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澤戴不戴綠帽跟蕭雲舟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他稍微緩衝了下心情後,便認真的重新撥通了趙巧馨的號碼。
這回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沒有讓蕭雲舟本能產生每個男人都有的憤怒。
“蕭雲舟你終於想起來給我們打電話了?”趙巧馨的聲音帶着些疲倦,但難以掩飾其間的興奮。
微微鬆了口氣,蕭雲舟心情又恢復了一些,說實話能夠讓蕭雲舟動火的事情真不多,這女人算是其中一項。
“說話啊,怎麼了?”
“嘿嘿,沒怎麼,就是想回去直接和你那啥了。”
“哪啥?額,你個大色鬼,腦袋裡能不能裝點好事啊!”趙巧馨頓時就是一頓嬌嗔。
“行了跟你開個小玩笑,對了國內現在怎麼樣了?”聽到心愛女人如故的嬌嗔,蕭雲舟心情算是徹底好了起來。
不過,接下來趙巧馨卻是沉默了起來,直到蕭雲舟追問了好幾句她才欲言又止的回道:
“雲舟,我之前也是去咱爸,額,是伯父哪裡問了,他說你現在正在執行秘密任務不便透露。所以你還是安心做你的事情吧,早去早回,等回來了我們給你個大驚喜。”
明顯的文不對題。
蕭雲舟心中微微一動,“嗯我知道,給我個熱情歡迎,大被.同.眠啥的那是你們做爲我女人義務。”
“你個壞傢伙別沒羞沒臊的說那些惱人的話。”趙巧馨頓時嬌氣橫生。
“嗯,現在國內不是出變故了?”見到趙巧馨注意力被分開一些,蕭雲舟忽然問道。
趙巧馨沒那麼笨,又是稍微沉默了下,帶着些苦笑的說道:“唉,就知道瞞不過你。不過具體情況你的上級沒跟你說嗎?”
一提這茬蕭雲舟就氣不打一處來,“別提那個死老頭子了。唉,也不是爲啥那麼磨磨唧唧的。”
趙巧馨這些女人心思一個比一個剔透,聽到他這話結合着國內形勢立即就明白了劉副部長的苦衷。
當即安慰道:“呵呵,雲舟別那麼說自己上級哦,人家可能真是有苦衷的。”
“唉,我哪裡能不知道?可即便是有苦衷總得說出來才能解決吧,否則都悶着,非要等到事情不可收拾的時候纔去處理?”
趙巧馨清楚蕭雲舟的性子,他就是個快意恩仇,速戰速決的人,繼續安慰道:“其實雲舟你也不用擔心,事情要是真是你想的那樣,可能就會跟你直說讓你出手了。”
所謂旁觀者清,蕭雲舟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一時不願意這麼想,畢竟悶着不說可不是他的風格。
但聽到趙巧馨的話,蕭雲舟還是釋然了不少,“嗯其實我也知道,就是不願意這麼想罷了。具體說說國內的事情吧,別賣關子了……”
聽到蕭雲舟語氣間的一些鬱悶情緒,趙巧馨猶豫了下,還是說出了對外在執行任務可能造成不良影響的事情來,當然有些過於刺激人的她還是選擇性的變換了些說辭。
簡單的說,就是目前華夏國內出現了一股新的難以控制的勢力,這股勢力不同於以往那些那般低調,幾乎是要公開宣佈和國家對着幹了。
而最爲匪夷所思的人,這些人勢力除了一些小羅羅被幹掉之外,有點臉面的幾乎都是安然無恙,不是被米國保走一個就是被陰國大使館保走一個,而且還是幹掉了不少像是之前蕭雲舟到倭國大使館刺殺那樣的華夏精銳人員。
“這些勢力怎麼難以控制?難倒因爲個米國和陰國就這樣?”蕭雲舟皺了皺眉頭問題,對於這事他覺得與他那個時候情況完全不一樣。
趙巧馨嘆了口氣,語氣婉轉的說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大概聽我父親說主要是那些有頭有臉身邊的安保人員很強橫,以及一些怪事。這些怪事我很難以理解,舉個我父親說的不知道真假的例子,就像是假如一個警.察去假裝其它事情找他們,但是回來後都直接矢口否認他們完全沒事,就像是和他們一夥的一樣。”
蕭雲舟心裡頓時一驚,這事情他怎能不知道?他這剛剛遇到不久。
不過他還是壓制住了說出來的念頭,接着又和趙巧馨以及後來的楊韻環秦嵐聊了一會後,便掛了電話。
看着面前的衛星電話,蕭雲舟心思冷靜了下來,腦海裡開始不斷整理和盤算劉副部長之前遮遮掩掩和自己這麼長時間經歷事情的關係……
如果說,那幾個老頭子只是單純派我來烏克蘭保護華夏企業的話,那麼顯然資源有點浪費。
這事情即便是鄭軍易都可以輕易完成,何必像之前那樣一看就是沒完成好,給自己進行交接還是怎麼樣,反正不是很輕易的。
唉,我怎麼這麼笨呢,都是定勢思維惹的禍,這裡面顯然有些話那些老頭子不便開口。
就像眼下華夏出現這錯綜複雜的事情,必然之前情報人員是有了一定的苗頭,而這種苗頭哪裡容易看的來?必然是華夏在外國的一些利益還是什麼上,原因很簡單不在華夏內當然是更加容易實行,而且還可以從那裡的利益鏈條神不知鬼不覺得輸送回國搞事情。
這樣的話,不就正好與之前那神秘老頭說的很多情報人員不斷被暗殺的事情吻合了嗎?
