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蕭雲舟頓時想起來這事了,“放什麼?”
沒有回答他,西門呂樺嘎的一聲就眩暈了過去,那隻手也是漸漸的發黑,似乎在吸收着那帽子上的污漬。
蕭雲舟一看,猶豫了下還是將帽子拿了回來,帽子一到他手,西門呂樺身上的異狀就消失不見。
那股黑氣,只是蔓延了一下就停止不前。
蕭雲舟嘴角不由的露出了一絲笑意。
食堂一層的變故,很快就在門派裡傳播開來。
最先獲悉情況的當然就是餐廳的二樓。
西門紫曦跟着一羣逆襲的師兄弟,沒兩分鐘就來到了事發現場。
看到面前的一幕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門派經濟大權實際掌舵人,也是門派響噹噹的第三高手,竟然倒在了那個令人憎惡的禿驢面前。
西門紫曦沒有着急上前,而是碰了下身前逆襲反壓迫自己的師弟西門小慶,低聲道:“小慶師弟,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們全聽你的,爲你師傅報仇。”
西門紫曦嘴裡這個西門小慶的師傅,正是西門呂樺。
西門小慶也不傻,能把他師傅幹到的角色,他能幹的過嗎?就算加上身後這幾位都是不行。
更何況他也是隱約知道了他們師傅靠山也就是門派副掌門西門桐華,好像與這個死禿驢有着一些說不清的關係。
當即臉上露出了一絲人畜無害的表情走向了蕭雲舟,“代掌門您這是……哎呀,師傅您怎麼了啊!”
幾人出現的片刻,蕭雲舟就注意到了,對這貨的節操鄙視的無以復加。
不過既然別人這麼認慫了,貌似也和他沒什麼直接恩怨衝突,蕭雲舟也懶得理會了,直接交代了一句後就走過去帶着西門熙雪和血玫瑰離開了。
同樣,西門紫曦對西門小慶的作爲也是相當鄙視,即便他師傅對他怎麼懲罰,他也絕對不會再師傅受傷的時候,向對手認慫。
不過眼下着不是他的師傅,他也不會管那些,說了幾句就和幾人一起擡着悲催的西門呂樺找人去救治了。
一個早飯吃的都不消停,蕭雲舟心情不是很好,一直到了禁地門前都是拉着臉。
西門熙雪本想安慰他幾句,可是總找不出恰當的說辭來。
臨進那處假山前,蕭雲舟忽然頓住了身形,有些急促。
二女有些猝不及防,身形穩了下問道:“你怎麼了?”
“出來。”蕭雲舟忽然冷喝一聲。
“老公……”
“哥哥……”
“額,掌門你耳朵這麼好使?”大鬍子忽然從一處看似根本藏不了身的小石頭堆後面跳了出來。
西門熙雪和血玫瑰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其實暗裡說來她們的實力也不算很弱,可竟然也沒發現這大塊頭。
蕭雲舟慢悠悠的轉過了身來,面無表情,“跟了很久了,什麼目的。”
看到了蕭雲舟冷漠到骨髓裡的表情,大鬍子先是一愣,接着身體難以抑制的顫抖了下,“掌門,我只是想說些事情……”
“說。”
“就,就是……”
“磨磨唧唧的,不說就趕緊離開。”
“其實就是關於……”
接着大鬍子擡頭看了二女一眼,然後走近了蕭雲舟低聲的說出了一些事情。
對這事情,蕭雲舟剛剛也聽到那被幹暈了西門呂樺說了,不過還是比較滿意。
“你以後多留意點,缺錢的用的話,就給我電話。”說着蕭雲舟給他留下了電話,然後又從西門熙雪空間手鐲中拿出了幾千塊錢丟給了他。
……
西門忘仙派今天可謂是一年中最爲熱鬧的一天,因爲他們的大金主來了。
爲了些面子問題,蕭雲舟也沒有計較太多,把掌門位置暫時交回給了銀髮老者西門鐵花,只是站在門口隊列當中,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
這老頭現在可謂是春風滿面,看的蕭雲舟一度以爲他體內沒被自己給下紅雲內力的套子。
“東方兄您可是想死兄弟我了。”站在迎接隊伍之首位置的銀髮老者西門鐵花,看到了外面隊伍當中的一個紅髮老頭,忙不迭的就迎了上去。
紅髮老頭看到銀髮老者微微一笑,也是滿是熱情的說道:“鐵花兄,您這親自來迎接,小弟我真是惶恐萬分啊。”
“東方兄,您看這話說的,所謂學業有先後,術業有專攻,您這修爲早就在我之上了,我叫您一聲兄弟都是粘了您的光了。”銀髮老者立即說了句讓蕭雲舟感覺想當不適應的話,這老頭貌似是很死板的。
紅髮老者見狀臉上露出了一絲隱隱的高傲,點了點頭也沒在說什麼。
蕭雲舟是清清楚楚捕捉到了這絲表情,心裡有些反感,嘴上便不由的問向了身邊的血玫瑰:“玫瑰你覺得這貨頭髮是不是染色的?你認爲華夏人會有這種顏色的頭髮?”
