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成是亞洲地區最大的軍火商之一,有這麼個便利條件,蕭風要發展自己的基業,又怎麼會放過他呢!
再者,蕭風也不是個喜歡吃獨食的人,他與宇文成成關係不錯,也該給他指條路走!雖然他自己也暫時不知道,這條路到底通向何方,是天堂還是地獄,是光明還是黑暗!
不過,蕭風有自己的目標,有自己的信仰!更何況,他不是個注重結果的人,他更享受的,是整個過程,或成功,或失敗,或生,或死!
“阿風,你要去哪?”林默見蕭風打完電話,隨口問道。
“我……”蕭風剛準備說話,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低頭看看屏幕,上面跳躍着一個名字,龍莎。
蕭風嘴角翹起,好像最近幾天都沒和她聯繫了,不知道她最近情況怎麼樣。真別說,他對龍莎真有那麼點感覺~
當然,他不會承認,他對漂亮的妹紙,都有點感覺。只不過,他的感覺分爲兩種,第一種是心靈上的,第二種則是肉體上的。現在,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對龍莎是哪種感覺。
蕭風按下接聽鍵:“喂?”
“阿風,你在哪呢?”龍莎有些清脆的聲音,清晰傳了過來。
“在車上,怎麼了?”蕭風好奇,難道龍莎找自己有事?
“那個,你晚上有時間嗎?”
蕭風聽到“晚上”二字,眼睛一亮,心裡開始YY,美女相約,問晚上有時間沒有,會發生什麼?難不成,她下一句就是,如果有時間,我在XX酒店XX房間等你?
蕭風想到這些,嘴巴差點咧到耳朵後面去,媽蛋的,都怪小舞,要不是看他的書看的,也不會學得這麼喜歡YY!
“嗯嗯,當然有時間,你說吧,有什麼事情,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林默看蕭風那眼睛冒綠光的德行,撇撇嘴,不用問了,肯定不知道哪個妹紙打電話,找他約炮了!
嗯,約炮真是個誘人的詞彙!就連林默,心裡都有點佩服蕭風的桃花運了,他回來纔多長時間,身邊圍繞着多少美女?!
“哦,今晚我要參加一個朋友的生日PARTY,如果你有時間,我想請你和我陪我一起去,可以嗎?”龍莎用商量的語氣問道。
蕭風聽到參加生日PARTY,立刻就興趣缺缺了,不過又想到什麼,又眉飛色舞起來:“當然,美女相邀,就算我沒時間,那也一定去。”
“呵呵,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龍莎開心地笑了。
蕭風與龍莎約定好了見面地點和時間後,就掛斷電話,把玩着手機,想象着今晚可能出現的情況。
雖然美女不是明擺着約炮的,但在蕭風看來,至少也是有門兒的!怎麼說呢?去參加生日PARTY,那肯定是要喝酒的,美女一旦喝醉了,那就出現了無限可能性了!
一想到這個“無限可能性”,蕭風那小心臟,就開始盪漾的跳了起來,就差嘴裡哼唱幾句:“暖暖的春風迎面吹,桃花朵朵開……”了。
“你犯什麼病了?”林默看蕭風那色狼樣,忍不住開口說道。
“啊?”蕭風愣了愣,隨即翻個白眼:“草,你才犯病呢。”
“如果你犯病,我可以給林琳打個電話,讓她幫你治療一下。”林默語氣平淡地說道。
“……”蕭風盯着林默,恨得牙根癢癢:“木頭,我發現了,自從趙夢出現後,你就變得不可愛了。”
“請不要放棄治療。”林默搖搖頭,轉頭看向窗外。
蕭風掏出煙,點上吸了口:“我先去趟醫院,你回地獄火吧。”
“好,讓他們送你過去。”
“不用,我打個車過去。”蕭風搖搖頭,讓開車小弟停車,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開門上車。
“哥們,去哪?”的哥操着一口濃重的九泉音,露出幾顆因爲抽菸發黃的牙齒,笑着問道。
蕭風咧咧嘴:“和康醫院。”
“好嘞。”的哥點點頭,一腳油門,出租車快速衝了出去。
路上車不少,的哥握着方向盤,熟練穿梭在車流中,每次都能見縫插針穿過去。
“吆,哥們,你以前幹嘛的啊?”蕭風忍不住讚道。
的哥又超過一輛寶馬車,這纔開口說道:“嘿嘿,咱以前可是業餘賽車手,歲數大了,懶得玩了。”說話間,又超過一輛奔馳:“看見沒?奔馳又怎麼樣?寶馬又怎麼樣?都跑不過咱這輛車!”
