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王小萌在一陣尖叫聲中醒來,“啊,我這是在哪裡,我怎麼了?啊,我的衣服誰給換的啊,你怎麼和我躺在一起,嗚嗚……”
這陣尖叫吵的旁邊蕭雲舟直接想將她給直接丟樓下去了,沒好氣回道:“吵什吵,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
說完,蕭雲舟打了個翻身,將背部完全丟給了她。
王小萌本是遭到一團的心思更亂了,特別是看到這個可能昨晚趁着自己不清醒把自己那啥了的男人,此時竟然還作出如此愛搭不理的樣子。
“蕭處長,不對,周敗類,你這禽獸。”
“使勁罵,我姓蕭的本來就不是東西。”蕭雲舟的聲音依然是不鹹不淡。
這讓王小萌更加生氣了,只見她忽然一咬牙,一下就撲了上去,二話不說一口就狠狠咬住了蕭雲舟的肩旁。
“啊,哎呀我去,你屬狗的……嘿嘿,哥哥其實一點也不疼。”蕭雲舟本能性的一聳肩旁,一下就將這小姑娘甩到了一邊,隨後扭頭露出了一張笑嘻嘻的帥氣臉龐。
看到了這張臉,王小萌此時已經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了,這人太無恥了。
但蕭雲舟好像沒看出來她的不爽似的,繼續笑嘻嘻道:“小萌,咱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你就從了老衲吧,哦是哥哥吧,來再來一次……”
說着蕭雲舟作勢就欲撲上去,結果立即就悲劇了。
只見王小萌忽然露出個讓他有些走神的嫵媚表情,然後腿子一彎,直接一腳就踢到了他的二弟之上,然後,沒有什麼然後了。
最多,就是滾到地上發出了嘭的一聲。
此時,印可可正好開門進來,看着地上捂着襠部閉口不言的蕭雲舟,好奇的問道:“蕭處長你這是怎麼了?昨晚上你不是在劉鐵安那裡睡的嗎?你這睡在地上多涼啊,感冒就不好了。”
我睡你妹啊!蕭雲舟見狀暗罵一聲,只能裝睡起來,別說這姿勢還真挺像睡着了一樣,男人睡覺摸弟弟其實也算是正常。
王小萌頓時就愣住了,隨之有些不顧形象的伸手往被子裡摸了一會兒,臉騰的就紅了。
媽媽教給她的知識告訴她,昨晚並沒有受到侵犯,而且主要的是根據她自己在網上看到知識此時竟然一點都不疼,這立即就讓她明白了蕭雲舟可能是逗她玩的,根本沒做那齷齪事。
確實,蕭雲舟的確是今早過來屋子找東西逗她玩的,順勢看看昨晚注射了鎮定劑的她醒過來沒有。
昨晚注射鎮定劑是蕭雲舟注射的,他之前在戰場經歷過,知道初次經歷過那種爆啊爆之類的事件之後,人都會有一段不受個人心理控制生理不適應期,打了鎮定劑隔天這種情況能好很多。
其實他這種故意讓王小萌誤會的舉動,也有着這種考慮,只是結果比較悲劇,一如既往的像昨天他低估小美女的實力一樣。
“嗯,蕭處長他說和我玩個遊戲而已,輸了就到地上裝死。”看到印可可越來越怪異的眼光,王小萌厚着臉皮撒了句自己都不信的謊。
印可可聞言,也沒再說什麼,只是臉上露出了一絲曖昧的笑意後便退了出去。
“蕭處,啊老蕭你別裝死了,我知道你沒事的。”聽着印可可腳步聲漸行漸遠,牀上的王小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蕭雲舟忽然一下跳了起來,臉上稍微抽搐了一下。
“嗯,人家知道你很厲害的,昨天人家隱約間也是看到你的本事了。”
果然,與蕭雲舟多次經驗感覺的差不多,這王小萌雖然被他分散注意力,可是昨天事情還是會不由自主的跳上心頭。
這可不是個好現象。
“嘿嘿,你說哪方面厲害?是這裡嗎?”蕭雲舟說着眼神往自己剛被教訓了地方看了下。
王小萌臉色更加紅了,不知道是不是對剛剛舉動有些愧疚,竟然在沒見識過的情況下,就點頭同意了。
蕭雲舟要是個禽獸,絕對會直接撲上去咔嚓嘿咻一番再說。
“好了不逗你了,呵呵,一會我給你請假,今天你就在辦事處呆着吧。”蕭雲舟見到火候差不多了,便收了嘴,其實在這樣下去他自己都怕受不了衝上去。
給人治療創傷固然重要,可也不能把自己搭進去不是。
而就在這個時候,劉全能走後的一個跑腿的聲音從樓下急促的傳來,聽起來是邊跑邊喊的。
“蕭處長不好了,不好了,倭國大使館來人了。”
蕭雲舟本想呵斥這跑腿人幾句,但聽到這話就打住了,跟王小萌交代了句,又舔着臉啃了她一口後便下了樓。
“怎麼回事?我們和倭國大使館有來往?倭國大使館在這裡?”