血玫瑰想了想,道:“或許基因變異也說不準。”
蕭雲舟一怔,不由的就掐了把下她的小臉,這女人由狠辣變得的溫柔調皮他都快認不出來了。
說話間,姓氏爲東方的紅髮老者便帶着一行隊伍徐徐的走進了門內。
這老頭除了剛剛隱隱散發出的一絲高傲之外,幾乎在對低等級弟子的面上完全沒表現出來,甚至於還露出了一絲所有門派高層都沒有過的平易近人之色。
到了蕭雲舟這裡自然也是不意外,但是蕭雲舟剛剛通過那表情就看出來了,這貨也應該是個僞君子類型的,只是顧着和身邊的血玫瑰有一句每一句的聊天,看也沒看他一眼。
但不幸的是,卻有人立即盯上了他。
不是這紅髮老者,而是紅髮老者身邊的一個帶着面紗的女孩。
這女孩,本也是沒太注意蕭雲舟,但怎奈蕭雲舟太過放鬆了,和血玫瑰聊着聊着就摘下了帽子當起了扇子,那晶瑩剔透的光頭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
“義父,這個西門忘仙派怎麼現在連和尚也招啊!”蕭雲舟被蕭雲舟腦瓜子反光狠狠晃了一下,剛剛走過立即就回過頭看向了那面。
紅髮老者聞言也是微微停了下腳步,看向了蕭雲舟笑了笑也沒說什麼,起身又要跟着銀髮老者往裡面走。
但這小女孩卻是不依不饒的又扯了他衣服一下,“義父,您看看嘛!那個光頭簡直像是一顆……嗯,像是一顆高級靈石一樣耀眼。”
紅髮老者被自己義女弄的有些哭笑不得,只能停下步伐來,後面的隊伍也隨之都停下了腳步。
“那個光頭小哥,你過來下。”停住了身形,紅髮老者就衝着蕭雲舟招了招手。
蕭雲舟心思完全沒再這邊,也根本沒認爲在他沒主動站出來的這個時候,能夠直接叫到他,畢竟周圍可是有不少人,他個頭也不是最高。
“臭和尚,義父跟你說話呢,你架子很大嗎?”帶着面紗的少女看到蕭雲舟愛搭不理的樣子,有些不高興了。
蕭雲舟百無聊賴之際,剛剛正準備引導血玫瑰開個無傷大雅的男人笑話,忽然聽到和尚一詞不由的一扭頭。
“哼,臭和尚往哪看呢?是我義父叫你。”面紗少女脖子微微一歪,氣呼呼的說道。
蕭雲舟順勢又看向了那紅髮老者,並沒有露出這範圍內低階弟子本應有的惶恐,直接問道:“是叫我?”
紅髮老者心中有些不悅了,但表面上還是混不在意,再次衝着他招了招手,“嗯,小光頭老夫就是在叫你。”
但超出紅髮老者預期的一幕發生了,蕭雲舟不僅沒有過來,反而是繼續跟着他旁邊一個妖豔帶着血氣的女子聊起了天。
沒等紅髮老者發作,面紗少女直接嬌呼一聲,竟然原地身形不動的飛起一人來高,而後直愣愣飄向了蕭雲舟。
嘴裡還碎碎念着:“你個臭和尚,本小姐的話還沒有幾個人敢忤逆!今天就要你好看。”
話音落下,面紗少女已經飄到了蕭雲舟腦袋上方。
蕭雲舟不由的一擡頭,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你怎麼不穿褲.衩?”
面紗少女聽聲音也不是有過什麼江湖經驗的人,一聽這個頓時心緒大亂,氣息一個不穩直接就落向了蕭雲舟腦袋。
蕭雲舟頓時一聲怪叫:“娘了個辣子的,鑽女人褲襠可要倒黴三年的,哪怕是處.女。”
但時候躲也來不及了,一個晶瑩剔透的小光頭就在上百號人的注視下,直接沒入了少女的褲.襠。
蕭雲舟身邊的血玫瑰登時就愣住了,那紅髮老者也是眼珠子瞪的滴溜圓,回頭看向這邊的銀髮老者也是徹底傻了眼。
總之所有的人都變成雕塑一般,本還是喧鬧聲極大的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
說實話,蕭雲舟這真是無妄之災,這事要是說他帥流.氓,那也有點太冤枉他了。
不過,此刻哪有人管他冤枉不冤枉!
這個死禿驢,竟然大庭廣衆之下,直接鑽入了他們門派金主義女的褲.襠,這簡直是……
沒人能夠形容自己的心情,若有的話,銀髮老者算是一個,但也只有簡短的幾個字:弄死這死禿驢!
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這騎到了蕭雲舟腦袋上的面紗少女的清脆聲音,就顯得更加的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