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看來你修爲是比幾十年前好了不少,不過也只是有限的地步而已。下面這面盾牌可是注入了我真元的防護用具之一,我想你……”
嘭。
回答他的只有銀髮老者陡然間加大力道的氣芒。
此時的蕭雲舟簡直看的眼花繚亂,如果不是感覺身上還殘存一點沒回復的疼痛,他指定會認爲這是一個現代人穿越仙俠世界爲主題的電影片場。
那銀髮老者接下來發出的氣芒,簡直是刷刷刷的,一點不誇張,在空氣中就完全是這種聲音。
而黑髮老者也漸漸的面色有些沉重了,他嘴上說的這種盾牌很多,但實際上哪裡可能有那麼多,就是面前這一枚還是耗費了他好多功夫。
蕭雲舟趁着眼睛被晃的生疼之際,不由的扭頭看了一眼,卻發現西門熙雪不知何時已經戴上了一個無線耳麥,他頓時是想笑也想替那銀髮老者感到頭疼。
假如這銀髮老者真是所謂他自己嘴裡修士的話,那整天面對這樣一個現代感十足的女徒弟,不知道得過的一個什麼樣矛盾是生活,當然如果他腦袋不是頑固不化的話那也沒事。
蕭雲舟這微微一側頭間,臺上場面又發生了新的變化。
那黑髮老者西門桐華已經不在託大只是一味的防守了,而是趁着西門鐵花一次兩手叫喚發出氣芒之時,陡然的又是摸了一把手腕。
一把散發着銀光的沙漠.之鷹隨之出現在他手上。
這玩意蕭雲舟相當的熟悉,對於現在他的躲過一點也不成問題,因此情不自禁的就開了口:“你指着這個手槍能打到他?”
“當然。”緊盯着的銀髮老者的西門桐華看也沒看蕭雲舟一眼,帶着不是很足的自信說道。
話音落下,已經瞄着銀髮老者西門鐵花扣動了扳機。
蹦。
果然,一聲槍響過後,這威力巨大沙漠.之鷹並沒有打到那銀髮老者。
在蕭雲舟的眼中就像是直接穿過了銀髮老者身體一樣,直接打到了他後背不遠處的那層淡淡的光罩,接着像是打到了海綿上一樣,稍微前進了寸餘便直接落到了地上。
這看似直接穿過銀髮老者西門鐵花的身體景象,蕭雲舟其實相當清楚,那不是真的穿過,而是這老頭那一瞬間反應速度太快,一來一回蕭雲舟根本就沒看清那離開原來位置的動作。
“西門桐華,看來你是準備一條道走到黑了!那本掌門就不在給你繼續旁觀的機會了!”
銀髮老者西門鐵花,說着忽然收起了放出氣芒的動作,身形陡然間便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直接到了防爆盾牌前。
然後,伸出之前打蕭雲舟的那一掌直接就拍上了盾牌。
轟。
一掌下去,防爆盾牌像是碰到了手.雷一樣,立即發出了一聲轟然的巨響,蕭雲舟都不自覺的感覺屁股下的塑料凳子抖了抖。
而黑髮老者忽然消失不見了,那被炸碎的盾牌似乎就像是從來沒有過主人一樣。
“難倒是炸死了?不可能吧。”蕭雲舟一時間冒出的難以置信的想法,但瞬間又給否定掉了。
這黑髮老者西門桐華顯然是不可能這麼輕易死掉的,畢竟怎麼說他也算是副掌門。
果然也是如此。
蕭雲舟一時間沒看到這黑髮老者西門桐華,只是因爲他的速度太快了,那速度竟然也不下於西門鐵花。
就在剛剛銀髮老者西門鐵花一掌拍到他盾牌的一霎那,他已經靠着極快的速度消失在盾牌後,在寬闊的比武臺上晃悠了半天才現出了身形。
一開口就是一陣冷冽逼人,氣勢絕決的話:“師兄,既然你一直看不上我的修煉方式,那麼這一招可就別怪師弟我下手狠辣了。”
“放馬過來。”西門鐵花頭也不回的說道。
蕭雲舟再次愕然了,因爲正看到這西門桐華手上的東西,又是一件熟悉的東西。
手.雷,哦不,準確說應該是很復古的那種好像是木頭殼子的手.榴彈,抗戰時候的頂配裝備之一。
掏出了這顆手.榴彈的西門桐華只是微微一頓,接着毫不猶豫的一拉線直接向着銀髮老者丟了過去。
按照常理來說,這人手速度即便修煉的再快,可加上如此笨拙的一個復古手.榴彈的耽擱必定是比子彈慢上許多。
對於銀髮老者西門鐵花來說,必然也是應該應對的相當輕鬆。
可是此刻,在蕭雲舟眼中並沒有呈現出這幅景象。
此時那正背對着西門桐華的西門鐵花,像是感受到了極大的危機一樣,在那空中以蕭雲舟視力都能看清軌跡的手.榴彈飛來之際,身形陡然一震。
接着一聲輕喝,身形陡然便消失在原地。
奇怪的一幕發生了。
原本看似慢悠悠飛行的手.榴彈,卻是像是忽然長了眼睛一樣,朝着一處蕭雲舟看起來原本沒人的方向飛去。
嗖。
那方向忽然傳來了一陣破空聲,伴隨着的是蕭雲舟所熟悉的氣芒。
“師兄,我這還只是發出一個的情況,要是再來一個你感覺……”黑髮老者看到銀髮老者身形是如此狼狽,心裡也是稍安了一喜惡,嘴巴上也得了便宜賣着乖。
就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做給蕭雲舟看的。
“哼,雕蟲小技!一起來!”銀髮老者西門鐵花說話間身形再次顯現了出來。
話音落下,西門鐵花手掌間再次噴出了無數到氣芒,很快的就將那長了眼睛似的手.榴彈包裹了起來。
隨之發出了一陣巨大的悶響,那氣芒都被震的四散亂飛,蕭雲舟這方向也是被炸來幾道,好在面前有那淡淡的光罩給防護住了。
蕭雲舟心裡不由的有些慼慼然,有些東西要是清楚了還好,對於自己這樣一個兩眼一摸黑的人,可能任何事情都可能一種看不見的致命危機。
“哈哈,師兄果然是不同凡響,那看這個!”看到自己強力的一招被跑了,西門桐華並不在意,接着又掏出了一捆手榴.彈。
蕭雲舟情不自禁的嚥了口唾沫,心裡也不由得冒出了無線的鄙視:這貨猥瑣之程度,看來不下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