蕭雲舟一連三個疑問,把跑腿給問蒙了,撓了撓頭,冒出三個字:“不知道。”
蕭雲舟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隨後就想着宿舍前面的辦事處走去。
說起來這烏拉卡瓦辦事處,其實和華夏的某地建築有些類似,就是前屋後院形式,只是位置有些顛倒。
這特殊辦事處,前排的二層小樓是辦事處辦公地點,在這小二樓前面還有一個院脖子可停當停車場,後面的宿舍和小二樓間隔很近幾步之遙而已。
很快,滿眼冷意的蕭雲舟就來到了前面的小二樓,到了一樓會客廳一張熟悉的到令人髮指的臉,和一張新的令人髮指的臉隨之出現在他眼中。
“岡板日不穿,你是來找死的嗎?”蕭雲舟眼神雖冷,但臉上卻露出的笑容。
“呵呵,蕭處長,大家都是官面上的人,別死不死的,多不好?”岡板日不穿似乎一點也不擔心。
另外一個和他長相差不多,一臉陰險程度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倭國人,見狀瞪了岡板日不穿一眼,衝着蕭雲舟伸出一隻手笑呵呵的道:“你好,蕭處長,我是倭國駐烏克蘭大使,武藤綠帽男。”
“綠帽男?”
“嗯,對的蕭處,沒想到你還挺懂倭國的古老習俗的。沒錯,我們家族很早以前,就以盛產綠帽著稱,這種綠帽……”
“好了好了,有什麼事情快說。”這個倭國人還算懂得起碼錶面的禮數,伸手不打笑臉人,蕭雲舟暫時壓制了殺意隨便握手示意了下,就打斷了他的話。
武藤綠帽男見到蕭雲舟的樣子,眼角流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不屑,接着介紹道:“素聞華夏是禮儀之邦,一些機構設置是有着千年經驗,我們倭國這次也準備在烏拉卡瓦設置特別辦事處,爲了照會貴國知曉,作爲倭國的大使我百忙之中還是特意來跟蕭處知會下。”
難倒他們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
蕭雲舟心裡不由的冒出了這樣一個想法。
道理很簡單,因爲從昨晚事情一出,這岡板日不穿註定就是個死的不能再死的人了,而且還是那種過不了今天的。
他這樣一說,又看着這岡板日不穿的囂張樣子,蕭雲舟直接就明白了,這個官方身份看來是要扣在這雜碎的頭上了。
但蕭雲舟還是問道:“綠帽男大使,你不會跟我說這個岡板日不穿就是新任辦事處的人?”
武藤綠帽男立即點了點頭,還露出了一個知我者蕭處也的表情,看的蕭雲舟這叫一個噁心。
沒等綠帽男開口,岡板日不穿直接起身向着蕭雲舟伸出一隻手來,“你好蕭處,以後我就是岡處了,多多關照。”
尼瑪,肛處……
倭國人除了新生的指甲是處的,沒啥是處的吧。
蕭雲舟心裡忍着對這華夏文算起來極爲不錯的岡板日不穿的噁心感,也伸出了手來。
不過,一握上之後,蕭雲舟立馬就使出了力道來,頓時握的岡板日不穿就哇哇痛叫起來。
“蕭……你……我是官方的人,你還敢……”
綠帽男見狀也連忙說道,“蕭處,以前無論你們有什麼個人恩怨,畢竟以後要在國際社會上打交道了,而且這樣也會引起兩國之間的摩擦誤會。”
“是嗎?”蕭雲舟眼睛一眯,手上又加了把力道。
“不……不,鬆開我啊,蕭處長老爺唉。”岡板日不穿瞬間又拿出了好漢不吃眼前虧的絕招。
但作爲倭國駐外大使的武藤綠帽男顯然不會像他這樣不堪,見狀臉色頓時就拉了下來,喝道:“蕭處長,你作爲華夏駐外管人,怎能隨便傷害他國官員!你這樣的作爲輕度的可能會引起外交摩擦,往嚴重說可能引起兩國戰爭!”
“戰爭?”蕭雲舟眼睛又是一眯。
“對!”武藤綠帽男肯定答道,語氣絲毫沒有退讓。
“老子正想來一次,來個倭國大屠殺!”
言罷,蕭雲舟直接拉過了疼的滿臉抽搐的岡板日不穿,接着當着這個倭國大使面子一頓大嘴巴子就是招呼上去。
但這回,蕭雲舟並不打算這麼輕易放過他,連續打完一些嘴巴子之後,拉過他來,儘量控制到暫時不打死他的力道,抓着他的腦袋就是一頓踢,像極了流氓打架套路。
蕭雲舟自然是故意的,因爲今天這事情遠遠還沒完!
本想着以身份壓着蕭雲舟一頭的武藤綠帽男,萬萬沒想到會是這個結局,但只能再次嘗試喝道:“我勸你立馬住手,否則我……”
“否則怎麼樣?”蕭雲舟微微一笑,往地上一丟岡板日不穿,目光極爲不善的又看向了他。
武藤綠帽男不由的嚇得倒退了一步。
而蕭雲舟卻接着說出了一句讓他吐血的話來,“按照你說的不打來使啥的,卻是有這麼回事,我堂堂駐外大處長自然知道。可是這個岡板日不穿不是還沒上任呢嗎?嗯是嗎?有種你就拿出來委任令啥的,拿的出來的?拿得出來嗎?”
武藤綠帽男頓時語塞了,他確實拿不出來,至少今天之內。
看到這雜碎的樣子蕭雲舟立即就知道他的心思,冷聲衝這幾個跑腿的喝道:“把岡板日不穿扒光了掛出去!對了,再給他找塊鋼板,啥時候日穿了了啥時候可以走。”
頓時,屋內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