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寒市市長代表市政府發言表態,要求各級相關部門大力配合匯豐集團工作的時候,何省長端起了會議桌上的茶杯,一面吹了一口浮茶,一面小聲的對趙巧馨說:“小趙啊,你給那小子帶個話,這次我並不是給他蕭雲舟的面子。假如你今天所彙報的措施,計劃,以及應急方案並不完善,恐怕我還是會否決你們公司的。”
趙巧馨的心瞬間震動起來,她的表情也石化住了,她錯愕的看着何省長,好一會都沒有說話,自己錯怪這臭小子了,自己以爲他一點都不關心自己,不關心集團,其實這是自己的誤會,他怎麼可能不關心自己,他給自己安排了保鏢,在自己熟睡的時候,這些人依然警惕的保衛自己。
他知道自己對這個項目的失去痛心,所以他想辦法爲自己化解了危機。
他還以爲自己剛做過闌尾炎手術,所以每次都給自己準備清淡的,方便消化的早餐。
但就這樣的一個人,自己昨天還收拾人家,連頓好飯都不給人家吃,這……
何省長一下眯起了眼:”這麼說你並不知道他到我哪裡爲你求情?”
趙巧馨茫然的搖搖頭,她回憶起來了,昨天蕭雲舟送自己回到公司之後,出去了一趟,原來就是爲這個事情而去。
“這小子啊,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小趙,他這可是冒着被他老爹抓回去成親的危險來找的我,對了,這是不是說他該不會對你有點意思了吧?”
何省長一面說着,一面快速的分析起來,而且他認爲他的分析還往往還是準確的。
趙巧馨腦袋是木木的,她下意思的搖搖一頭,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呵呵,這就對了,這小子就是這個臭毛病,和他老爹一樣,穩的像一塊石頭。”
再後來,趙巧馨幾乎沒有聽清其他領導的發言了,她整個思緒都糾結在蕭雲舟的身上,面對這樣一個負心郎,趙巧馨彷徨,無助,她對自己所設計的整個對付蕭雲舟的計劃開始有了懷疑。
會議結束了,玉寒市政府在市招待所弄了幾桌子,宴請省政府此行的領導,當然趙巧馨也被一同相邀,本來弘豐集團也是準備了豐盛的晚宴,但被何省長拒絕了,他說企業的飯他不吃。
因爲趙巧馨被市長熱情的招呼上了他的小車,所以蕭雲舟就可以休息了,他一個電話約來了羅宛茹。
一見面,蕭雲舟眼前一亮,奶奶的,悍馬啊,這可是自己最喜歡的車了,開到街上,那發動機呼呼的響,很有氣勢,跑在野外,不管是上坡下溝,利索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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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宛茹就笑眯眯的看着蕭雲舟羨慕的樣子,過來挽着蕭雲舟的胳膊,說:“叫一聲姐姐,我讓你今天開過癮,怎麼樣?”
“去,去,小丫頭片子,你把我叫叔叔還差不多,起開,我要開車。”
說完,蕭雲舟蠻不講理的一下跨上了悍馬,把羅宛茹氣的跺跺腳,但又能怎麼樣呢,還是老老實實的坐在了旁邊。
倒是公司其他下班的員工,看到這一幕,心裡那個嫉妒啊,這小子豔福不淺啊,一個司機,還能找一個開悍馬的小蘿莉,真是乾坤顛倒,自己可是正規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怎麼就只能找騎自行車的女人呢?
晚上的這頓飯是蕭雲舟最近一個階段吃的最舒暢的一頓飯了,這羅宛茹真夠意思,二話不說,帶肉的菜就給蕭雲舟叫了一桌子,吃的蕭雲舟最後是腆着肚子出來的,一面走,一面摟着羅宛茹的肩膀,說:“宛茹啊,你比起你表姐真是太可愛了,哎,那個變態的女人啊,最近一直在虐待我。”
“她們怎麼虐待你了。”羅宛茹憐憫着他。
蕭雲舟就詳細的訴說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說她們讓自己去商場,還說一大桌好菜,就是沒有肉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一說反倒引起了羅宛茹的情緒,她不僅沒有對蕭雲舟抱有一點同情心,相反,她很快的站在了趙巧馨和楊韻環的立場,最後她還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從明天起,她也要到表姐的別墅住。
蕭雲舟真想抽自己兩個嘴巴,這別墅裡兩個女人都夠難纏了,現在又多了一個小魔頭,這不是要命嗎?
