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睡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蕭雲舟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那個李江大剛吃飯,正在洗碗,蕭雲舟的肚子立馬也感到有點餓了。
他匆匆忙忙的起來用涼水洗把臉,人也精神不少,就聽李大江說:“我下午請假了,這兩天委屈老弟一個人值班了。”
“啊,不會吧,我剛來你就請假休息啊。”
“哎,家裡遇到一點急事,你要是不來,我還真的走不開,就當是你老弟幫幫哥哥的忙。”
蕭雲舟自己都不想幹了的,現在到成了自己一個人值班,但看着李大江這個樣子,蕭雲舟也只好點點頭。
“那行吧,家裡的事情處理好了,趕快來上班啊。”
“行,你放心,一月就這幾天假,休多了扣薪水呢,你也趕快吃飯吧,我走了。”
蕭雲舟嘴裡答應着,等李大江離開,蕭雲舟穿好衣服,關上門,到了餐廳,餐廳裡蕭雲舟還看到了鄭妙筠和那個叫阿容的女孩,蕭雲舟沒有理睬她們,鄭妙筠倒是看了好幾眼蕭雲舟,蕭雲舟都是瞪着眼,擺出了惡狠狠的樣子,氣的鄭妙筠後來也是使勁的瞪了蕭雲舟幾眼,還沒吃完,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餐廳。
這兩丫頭走了,蕭雲舟可以好好的享受眼前的美食,他認真的,帶着愉悅的心情,使勁的憋了一碗米飯,兩份回鍋肉。
這一下蕭雲舟完全精神煥發了,走路也是挺胸擡頭,到了保安室門口,門虛掩着,蕭雲舟一下站住了腳步,他記得很清楚,剛纔出門時,大門是掩好的,現在怎麼不是那個形狀,現在是非常時期,有鄭妙筠在,蕭雲舟對這小小的變化沒有放鬆警覺。
他慢慢靠近門口,側耳細聽,裡面沒人,蕭雲舟微微放心,推開門,頭頂突然一聲輕微異響,風聲襲頭,糟糕!有暗器,蕭雲舟反應奇快,身子一個猛撲,人在空中,後面嘩啦聲大作,一陣嗆鼻的石灰粉味道瞬間充斥在房間之內。
他奶奶的,蕭雲舟狼狽地爬起身子,要不是自己身手敏捷,這筐石灰粉鐵定全砸在自己身上,室內煙霧瀰漫,蕭雲舟趕緊推開大門讓空氣流通一下。
差點着道,蕭雲舟收拾着殘局,此刻,他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堂堂一個鷹王,居然被這這幼稚的小玩意兒弄得甚是狼狽,還他孃的是自己讀小學時跟同學玩的不想玩的幼稚陷阱!
打整完滿門口的石灰粉,蕭雲舟瞧了眼臥室門,裡面是自己的私人禁她,還好,臥室門完好無損。蕭雲舟打開房門走了進去,反手關上,是誰搞的惡作劇他都懶得想,其實也不用多想,肯定鄭妙筠哪丫頭。
他身上也有些石灰粉,準備換一套衣服,這時,蕭雲舟視線落到了自己被子上,被窩微微隆起,靠!是在被窩裡做了手腳,會是什麼玩意兒?
這種幼稚手法的惡作劇很難逃過他的法眼,但想到被窩裡不知道有什麼噁心的玩意兒,蕭雲舟又好氣又好笑,你孃的,不會是什麼死貓死狗吧?蕭雲舟心裡一陣噁心,還是小心爲妙,蕭雲舟順手將門後掛着的橡膠棍取下來,忍着噁心,一點點將薄被子掀開。
挑開了被子,裡面的東西讓蕭雲舟大吃一驚,他一下就傻了,這並不是什麼毒蛇,死貓,而是一條性感誘惑的粉紅色小內內,黑色蕾絲鑲邊,暗花隱隱,質地上乘,就算蕭雲舟沒有用過,但一眼看去,也知道這絕對是名牌。
蕭雲舟小心翼翼的低下頭認真的看了看,這個平常他最愛的小東東現在卻讓蕭雲舟不敢隨意的亂動,不過很快的,蕭雲舟就聞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香味,不錯,是香味,而且還是體香,並且可以肯定的說,這是小美女鄭妙筠身上的味道,對自己的嗅覺,蕭雲舟一直都很自信。
但問題不在這裡,問題在於鄭妙筠爲什麼要把自己的小內內放到自己的被窩裡呢?這真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總不會是她想要勾引自己?
這個念頭剛一出現,蕭雲舟就否決了,因爲他聽到了遠處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響起,感覺人很多,距離比較遠,蕭雲舟還分辨不清多少人,但是,絕對有好些人正在往自己這裡走,於是,蕭雲舟徹底明白了鄭妙筠的意圖,這丫頭要陷害自己了?
