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這三個女人少不得唧唧喳喳的問起昨晚上的事情,蕭雲舟輕描淡寫的應付了幾句,說那就是一個惡作劇,秦萍其實根本都沒事。
不過三個女人還是半信半疑的,要是真沒事情,蕭雲舟怎麼那麼晚都沒有回家呢?
蕭雲舟本來想問一下昨天晚上趙巧馨睡覺爲什麼要罵子,不過看到趙巧馨有些冰冷的面孔,蕭雲舟把想說的話咽回了嘴裡,看來這小妮子還在爲昨天自己和沈飛靈吃飯的事情生氣呢?
蕭雲舟也不敢多招惹她,老老實實的把三個美女送到了單位和學校,這才抽空又聯繫了一下秦萍:“嗨,在幹什麼呢?”
“額,雲舟啊,我還沒起來,頭疼的要命,昨天晚上酒喝的太多了。”
“一個女人家,喝那麼多的酒幹什麼?”
“還不是爲了雲鵬公司多弄點生意,你這個董事長不表揚我,怎麼還說風涼話。”秦萍的聲音慵懶而嬌柔,聽得蕭雲舟心裡一陣陣的熱火。
“好好,你是爲公司奉獻自己,下次開會的時候,我表揚你一下!”
“嘻嘻,那就不要等到下次,來,現在過來陪我睡一會啊。”
“額,這大清早的。”
“且,大清早怎麼了,你只有晚上能行?”
“呵呵,看你說的,等着我。”
蕭雲舟到底還是按捺不住心裡的衝動,急急忙忙的開車到了秦萍的小區,箭步上樓,剛敲了一下門,門就嘩啦的拉開了,秦萍半睡半醒的眼神很是朦朧,迷離,她精緻的五官,嫵媚勾魂的大眼看着蕭雲舟,身着一件綢緞紫色睡衣,但寬大的睡衣是難掩她顫抖着的乳,她每動一下,那睡衣中的顫動都會滾滾而來,這是何等香豔誘人的景色啊!
“想我了嗎?”她擁着蕭雲舟說。
一個火熱而溫柔的嬌軀就到了蕭雲舟的懷中,蕭雲舟一陣的哆嗦,積壓已久的能量很快上升到了爆發的零界點,他忍不住一把握住了那堆顫抖的大白兔,另一手往下,到了那溪水潺潺的峽谷秦萍那雪白的肌膚如羊脂般光滑誘人,她難耐得扭動顫抖着,時而癱軟,時而抗奮,欲推無力,欲罷不能,“嗯~”她發出了一聲輕輕的低吟後,將眼睛眯了起來,她眯着眼道:“喜歡,好喜歡!”
“喜歡那就多來幾次!”蕭雲舟低聲笑着說。
“就怕你體力不夠。”
“切,不知道我蕭雲舟天生神力,百戰不殆啊。”
“嘻嘻,吹牛吧你。那我們繼續。”
“繼續就繼續,誰怕誰啊。”
既然是戰爭,就總會有結束的時候,良久,良久,當市內空氣裡瀰漫着一種耐人尋味的帶着**的氣息的時候,蕭雲舟喘着粗氣,躺在了秦萍的身邊,
秦萍很可愛的擡起手來,一雙手輕輕抱住了蕭雲舟的腰,小小的腦袋乾脆就枕在了蕭雲舟的胸膛上:“你昨天晚上好像也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
“你還能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啊?”
“看你說的,我沒有醉倒那個程度吧。”
“難說,對了,昨天是誰約你談生意的。”蕭雲舟眼中閃過一點冷凜。
“是城東的江濤,他說他想在我們地盤上開個場子?”
“這人是做什麼的?他開什麼場子?”
秦萍用手摸着蕭雲舟胸膛上的那個小丁丁,說:“他一直做賭場,在玉寒市有好幾家場子,到我們這面也是開賭場,不過他給的管理費還真不少呢?每月10萬,怎麼樣?”
“價格倒是不錯,那談成了嗎?”
“還沒有,他說在和手下弟兄們商議一下。”
蕭雲舟眼中的陰冷就更重了,這個江濤,分明在配合着葉老先生的行動,差一點點就讓自己掛掉了,這個事情絕不能就此罷手,要給玉寒市立個規矩,想要參與到雲鵬公司和安逸集團的爭鬥中來的人,那就一定要做好遭遇打擊的心理準備。
“嗨,帥哥,在想什麼?”
“在想你啊。”
“想我什麼?”
蕭雲舟悄聲一笑,說:“我記得當初在救吳松鶴的時候,有人說過要怎麼怎麼的滿足我一下的,但似乎她每次都忘了。”
“啊,蕭雲舟,你好壞啊,過去的事情不算了。”
“哎,堂堂的天河幫幫主也有耍賴的時候,這世道,沒法活了。”
“可是,可是,可是你每次都急不可耐的樣子,也根本沒有提出這個事情啊。”秦萍紅着臉說。
蕭雲舟一把捏住了秦萍的大白兔,揉搓一下說:“現在我不是提出了嗎?”
