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看着他要殺人的眼神,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沒有解藥,我這瓶蒼蠅水是最新型的”
他媽的簡直是混蛋加垃圾,趙建輝一步踏上牀去,飛起一腳踢在傑克的後背上。傑克“嗷”的慘叫了一聲,弓着的身子微微擡起。趙建輝順勢又是一腳,這次卻踢在了他前胸。傑克身子往後一仰,翻着白眼昏了過去。
趙建輝正想轉身下牀,身後“哬荷”的嘶吼聲中,東方文靜的一雙玉臂緊緊的抱住了他的雙腿。
趙建輝掙扎着翻過身來,當他看到眼前的東方文靜時,腦子不由嗡的一聲,鼻血差一點流了下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東方文靜已經扯掉了上身的衣服……
趙建輝本身就是個不滿二十四歲血氣方剛的男人,看到東方文靜這個樣子,鼻血嘩的一聲就流了下來。
他知道,眼前的女人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再任由她這樣下去,很可能她的身體和精神都會受到損害。
雖然男女間的“科目”趙建輝全都學習過,但那只是侷限於書本上的知識,他自己還是個小少男,根本就沒有經歷過實戰。
看到東方文靜狀若瘋狂的樣子,趙建輝也不由得慌了神。老天,這可怎麼辦啊?
東方文靜的小嘴呵着熱氣已經逼近了他的嘴邊,趙建輝扭轉頭躲閃着,一眼看到了傑克放在牀頭櫃上的某個物件兒,趙建輝心頭不由得大喜。
唉,趙建輝深深地嘆息了一聲,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被女人逼到了這種地步。接下來,自己在享受無邊豔福的同時,豈不也成了被她利用的工具?細算起來,終究是誰吃虧還說不上來呢!
隨着東方文靜一聲沉悶的聲音,被單上已經濺落了點點桃紅。
半個晚上,趙建輝都不知道自己這算是幾起幾落了,反正自己的兩隻手臂已經痠麻,她呻吟的嗓子都已經沙啞,昏迷過去了無數次。
傑克這傢伙簡直就是個變態,他用的是最新型的藥物,本來兩滴就足以夠用,他卻一下子倒進東方文靜茶杯裡面半瓶,也難怪東方文靜會這麼瘋狂索求。
當次日的朝陽含羞帶愧從窗櫺上悄悄探進來的時候,東方文靜緩慢的張開了眼睛,她感覺渾身似散了架一般,酥軟的都不想動一動手指。面前是映射着陽光的粉白牆壁,不是白灰牆而是白色的壁紙。這是什麼地方?
強忍着痠疼想翻過身來,一陣針扎般的疼楚傳來,東方文靜這才發覺自己居然不着寸縷。
“哦我這是怎麼了?這是哪裡?”她驚異的轉了轉頭,小臂卻碰到了一團火熱。大驚之下,極度的緊張終於讓她有了點力氣。
定睛看去,纔看到在自己的眼前,躺着一個膚色如古銅一般的男人。這人很年輕,也就是二十多歲,身材高大細腰乍背,小腹上的肌肉塊微微隆起,一看就充滿着力量。他赤着上身,現身卻依然穿着褲子仰躺在牀上,鼻息悠長睡的正香,高大魁偉的身子幾乎佔據了半張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