蕭雲舟緊張起來,他四處一看,簡單的值班室裡本來就沒有傢俱,更沒有多餘的擺設,四壁空空,而外面的腳步身也越來越近,找個小內內一時之間哪裡找得到一個合適的藏匿位置啊,蕭雲舟頭上的汗水滴答下來。
這要是被鄭妙筠設計得逞了,自己可把人丟大了。
不錯,這就是鄭妙筠對蕭雲舟的又一次報復,昨天晚上本來鄭妙筠要和蕭雲舟說點事情,但被蕭雲舟拽的二五八將一樣的拒絕了,剛纔吃飯的時候,蕭雲舟更是橫眉冷對,鄭妙筠覺得,不收拾一下蕭雲舟,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她帶着阿容,先是在保安室門口設置了陷阱,然後又把自己一條沒有洗的小內內放進了蕭雲舟的被窩,這會眼看着蕭雲舟進了房間,她就帶着一幫子女同學,來找蕭雲舟算賬了。
推開門,鄭妙筠一下指着蕭雲舟,說:“你小子趕快把東西還給我。”
“什麼東西?”
蕭雲舟有些莫名其妙的說。
鄭妙筠心中暗笑,你丫的能把東西藏什麼地方啊,我親眼見你進來的,這裡面不要說一個褲褲,就是一個手帕只怕你都無法藏住。
“你自己交出來,我可以不去學校告你,不然的話,後果你知道,現在教育界正在整頓你這樣的衣冠禽獸呢。”
“靠,你這小丫頭滿嘴胡言亂語,我拿你什麼東西了。”
鄭妙筠還沒有回答,旁邊的一個戴眼鏡的女學生就用很不屑,很蔑視的眼光瞪着蕭雲舟說:“別裝了,妙筠說有人看到你剛剛從我們宿舍涼臺上偷了她的小褲褲,你這人看着挺老實的,怎麼不學好。”
另外的一些女同學業七嘴八舌的說開了:“難怪我前段時間也丟了幾條褲褲了,原來是保安偷的。”
“可不是嗎?現在世風日下,我都不敢把東西搭在涼臺上了。”
“是啊,是啊,我也丟過,今天總算是抓住這個變態狂了。”
蕭雲舟大聲申辯起來:“我纔剛來兩天好吧?你們過去丟的和我鳥關係。”
“聽聽,這什麼素質啊,剛來兩天都偷東西了。時間長了還得了啊,以後誰知道他還會偷什麼?”
蕭雲舟想,就你們這些學生,能有什麼好偷的,真是的,難不成以後讓老子偷人。
“我鄭重其事的告訴你們,你們這是對我的污衊,我要反告你們的。”
鄭妙筠一臉不屑的說:“拉倒吧,還告我們,趕快把東西交出來。”
“我這什麼都沒有。”說話中,蕭雲舟下意思的往牀邊擋了一下。
鄭妙筠露出了笑容:“要是我們在你房間搜出來怎麼辦?”
“搜什麼啊,你們不能亂動。”
“那你到底交不交啊。”
“我真不懂你們說什麼?”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同學們,大家動手搜。”鄭妙筠振臂一呼,七八個女同志就動起手來。
有人把蕭雲舟另一套保安服抖摟開,每個兜裡都摸一遍,還有的同學就在放碗的抽屜裡倒騰一會,還把碗揭開看看。
鄭妙筠獰笑着,到了牀前,一把抓住蕭雲舟的被子,另一支手就摸了進去。
大家一起看過來,但見鄭妙筠從被子裡摸出了一個東西來,不過剛摸出來,鄭妙筠就一下扔在了地上,一臉的痛苦,原來剛纔她手裡抓住的是蕭雲舟一雙臭襪子。
“你,你怎麼把襪子放在被窩裡。”鄭妙筠氣急敗壞的說。
“你管的着嗎?我的被窩,我想放什麼是我的自由。”
鄭妙筠咬着牙,一下提起了蕭雲舟的被子,裡面什麼都沒有。
咦,這還奇了個怪了,怎麼會沒有呢?鄭妙筠絕對可以保證蕭雲舟沒有離開保安室的機會,但東西呢,其他同學的臉上也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看來大家開始懷疑了,因爲就這樣一個小小的房間,還用七八個人搜啊,打眼一看,就知道有沒有了。
蕭雲舟搖着頭,好整以暇的說:“這個女同學啊,我知道你對我有點迷戀,但我告訴你,我這個人原則性很強的,你不要用這樣的藉口和我拉關係,不要說我偷你的褲褲,就是你自己脫了,送到我的面前,我都懶得看一眼。”
鄭妙筠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但就是找不到東西啊。今天算是栽了,弄不好全校以後都會說自己的笑話。
鄭妙筠牙一咬,眼一瞪,說:“哼,小子,你一定把我的褲褲藏在你的身上了,敢不敢讓我們搜搜。”
“你丫頭是花癡啊,想看男人的**也不是用這個方法吧,真想看,你好言相求,說不定大爺我一高興,脫了讓你看看。”
這話把鄭妙筠氣的臉都發青了,但這也更讓鄭妙筠確信,東西一定在蕭雲舟的身上,除了這個身上,他真還沒有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