難倒說,老頭子派我出來就是爲了這個事情?
對,一定是這樣的!
想着想着蕭雲舟的思路漸漸的清晰了起來,並最終肯定給出了他自己兩個幾乎相當接近事實的可能:
第一,就是安全部知道他的性子,就算不跟他說,他遇到了那些事情也必然會查個大概,以能夠百分百確保華夏利益安全。這樣的話,就是幾乎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讓蕭雲舟完成任務,而且也沒有多少心理負擔,更加容易完成。
第二,那就是打草驚蛇,吸引最大的火力道他所在的的外國,以儘量消除對華夏的影響,更能拖的一些研究針對他們的時間。而這樣的可能他們根本不可能直說,因爲太殘酷無情,毫無疑問蕭雲舟在這種可能裡就相當於一個拉仇恨的戰士,一個九死一生的炮灰。不過這樣的人選,安全部除了蕭雲舟還能有誰?
對於這兩種可能性,蕭雲舟更加傾向於第二種,因爲他從劉副部長支支吾吾的話裡也能看出他們顯然也知道了不少重要消息,這樣的話派他出來完全沒這個必要。
這麼仔仔細細的思考了將近一個小時,之後蕭雲舟頓時感到一直的說不出的迷惑瞬間開朗了不少。
“看來那幫老頭子這回是跟我玩了個智力遊戲啊!這灣子讓他們給繞的,要不是因爲這幾個不速之客的神秘人出現,還很難發現。”
想通了一些事情的蕭雲舟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但眼中卻滿是冰冷,放佛在那冰冷的眼神深處正有一個個身影不斷的掙扎求饒、求死。
收回了衛星電話,蕭雲舟站到了窗口窗口邊,看着遠處的天空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語道:“死神要來了,算計華夏的那些卑鄙的人們,你們準備好迎接的禮物了嗎?”
“啊嘎嘎,站立寶中寶!”
就在蕭雲舟悄聲的嘟囔完,忽然隔壁窗戶的一陣極爲放肆得意的銀鈴笑聲,立即打斷了他。
接着又是一頓幾乎帶着喘息的催促,“快點給錢,快點,一人三百二十美元,哇嘎嘎,快點啊!”
這聲音無疑就是柳飛絮了,不過蕭雲舟到沒對她這極爲不淑女的笑聲吸引,反而是對那三百二十美元吸引力過去。
牌局就在隔壁王小萌的房間,蕭雲舟幾步就走了過去,正看到張牙舞爪的柳飛絮。
其它人的臉色自然是如豬肝一般,難看的要命。
不過這些難看的人,忽然看到了蕭雲舟的出現,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絲怪怪的味道。
蕭雲舟也沒在意這些女人的異樣表情,直接問道:“什麼是寶中寶?你們玩多大的,怎麼一把輸贏這麼大?”
蕭雲舟的財富難以計數,但很少用錢玩牌的他,還是覺得這個數字比較大。
柳飛絮見狀頓時得意至極了,一時間都忘記催促拿錢了,直接解釋道:“我們玩十美元平胡的,自摸翻倍就是二十美元,要是站立也就是不吃不碰在翻倍也就是四十美元,寶呢就是摸到最後那張相當於賴子的排基本胡是四十美元,寶中寶就是八十美元,站立寶中寶呢就是一百六十美元。”
“那你怎麼管比人要三百二?”蕭雲舟好奇的問道。
這話一出口,其它幾個人女人頓時反應過來了,上去就是一頓嘰嘰喳喳的說柳飛絮耍賴。
“看來這是輸蒙了”蕭雲舟相當無語的笑了笑,搖了搖頭就準備閃人。
但一下就被漲紅臉的柳飛絮攔住了,“你別走。”
“幹什麼?”
“你不能走!”
“爲毛?”
“有本事你就來打一盤,別說風涼話。”柳飛絮激將道。
蕭雲舟笑了笑準備搭理她,但看到王小萌希冀的眼神後,還是準備留了下來。
相對來說,這裡面可能是經濟最不寬裕的就是王小萌了,蕭雲舟也知道這些天她輸了不少,但是迫於他的原因只是強忍着沒說出來。
多麼善良的一個萌妹紙,蕭雲舟暗自搖了搖頭準備替她報仇,同時心裡也打算想點辦法找個合適藉口給她點銀子,別弄的像是低人一等似的。
“好吧。”
“額,你答應了?”蕭雲舟一番常態吃了她的激將,令柳飛絮明顯有些反應不過來。
“當然。”說着蕭雲舟笑呵呵到了王小萌身邊將她輕輕一摟,搬開了位置自己便坐了上去。
除了王小萌之外,衆女頓時眼前就是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