“這這”
蕭雲舟一下摁住了秦萍的雙肩,往下一使勁,秦萍便出溜了下去,不偏不倚,臉就搭在了蕭雲舟的身下那跳動的地方,蕭雲舟稍微一動,守舊按住了秦萍的頭。
“唔唔啊。”
再後來,就只有一陣的‘嘖嘖’聲了。
起牀後,秦萍收拾了好一會,**過後的她面色赤潤,體態豐腴,加上那笑意盈盈的神情,整個人就像一枚熟透了的鮮果,似乎人的牙往上輕輕一咬,就會浸出一汪鮮嫩清甜的甘汗。
他們在雲鵬公司自己下屬的一個酒店吃了飯,蕭雲舟就離開了。
秦萍情意綿綿的目送着蕭雲舟,整個情郎每一次都帶給她了無盡的衝擊和美妙,有時候秦萍真的在幻想着什麼時候可以獨立的擁有他,但想一想,最後還是苦笑一下,她明白,整個男人永遠都不會屬於她一個人。
蕭雲舟沒有回弘豐集團,他要去另一個地方,車一直開着,到了東郊的一個城鄉結合部,在這裡,蕭雲舟把車停好,冷冷的笑笑,就走進了一家牌子上掛着會所,實際是一個賭場的地方。
門口站着幾名大漢,他們警惕而謹慎的看着四周的狀況,而對每一個進入賭場的人,他們更是關注而挑剔的觀察着。
“兄弟,你來是”
“我來撞撞運氣,上次的運氣不太好,弄丟了幾方,這次再試試。”
說着,蕭雲舟拍拍自己鼓鼓囊囊的衣兜。
這幾個人就笑了:“呵呵,光靠運氣是不成的,至少還要有水平。”
“這倒也是,呵呵。”
蕭雲舟談笑着,就走了進去,這幾個大漢聽了蕭雲舟的話,也都不再去關注他了,顯然的,這是一個常客。
第一層裡面的裝修風格是一個酒吧,但冷冷清清的沒有幾個人,蕭雲舟腳步沒有停留,直接就到了酒吧後面的一個安全通道處,走了下去,這裡纔是真正的賭場,好些個保安警惕地注視着四周的動靜,臉上的殺氣若隱若現,這都是吃血泡飯的殺手,誰撞在他們手裡,只有死路一條。
裡面真是富麗堂皇,蕭雲舟擡頭一瞥,天花板上是縱橫交織的射燈,各色彩燈嵌在其間。
大廳裡早就是人聲鼎沸,足足有幾百號人在這裡賭博,每一個賭桌上都是籌碼相撞的叮噹聲,這裡賭博的方式更是形形色色,除一般的擲骰子、押單雙、推牌九、挖花、花會之外,還有什麼麻將,挖坑等等名目。
幾十架賭博輪盤擁塞着,搖柄“譁嘟嘟”亂響,後面還有幾臺綠絨桌面上正在賭撲克牌,發牌手是清一色的旗袍美女,每一桌的“桌長”或莊家在某個時候都會突然飛起一聲職業性的喝叫:“賭注下定,不得翻悔”。
像是仙界之音,給已下注的人們帶來上帝庇佑的福音,又似地獄的鬼嚎,時間不長,這裡的人每根汗毛都想象着十幾秒鐘後的失敗而不寒而慄,給賭廳的緊張氣氛增加一點柔和色彩的,是穿梭遊動於賭徒和賭具之間的旗袍妹妹們,她們二十來歲,清純窈窕,嬌嫩柔媚,身上傳來濃重的香水味,長的都非常漂亮,都很年輕,長相比影視裡的明星也毫不遜色。
小妹們的職責是給正在豪賭的人們遞上揩汗的香水毛巾,應某位賭先生或賭太太之邀幫他們遞茶端咖啡。小妹們的打扮頗暴露,緊身泳裝,飽滿的**間被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玉白的大腿輕捷地划動出令人豔羨的肉光,一大半臀部勒在狹小的泳衣外面,上面還墜一個裝飾性的毛絨絨的紅色兔尾巴。
蕭雲舟一面看着,一面往前走,剛行兩步來到一個輪盤上前,一個很磁性的聲音叫住了他:“先生,你也試兩把怎麼樣?”
“哦,哦……”蕭雲舟應付着,走上前去。
眼光就在四周環顧了一圈,這裡還有一些和賭場保安穿着不同的人,他們也帶着耳機,這些人往往被稱作槍手,但他們並不是指那些攜帶槍支的人,而是賭場招聘的一些人,他們聽從賭客的指令來下注的,因爲有很多賭客有錢或者有權,但是沒有時間來不了這裡賭博。賭場爲了吸引他們,就把賭場內的賭博現場通過衛星發在互聯網上,而賭客打開指定的網站和密碼就能看到賭場內的活動,和現場賭博同樣刺激,賭客只需要往指定的賬戶中打錢,賭場內的那些槍手就會在賭場內幫他們下注,那些槍手雖然工資高,收入好,但是由於每天都接電話在五個小時以上,所以就導致有人耳鳴、耳哄,頭疼等後遺症,收穫雖然大付出的代價也不小。
蕭雲舟收回了眼光,在輪盤上選了一個數字,掏出了兜裡的貳萬元錢,想都沒想的押了上去,剛纔叫他的那個小妹妹很有點詫異,她沒預想到一個人上來就把自己的全部賭資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