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狩在網上查閱着相關器材的資料,這之中,旁邊傳來了叫聲:“我靠,陳狩,要得啊,一個暑假不見,這麼厲害了。”
光聽這聲音,陳狩就知道是他們寢室的蔣光正,蔣光正是一個十分活躍的人,在他們班榮當組織部長,平素有些什麼活動,都由他組織。
自己和牛金剛單挑籃球的事情,那麼多人在看,陳狩知道一定會有事後影響,所以在纔在寢室裡坐了沒多久就傳開的事情,他也沒有感到有什麼意外,回過頭來不無得意道:“還好,就是暑假的時候,去接受了一下特殊的訓練。”
嘴上說着,陳狩心裡卻不由感到好笑,就那幾下,給以前的自己提鞋都不夠,現在卻還要裝出一副得意的神情,用流行話來說,那就是悲催啊!
“哇,陳狩,你接受了特殊的訓練?”旁邊陳狩的另一個室友也跟着叫了起來,他叫李建斌,是陳狩他們寢室的情聖,小模樣長的極爲不賴,家庭環境也是不錯,是雙職工家庭。
另一邊在那看書的另一人停了下來,一臉不以爲然道:“這有什麼,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陳狩他們家是幹保鏢的,被拉去訓練了也很正常,估計啊,牛金剛是想不到陳狩有兩下,所以大意失荊州了。”
他叫郭路,戴着一副六百多度的眼鏡,是陳狩他們班上學習成績數一數二的人,按李建斌來說,就是文化人。
“你們要是想操練一番,改明我幫你們報名。”陳狩笑道:“當然,報名費可是少不了,不過看在我們的關係上,可以打八折。”
“要得啊!”李建斌笑了起來,道:“你小子一個暑假不變,那是真的變了,他媽的,以前的你,整個一悶騷。”
“那確實。”旁邊的蔣光正十分贊同道。
陳狩聽着蔣光正兩人的話,藉口道:“那不是小弟我還沒有開竅,現在開竅了,各位兄弟可不要見怪。”
雖然他可以讓自己模枋以前的自己十分的到位,不過他可不想這麼做,他要做的是做自己,當然,另外也要對得起自己現在這個身份的形象,而適當的與人交流他是會做的,曲高和寡這東西,那只有藝術家纔想要擁有。
李建斌微微額首,點頭道:“不錯不錯,的確開竅了,既然如此,就看你夠不夠意思了。”
“自家人不說二話,上哪家飯館,你們說。”陳狩豪氣道。
“中。”旁邊的蔣光正叫道:“去旁邊的蒸菜館吃吧?”
“那敢情好。”郭路贊同道。
……
再回到寢室時,蔣光正和李建斌是完全的喝掛了,就算是郭路,也喝的半薰了,回到寢室就躺□□睡覺了。
只有陳狩,他仍然是完全清醒的。
酒這東西,殺手是不沾的,喝酒誤事,不過陳狩卻不一樣,殺手之王怎麼可能和一般的殺手一樣呢?
對於酒,陳狩不但沾,非常擅長此道,想在三十一世紀時,他還經常想方設法去弄古酒來,不過那些古酒離現在所喝到的酒可是差遠了,也因此,這一頓飯讓陳狩吃的很是有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