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0月25日
“鮑翅皇宮”酒店以高檔燕窩、鮑魚、魚翅、海蔘等海產品爲主,從街面上看酒店的門臉兒不大,但是裡面卻別有洞天。它的一層只是前臺大廳,樓上二層是可同時容納150人的豪華宴會廳,三樓四樓擁有貴賓包房29間,五樓是超vip包房6間。再加上完善的高標準保安系統,可以保證每位賓客的與安全,是以很受一些人的歡迎。
站在五樓的窗臺前,就可以看到滿湖的濃蔭婆娑和點點燈光宛若星辰。
菜是好菜,酒是名酒,李春輝心情舒暢喝的高興,和趙建輝大杯子卡下來的下場,就是被灌的爛醉,直接被他的司機和劉娟的司機架到賓館裡去休息。
打發走了閒人,趙建輝和劉娟漫步在燈影飄忽,樹影橫斜的湖邊,兩個人手橋手慢慢的走着,誰也沒有說話,但同時卻又感受着彼此之間的深情厚誼№邊偶爾閃過一對對年輕的小情侶,互相摟抱着歡心的走過,每當這個時候,劉娟就會把趙建輝的手握得緊緊的。
在偏僻的一角,兩個人找到了一處沒人的石椅,拉着趙建輝在椅子上面坐下,劉娟就很是低聲的問道:“剛纔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剛纔?剛纔我說什麼了啊?”趙建輝看了看那坐在自己身邊的劉娟,定定的看着她,不知道他問的是自己說的那一句。
“我就知道,你不會是真的。現在我在你的身邊可能也有點不合適……”劉娟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身邊這個男人,這麼快就把剛纔答應自己的事情能夠忘記了。
趙建輝笑了笑,這才知道劉娟在的什麼,不由得笑着伸手摟住了她的肩膀:“啊……呵呵,你說是留在我身邊當副秘書長那件事情?那肯定是真的了,其實從來江南省我就有這個打算了呢,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不過,因爲現在趙啓俊突發腦溢血,又爆出了一些問題,莫書記現在肯定如坐火山,我說話倒是方便了一些。”
“啊……趙啓俊腦溢血?沒有生命危險吧?”劉娟現在是彭州市副市長,政治敏銳性還是有的,聽到這個話之後,馬上就意識到趙建輝話音裡面的意思,因爲趙啓俊生病,江南省可能又要有一些人事調整≡建輝是主管黨建人事的副書記,可能他說說話方便一些就是暗指的這個吧?
“嗯,那我就耐心的等着了,反正人家一刻也不想在離開你……”劉娟偏着身子,一雙纖長的美腿極爲不雅的壓在趙建輝大腿上,銀色高跟鞋在趙建輝的身邊晃來晃去,遠處路燈的光線穿過枝葉的縫隙斑斑點點的照過來,色彩淡然魔幻一般的變幻着光斑,她粉嫩雪白的腳趾在微弱的亮光中顯得異樣嫵媚。隨着微風,劉娟身上淡淡的清香不住的隨着趙建輝的呼吸進入鼻端,半擁着她曲線玲瓏的嬌軀,趙建輝心裡就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感覺到了趙建輝身體的變化,劉娟則咬着下脣偏轉臉,藉着暗淡的燈光雙眸凝視着身邊的男人,臉上露出了帶着一絲曖昧的笑容。
“你是在考驗我的定力,還是自己想要了,故意的勾引我?”趙建輝摟緊了她,笑着問道□娟的身子輕輕一顫,雖然兩個人坐的位置附近沒見一個行人,她還是壓低了聲音道:“沒良心的,你自己想想你都把我荒了多長時間了,人家那裡都長草了,你也不知道……”幽靜的環境,似乎刺激了劉娟的膽魄,說出來的話透着無盡的誘.惑。
兩個人坐的這個地方,四周都是蒼翠林木,林間小道曲折,坡下則是一彎湖水盪漾,在這樣的夜晚,已經很少有遊客會到這樣幽靜的地方來,如果不是身邊有一個心愛的男人,劉娟一個人也不敢在這種地方待的。
還沒等劉娟反應過來,趙建輝已經輕舒猿臂攬住了劉娟的腰肢,劉娟心中暗歎一聲,心說這冤家不會想在這地方吧?心裡想着,卻也不掙扎,聽憑趙建輝捧起自己的臉龐,明亮的目光溶溶如水浸潤着趙建輝眼眸中灼燒的情焰。
趙建輝用手捧起對方粉嫩如玉的面龐,輕輕感受着對方呼吸間的鼻息馥郁芳香,晶亮的媚眸如情絲一般纏繞在趙建輝心間。
此情此景,何須拘羈?人,在一個相對能隱藏自己的地方,總是更容易爆露出自己的真實面目。
就像劉娟所說,趙建輝從來就不是一個怯戰之人,甚至在某種情況下還有些魯莽放肆,種種約束羈絆對於他來說打破撕裂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趙建輝貪婪的撬開劉娟的嘴脣,靈舌如蛇一般滑入檀口,頓時糾集在一起激盪起無限火花。
漫卷而來的情火如風行千里一般瞬間就掠過劉娟的全身,雙手擡起,下意識的摟住了趙建輝的脖子,此時的劉娟比起原來趙建輝在西林的時候更顯柔媚嬌弱,多半年的分別讓劉娟對於趙建輝也是充滿思念,尤其是獨身一人在彭州打拼,每當夜晚她就倍感孤獨和抑鬱,而此刻壓抑已久的情意終於可以得到宣泄和釋放,她又怎麼肯白白的放過趙建輝?