看到蕭雲舟這個表情,羅宛茹已經‘嘿嘿’的獰笑起來了,她開始幻想着,等自己住進了別墅,每天蕭雲舟送趙巧馨回去的時候,自己該用什麼毒辣的手法對付他。
蕭雲舟心情很是鬱悶,上車之後,爲了一敞自己的壓抑,他把車開到了郊外,羅宛茹也是不想回家太早的人,他們沿着郊外的老環城路跑了一圈,蕭雲舟覺得沒什麼創意,沒有發揮悍馬車的越野優勢,他就直接下了公路,奔着坑坑窪窪的林間小道就開了進去。
這纔有意思嗎,車在搖晃着,顛簸着,發動機在轟鳴着,羅宛茹也在大聲的一驚一乍的狂叫聲。
蕭雲舟轉過頭,看看羅宛茹的的表情,心裡這個得意啊,瞬間有了各種滿足。
大家都知道的,哈哈!要說,還得越野車帶勁,蕭雲舟想着,看前面一個小土包,猛地一加油,‘當’的一聲,很瀟灑,很暢快的車就騎上了額,日啊,沒過去,四輪懸空,下不來了。
羅宛茹驚訝的坐在騎上土包,前後搖搖晃晃的車上,問:“大哥,現在怎麼辦?”
蕭雲舟很快鎮定下來,心中竊喜,壞事可以變好事,這又給自己一個彰顯男人本色的機會了。
“宛茹,這車上有戶外自救工具嗎?”
“好像有的,在後面,我不會用。”
蕭雲舟也不多說,回身面對焦急的羅宛茹,鎮定的語氣:“沒事!宛茹,你等着,看哥哥的。”
他敏捷的下車,打開後備箱,果然配備的很齊整,他拿出組裝鐵杴,動作連貫,一氣呵成,低頭挖了起來,要不說蕭雲舟是天才呢,就連挖土這活也是無師自通。
蕭雲舟挖了半個小時的樣子,ok了,車也慢慢的落在了實處,他直起了腰,甩了甩臉上的汗,心滿意足的看着汽車旁自己新堆的土包。
果斷上車,打火,倒檔、脫困。頭也不回,打了個響指,掛前進檔,準備加油離開這裡。
“大哥,你看!那是什麼?”羅宛茹又驚呼一聲。
蕭雲舟順着羅宛茹的手指一看,就見了剛纔的車輪下面出現了一個香爐、一塊石碑、兩個碎碗。
我勒個去啊,蕭雲舟頓時凌亂,大腦短路,這倒黴催的,自己把人家墳給掘了。
蕭雲舟果斷加油,倉皇逃竄。
就在蕭雲舟挖人家祖墳的時候,在安逸集團的16樓,夏守逸頹廢的坐在自己的大班椅上,他覺得他成了一個被人恥笑的故事,一個到處放話,說已經拿下中心廣場的人,現在只能眼巴巴的想象着別人在視察,在客套,在碰杯祝賀。
而自己呢?只能忍氣吞聲的嚥下這枚苦果。
敗了,徹徹底底的失敗了,夏守逸怎麼也想不通,爲什麼省長突然會降臨到中心廣場,而且聽說還到了匯豐集團的總部,還一起做了洽談和商議,並且據說省長對匯豐集團還挺滿意的。
這完全就超出了夏守逸所能掌控的範圍了,他沒有辦法,也沒有能力扭轉這個局面。
夏守逸有點哆嗦的用火柴點燃了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看着永遠都站在黑暗角落的皇甫少華,說:“流年不利啊,我們再一次失敗了,很多年都沒有嘗試這樣的感覺了,好苦。”
“是,這次是沒有辦法了,人算不如天算,她們運氣很好。”
“運氣啊運氣,她們先有了一個功夫奇高的手下,再又遇上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省長,可惜了我精心策劃的方案啊。”
“堂主也不必氣餒,來日方長。”
“少華,你的傷勢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痊癒。”
“可能還要一兩個月,現在的功力只能使用5成。”
“五成?那不夠啊,我試過那個姓蕭的年輕人,恐怕我們兩人聯手對付他,也要拼死一搏纔有勝算。”
皇甫少華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的變化,說:“爲什麼要拼死?我的命算不得什麼,但堂主是精貴的身體,怎麼能拿出來拼?”
“但是奧,莫非少華有了什麼新的方案?”夏守逸眼中有了一些生機,對這個皇甫少華,他是瞭解的。
“我想邀請家師前來助陣。”
“你說的是葉老先生?哎呀呀,要是老先生能出面,那何懼之有,聽說葉老先生的八方斬已經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有他來助陣,一定可以壓制住哪個小子。”
“只是老爺子的性格不好把握,我也不敢保證一定能邀請到。”
“是啊,方外之人定然有自己的個性,這樣,你儘量的邀請,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好,知道了。”
夏守逸的手穩定起來,‘嚓’的一下,再一次點燃了一支火柴,看着眼前搖曳不定的藍色火苗,他覺得,有的事情啊,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皇甫少華受傷看起來是壞事,但也正是因爲他受傷,纔可能引來他師傅爲他報仇,這讓自己如虎添翼,什麼蕭雲舟,什麼玉寒市,什麼北林省,一切都不在話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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