去清洗,看着她忍痛邁着小碎步的樣子,趙建輝真想把她再一次抱在懷裡,好好的愛憐她、痛惜她。
正準備爬起來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楊雅蘭的聲音:“你們起來了沒有,我現在可要打開門了啊。趙書記,徐主任已經回來了,他還帶了兩個人來,現在在我屋裡呢。”
趙建輝心說幸好你還知道避諱一點而,要是直接把人領到這邊來,那纔算是不得了了呢。對香草兒使了個眼色,連忙穿好衣服順手把門關了走出去。楊雅蘭看到趙建輝,笑了笑壓低聲音道:“香草兒還是個大姑娘,要是侍候的不好您可千萬別怪罪……”
她一句話把趙建輝說的臉通紅,想說點什麼,卻覺得不管自己現在說什麼都不合適。跟着楊雅蘭走進了她的房間,看見趙建輝已經痊癒,徐錦紅顯得很高興的樣子,連忙過來扶住他。
“徐主任,我還沒到要人扶的年齡啊。”趙建輝一邊笑着,一邊對站起來朝自己伸出手的蓋世才伸過手去:“不好意思啊趙書記,我也是心裡掛念着你的身體,所以就沒有按照您說的做,到底是親眼看看才能放心。”
“謝謝你。對了,向徐主任已經向你彙報了麼?關於這條路的事情,你們可一定要辦好……”趙建輝剛坐下,就看着蓋世才問道。
“說了說了。我和李縣長商量了一下,交通局那邊馬上就會邀請地質勘探的專業人員來實地查看,拿出一個可行性報告我們在上會研究。您放心,上江縣早就盼着有這麼一條路了,我們一定會辦好的。”蓋世才微笑着回答道。
喝了小天送來的湯藥,吃了楊雅蘭做的早飯,趙建輝就說要離開上金坪寨回縣城。反正有小天跟着去,也不用在這裡再等着身子恢復。
滿小天收拾了一大布兜的東西掛在身上,香草兒已經換了一身新衣服,跟着滿欣站在一起。楊雅蘭已經從女兒的嘴裡知道趙書記要帶她走出去,心裡還真的有幾分戀戀不捨的,但卻什麼都沒說,只是叮囑香草兒自己照顧好自己的身子。
大巫師帶着鄉親們把趙建輝一直送到村口,趙建輝感到身後有雙留戀的目光在一直注視着自己的後背,他知道那一定是楊雅蘭眼睛裡面發出的。
上了車子之後,林巖回頭笑着說道:“趙書記,您可真有本事,一包鹼面兒就把這羣人糊弄住了,這麼難的大事就被您這麼簡單地解決了,我真佩服您。”
“呵呵,我哪有什麼大本事。不過,處理這種問題,不靈活一點當然行不通。怎麼說呢,就像成語對牛彈琴一樣。你和這些村民打交道政策是處理不了問題的,要抓住他們的心理。他們不是迷信麼?咱就用迷信的方法來引導他們。”趙建輝說着,話鋒一轉:“對了,你小子昨天晚上跑哪裡去了,怎麼一大早就在車上等着了?”
其實,趙建輝心裡能不知道林巖是因爲什麼跑到車上,和小楊兩個人在車上擠了一夜的麼?
聽着領導對自己說話的口氣越來越隨和,林岩心底不由得一陣暗暗的高興,這說明領導已經開始把自己當成身邊得人了。“趙書記,我這不是怕楊銘一個人子車上寂寞麼?我兩個人看了半晚上的月亮,倒覺得這地方其實很不錯的。”
“嗯,你記着點啊,回去之後找農業局的專家問問,那個地龍能不能搞成家庭養殖,這倒是賺大錢的一條門路。還有啊,記得問問那個滿欣,看看他是不是願意到南港招待所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