雖然這種時刻,這個地點有點不對,可是卻也在心底平添了無盡的浪漫不是?
趙建輝也沒有想到劉娟會如此配合甚至是迎合着自己貪婪地索取。鼻息咻咻,兩頰如火,偶爾睜開的美眸中更是春情漫漫,讓他在狂喜中也是情焰高熾。
只可惜劉娟身上的連衣裙實在有些不太方便,從背後開拉鍊的方式使得趙建輝難以輕鬆突破,當雪白的上身被趙建輝從裙子裡面剝出叼住時候。她一隻手也探下去……
“不要……唔……”她地反抗有點蒼白無力§脣被吻住之後,很快就迷失在男人狂野地侵略性攻擊中……
狂吻之後,趙建輝的身軀擡起,半靠在了靠背上喘息。被他激起彌天欲焰地劉姐姐變成了主角,她大膽地拉開了趙建輝的褲鏈。將身子蹲了下去……
趙建輝閉着眼仰着天發出沉重地呼吸,兩隻手插進劉娟發跡中。當趙建輝站起身把她翻身推靠在椅子上的時候,劉姐姐爲再次擁有那種碩壯而充滿了欣悅。
事實上,翹着豐臀扶着石頭椅子的靠背,被他從後面進入的那一瞬間,如泉激涌地快感就在劉娟的體內暴發了。
意氣風發的趙建輝這個時候才明白,征服一個女人地心靈比起征服一個女人的身體要高明許多,此時的劉娟再無多餘話語,只是癡戀般的匍伏在趙建輝身前○如一隻溫順而又狂野的小貓,偶爾擡起的目光也是媚意如水,奮力的迎合着的嬌媚,幾乎要將趙建輝的理智徹底淹沒。
這一刻,萬千可以用兩首古詩嫁接一下來形容:空山不見人,但聞人語響……明月鬆間照,清泉石上流……這麼說,也許纔是這一刻湖邊林中的天然寫照。
可惜,就在趙建輝和劉娟激情過後,正摟抱在一起品味激情過後餘韻的時候,“嗯嚀……”一聲,就在兩個人身後不遠的一棵大樹後,突然傳來女人嬌滴滴的呻吟,接着就是粗重的喘息,女人低語了幾句什麼,接着就是男人的笑聲,“怕什麼?你沒看到剛纔他們比咱們弄的更大聲……”然後就是嘖嘖親嘴的聲音很清晰地傳了過來。
剛纔兩人深陷在激情之中根本就沒注意到,現在平復下來細聽樹後卻是嬌喘低吟,女人的聲音煞是好聽,令人血脈賁張。
趙建輝就有些撓頭,劉娟卻已經極快的將衣服穿好,伸出手在趙建輝的手上捏了捏,顯然是的趙建輝聽了人家的二重奏之後再起什麼壞心思。剛纔不知道“隔壁”有人也就算了,現在要是趙建輝在孟浪一次,就算是打死劉娟他也沒有了那個膽子。
感受到了劉娟的嬌羞,趙建輝無奈的低聲對劉娟道:“走吧這年頭,做點什麼事情都不肅靜……”
被人大煞風景,劉娟心裡也不痛快,心說這個男人一年難得和我在一起幾次,我等這麼一會我容易麼我?真是討厭死人了,居然跑這裡和我添亂∧裡想着,卻突然一笑,低聲問道:“你說是不是咱們刺激了人家?唉,不會教壞兩個純潔的孩子吧……”趙建輝就好笑的搖頭。
劉娟的聲音剛落,她包包裡面卻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在這寂靜的夜晚,那聲音顯得很是突兀驚心。
劉娟趕緊拿出了電話接聽,那邊樹後一對男女的聲音稍停,一個男人的聲音卻突然大喊了一聲:“真他媽有病,在這裡玩還開聲音,你們不會打成震動啊?影響情緒”
緊跟着,一條黑影就提着褲子從樹後面走了出來。
“啊……”的一聲,劉娟拉着趙建輝的手就跑,一直跑出去三十四米遠才站住了腳,回頭看看,就彎了腰咯咯的嬌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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