“真行啊,牛逼!”蕭風掏出精裝黃鶴樓,遞上一支:“來,哥們,抽支菸。”
的哥掃過黃鶴樓,露出幾顆大黃牙:“這可是金貴煙,我抽了純屬浪費,不要不要。”
“什麼金貴煙,來,點上。”
“好。”的哥這才點點頭,叼在嘴裡,點上,吸了一口:“到底和五塊錢一包的煙不一樣啊。”
蕭風笑了笑,給自己也點上一顆:“呵呵,反正都是冒煙的。”
“哈哈,哥們一看就是性情中人。”的哥整天載客,那雙眼睛都亮的很,他們一般能從衣着打扮以及氣質,就能看出乘客是不是普通人。
當然,大部分時間,坐出租車的,都會是普通人!但誰也說不準,十天半月就遇不上一個!再者,的哥也都善侃,現在見蕭風好說話,話匣子一下就打開了。
“你剛纔說,你是業餘賽車手?是九泉的嗎?”蕭風也隨口問道,反正路程不短,就陪這個的哥扯扯唄。
“是啊!不是我吹啊,想當年,九泉三大險路,我都跑過!就連最難跑的絕狼山,我也跑過!”的哥叼着煙,一腳油門,又超過一輛奔馳S。
蕭風一聽這話,肅然起敬啊,絕狼山,號稱賽車手葬身之地,先不管這的哥成績如何,就是這份膽子,那也不是普通賽車手敢有的!
“行啊,原來是老前輩。”蕭風豎起大拇指。
的哥看了眼蕭風:“聽你這意思,也喜歡玩賽車?”
“嗯,偶爾玩一下。”蕭風點點頭:“不過,從沒去絕狼山跑過。”
“要玩賽車,那就得去絕狼山跑一跑!不過,年輕人不去也好,那裡可是九死一生的險境啊。”的哥說着前後矛盾的話,語氣中,卻透着真摯的善意。
蕭風只是笑了笑,心裡打定主意,找機會去絕狼山跑一跑!自己就連“鐵路禁區”都闖過,還怕個鳥的絕狼山。
一路上,蕭風和的哥聊得很愉快,東拉西扯的,一個小時的車程,顯得很快就過去了。就是出租車停在醫院門口的時候,兩個人都有點意猶未盡。
“哥們,今天拉着你,那是真舒坦。”的哥笑着說道。
蕭風點點頭:“哈哈,我也舒坦!以後有機會,我再坐你的車。”
“好嘞。”的哥點點頭。
蕭風掏出錢包,遞上兩張百元大鈔:“哥們,給你錢。”說完,推開車門就要下車。
“等等,用不了這麼多,一張就行。”的哥忙喊道。
蕭風回過頭,笑了笑:“呵呵,其他算小費吧。等下次有緣再坐你的車,就別管我要錢了。”擺擺手,轉身離開了。
直到蕭風的身影快消失在和康醫院門口,那個的哥纔看看手裡的兩張百元大鈔,咧咧嘴:“小費?下次你坐車,俺絕不要錢了。”
的哥目光一瞥,忽然注意到副駕駛座上的精裝黃鶴樓,愣了愣,抓起來,衝着蕭風背影喊道:“哎,哥們,你的煙忘了。”
蕭風頭也不回,搖搖手:“留着抽吧,金貴煙,哈哈。”說完,身影消失在了門口。
的哥打開手裡的黃鶴樓,裡面還剩了大半盒:“這哥們,真實在,比我還實在啊。”
不知道是因爲和的哥暢聊,還是因爲阿天手術成功,或者是因爲晚上美女有約,總之蕭風心情很不錯!
蕭風哼着小調上樓,去ICU病房看看火天,臉色已經沒有那麼蒼白了,恢復了紅潤之色。不過,因爲麻藥勁還沒過,他還沒有清醒過來。
“舞兒,現在你哥手術很成功,以後你的生活,就恢復正常一些吧,別整天往醫院跑了。該回去上學就上學,怎麼樣?”蕭風看着明顯瘦了不少,顯得憔悴的火舞,疼惜地說道。
火舞感受着蕭風的關心,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呵呵。”蕭風笑了笑,瞟了眼病牀上的火天,心裡嘀咕,阿天啊阿天,你他媽到底成功了,草,老子以後是不是該叫你大舅哥了呢?!
蕭風在醫院呆了會,就開車離開了,向着與龍莎約好的聚寶齋開去。
很快,蕭風到了那裡,停好車,走進聚寶齋,向着D區走去。現在龍莎是D區的負責人,說起來,還是蕭風的功勞呢。
“龍莎。”蕭風一眼就看到捧着放大鏡,正在觀察古董的龍莎,笑着打招呼。
龍莎聽到蕭風的聲音,猛地擡起頭,也露出一個笑容:“阿風,你來了。”說着,放下手裡的放大鏡和古董,快步走了出來:“抱歉,剛纔在研究那個,一時忘了時間。”
“沒什麼。龍莎,我們什麼時候去?”
“嗯,就現在吧。”龍莎想了想,忽然壓低聲音:“那個,你以後叫我‘莎莎’就可以了。”
“好啊,莎莎。”蕭風就屬於那種順杆就爬的,立刻歡喜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