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看着神秘兮兮又有些興奮的依依,搖搖頭:“誰呀,”
“你猜猜,”
“猜不到,到底是誰呀,”
“你去病房看看,絕對有驚喜哦,”依依拉着林琳的手,就要去病房。
林琳甩開依依的手:“我才沒那麼無聊,不去,我還要去簽到呢,”
“好吧,那我告訴你,是徐一航,這小子不知道幹嘛壞事了,被人暴打了一頓,可慘了,”依依說歸說,但卻滿臉笑容。
“……”林琳停下腳步,徐一航,“他被打得住院了,那麼嚴重,”
依依點點頭:“是啊,剛纔我第一眼都沒認出來,那臉腫的跟豬頭似的,別說是我了,估計就連他媽都不認識了,”
“啊,”林琳一驚,他們幾個下手怎麼這麼狠,不會出什麼大問題吧。
依依瞄了眼林琳:“林琳,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林琳心中有些慌亂,想去看看徐一航,又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依依和林琳是閨蜜,可以說對這小妮子很瞭解,現在見她如此,心裡就懷疑了:“林琳,徐一航的傷,不會跟你有關係吧,”
“這……”
依依見林琳猶豫,更覺得這裡面有問題了,好奇心打起:“快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其實沒什麼啦,”
“沒什麼,沒什麼他就變成豬頭了,讓我猜猜,不會是他糾纏你,讓蕭風給撞見了吧,上次蕭風就把他打得夠嗆,這次再把他打成豬頭,倒也說得過去,”依依說到蕭風時,只感覺心裡有些彆扭,自己莫名被爆菊花的那一幕,浮現在眼前……
林琳搖搖頭:“不是風哥,他還沒有回來,”
“那是誰啊,”
“是天門的人,”既然已經說了,林琳索性把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得依依一愣一愣的,最後忍不住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依依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林琳看着像犯了病一樣的依依,一陣無語:“依依,別笑了,你說我要不要去看看徐一航,他被打成那樣,我心裡過意不去,”
“看他幹嘛,他完全是咎由自取,活該倒黴,沒被打死已經算不錯了,”依依可比林琳狠多了。
“啊,”
“誰讓他糾纏你的,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好了,你別去搭理他,要不然他會以爲你對他動心了,以後就更來勁了,”
“這樣好嗎,”
“我說好就好,”
“可是……”
“別可是了,要是你心裡過意不去,我就幫你去看看他吧,”依依眼珠一轉,笑眯眯地說道。
林琳想了想,點點頭,依依說的也有道理:“那行,你快去看看他,我去簽到,”
“好,”依依轉身向着病房走去,嘴裡哼哼着小調,心中很是愜意,她可是早就看這個徐一航不順眼了。
推開門,依依走進去,看着鼻青臉腫的徐一航,強憋着笑意:“徐醫生,你感覺怎麼樣,”
徐一航一愣,他沒想到依依會來問候自己,她不是一直看自己不爽的嗎,“我,我沒事,”
“哦,你怎麼傷成這樣啊,不會是跟人打架了吧,”依依看了看吊針,把點滴速度調快了一些。
“額,路上遇到幾個痞子,和他們打了起來,”徐一航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怎麼被暴揍的,隨口編了個理由。
”那對方呢,跑了,”
“他們也受了傷,估計跑其他醫院躺着去了,”
“徐醫生真厲害,”依依感覺自己要憋不住笑了,這小子真能吹啊。
“那個,依依,林琳來了嗎,”徐一航猶豫一下問道。
“嗯,來了,正在其他病房呢,”依依點點頭,湊近看了看徐一航的豬頭,嘴裡哼唱着小調。
徐一航開始沒聽清楚,現在距離近了,也就聽清楚了,依依唱的是‘自作孽啊,不可活呀,活該要倒黴,變成大豬頭啊……’
徐一航又不是傻子,自然能聽得出來,依依這是嘲諷他呢,不由得氣得臉色漲紅:“依依,我要休息了,你可以出去了,”
“哦,呵呵,那徐醫生歇着,拜拜了您吶,”依依見目的達到,也懶得再留下去,笑咪咪的說完,轉身走了。
等病房門關上,徐一航目光陰冷下來:“哼,林琳,依依,你們都會得到懲罰的,我發誓,我要是不把你們玩了,我就不是男人,”
依依回到護士站,拍了拍正在寫什麼的林琳:“我回來了,”
“徐一航沒事吧,”林琳擡起頭問道。
“沒事,挺精神的,死不了,”依依笑了笑,想到什麼:“林琳,你家蕭風什麼時候回來,”
“怎麼了,你找他有事,”林琳放下筆,好奇問道。
依依想到蕭風,就感覺身體某個部位有些不舒服:“沒什麼事,就是隨便問問,”
“哦,”林琳點點頭,也沒多想:“等他回來,我告訴你,”
“好,”依依答應一聲,轉身去忙了……
……
南城,一個公寓裡,一場密謀正在展開。
“舞兒姐,你叫我來幹嘛,”陳浩南叼着煙,倚靠在沙發上。
對面,火舞把玩着火機:“耗子,你想不想立功,”
“立功,什麼意思,”陳浩南一愣,坐直了身體。
周圍幾個人,也都坐直身體:“舞兒姐,有什麼好事,”
這幾個人,都是當初跟着火舞混的小痞子,他們以前不知道火舞的身份,就把她看作大姐大,現在知道她是火天的妹妹,那更是站好隊伍,跟着舞兒大姐大混,那絕對有前途啊。
“螳螂,你來說,”火舞指着一個麻桿青年。
“好,”麻桿青年點點頭:“我昨晚出去喝酒,你們猜我意外遇到誰了,”
“誰,”其他混混異口同聲的問道。
“鐵花,”
“什麼,鐵花,,”其他混混都沒反應過來,但陳浩南卻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陳浩南現在是火天身邊的紅人,雖然還不是上位大哥,但也算是心腹之一,平時說句話,即使天門的上位大哥也給幾分面子,對於天門和鐵血聯盟的事情,他很清楚,所以他也認識鐵花。
鐵血聯盟被滅了,卻沒有發現鐵花的身影,雖然火天和林默都沒說什麼,但從一些細節就可看出,他們也正派人搜查鐵花的下落。
所以,聽到螳螂說到鐵花,陳浩南又怎麼能不激動,“舞兒姐,要是把鐵花的下落告訴天哥,那確實是大功一件啊,”
“爲什麼要告訴火天,”火舞白了陳浩南一眼。
“啊,不告訴天哥,那……”陳浩南苦笑,對於火舞口口聲聲直呼火天的名字,他也習慣了。
“火天不是一直瞧不起我嗎,哼,這次我就要親手抓了鐵花,把他五花大綁送到火天面前,讓他看看,本小姐也能混了黑.道,”
陳浩南聽完火舞的話,臉色一變:“舞兒姐,不行,這太危險了,”
“耗子,怎麼着,現在我的話不管用了,”火舞皺眉,瞪着陳浩南。
陳浩南嚇了一跳,趕緊說道:“當然管用,我永遠是舞兒姐的小弟啊,”
“哼,我可是把你當作我的心腹,才把你叫來的,要是你敢把這事兒告訴火天,我就扒了你的皮,”火舞威脅着說道。
“可是……舞兒姐,鐵花身邊肯定有高手,就憑我們幾個,根本不可能抓到他啊,”陳浩南爲難地說道,他想勸火舞打消這個念頭。
“高手,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火舞說着,打開包包,從裡面拿出一個黑色塑料袋,扔在桌子上:“有了這玩意,我們怕個球的高手,”
螳螂打開黑色塑料袋,當他看清楚裡面的東西時,一驚,隨即興奮起來:“槍,,”
黑色塑料袋裡,裝着三把手槍,幾個小痞子拿出來互相傳着,一個個都愛不釋手,興奮得不行。
“舞兒姐,你從哪搞的槍,”陳浩南作爲火天身邊的人,身上也有槍防身,但火舞能拿出三把手槍,還是讓他驚訝了。
“別管我怎麼來的,我就問你一句話,和不和我一起幹,”
陳浩南猶豫一下,咬咬牙:“幹,”
“呵呵,這纔夠意思嘛,”火舞滿意笑了:“螳螂,你繼續去鐵花藏身的地方盯着,今天晚上,我們就行動,”
“好,”麻桿青年點點頭。
“耗子,你手下有沒有能打的小弟,再叫幾個過來,萬一對方人多,我們有槍也不佔便宜,”
火舞的話,正中陳浩南下懷,他可是太清楚這幾個往日混在一起的哥們都什麼水平,給他們一把刀,他們敢給人放血,但殺人估計就沒這個膽子了。
這一陣子跟在火天身邊,陳浩南也成長不少,鐵花既然藏起來,那身邊肯定有高手保護,就憑他們這幾塊料,估計去了也是送菜的。
陳浩南琢磨着,是不是該把這件事偷偷告訴火天,讓火天派幾個高手跟着他們一起去,可是看看火舞,他又有些不敢,萬一被舞兒大小姐知道了,指不定怎麼折磨他呢。
“哎,舞兒姐,我有幾個人選,”陳浩南忽然想到什麼,忙說道。
“誰,”
“在別墅保護你們的老豹,他們幾個都挺厲害的,在天門也是精英,要是帶着他們,那抓鐵花就萬無一失了,”陳浩南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