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東西這麼滑?”
雷刃在朦朦朧朧、似醒未醒間,突然感覺自己手上好像摸着什麼東西,溫溫的,滑滑的,好似一座縮小版的山峰,只是卻與一般的山峰不太一樣,最少一般的山峰絕對不會有這種感覺,讓人忍不住心裡有些癢癢。
最讓雷刃意外的是,自己的手掌心位置居然還有一顆硬挺的小東西在頂着,好像在向他抗議。
“等等,我記得我昨天晚上喝了很多酒,最後的意識就是有一個美女撞到在自己的懷裡,發現竟然是蘇碧落那隻狐狸精。然後,看她也是一個人有點悶悶的樣子,就和她一塊喝了起來,難道……”雷刃想到這裡,頓時虎目一睜,不顧腦袋的疼痛,立馬從牀上跳了起來。
瞪着自己使勁張開的大眼睛,雷刃驚恐地發現,一切正如她所料,自己身旁躺着的這個女人,不,應該說是妖精,果然是蘇碧落!
看着自己和蘇碧落一絲不掛的身體和散亂在牀邊的內褲,以及那一堆堆放在一起的女人衣服,雷刃不禁深吸了一口冷氣,本能地想去尋找內褲,把自己胯下那條猙獰的東西給罩住,卻發現自己的內褲被扔到了地上,而內褲下面還有一個花式好看的蕾絲花邊女士內褲。
看兩條內褲的親密程序,雷刃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昨天晚上自己和蘇碧落是多麼的親密,或許甚至比它們還要更加的親密。
自己的內褲居然還有一角塞到了女士內褲的身體裡面,更讓雷刃鬱悶的是,在兩條內褲的旁邊,還有一個同樣顏色的胸罩。
“賣糕的,我幹了什麼?自己居然一時衝動把這個妖精給……”想到蘇碧落那晚對付劈腿男的作風和她律師的身份,雷刃覺得她告自己強*奸都是小事,會不會趁自己不備,找個機會,拿把剪刀,把自己犯事的傢伙給廢了。
雷刃重新坐了起來,拿手拍了拍自己有點疼痛的腦袋,試圖讓自己的神志清醒一點,在蘇碧落醒來之前想好比“我會負責”這句話更好的開場白。
緊皺的眉頭微微向下一瞧,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身旁躺着的蘇碧落身上。
不說雷刃很俗,雷刃此時真的覺得蘇碧落光滑細膩的皮膚比牛奶還要嫩白,長長的睫毛靜靜地護着那雙緊閉的眼睛,微微一動,輕輕揚起,好像在罵雷刃是個流氓;嬌豔欲滴的紅脣上,還有絲絲的津液,一頭烏黑靚麗的長髮隨意的散落在枕頭上,一支晶瑩剔透的玉耳完美的鑲嵌在頭髮的一側,精巧的面孔難掩一副歡樂的模樣,只是其中夾雜着些許的痛苦,縱然用最挑剔的目光來評價,也不得不承認蘇碧落就是一個該死的妖精。
“好看嗎?”不知何時,那雙緊閉的眼睛竟然睜開了,蘇碧落的嘴角微微上揚,泛起一絲淡淡的淺笑。
沒錯,是笑!
雷刃敢發誓,自己絕對沒有看錯,這個妖精確實是在笑。
“昨晚,我……”雷刃剛想開口,卻被蘇碧落打斷了。
“我好看嗎?”蘇碧落說話之間還故意撩了撩豐滿的大腿,似乎怕雷刃無法發現她的美似的。
雷刃猛地吞了一下口水,在感嘆這個尤物昨晚居然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同時,不禁遺憾地搖了搖頭,自己昨晚居然都沒什麼感覺。
蘇碧落滿意地笑了笑,雷刃的反應已經給了她最好的答案,見雷刃的目光癡癡地落在自己的雙峰,不禁輕輕地勾了勾**,拉過被子蓋在了飽滿之處。
雷刃有點失望,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雷刃現在可不敢在這隻狐狸精面前放肆。
“你去把我的衣服拿過來。”蘇碧落開口朝雷刃說道,說話之間自然平常,就像妻子在使喚丈夫一般。
蘇碧落主動提出要穿衣服,雷刃當然不會反對,走到牀角,把蘇碧落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褲子給她勾了起來,上面還散發着一陣清香。
蘇碧落接過她的內褲,剛準備穿上,像是發覺了什麼,眉頭微蹙,朝雷刃喊道:“拿兩張紙給我。”
待蘇碧落穿好衣服,雷刃也基本穿好了。相比於剛纔的赤*裸相見,尷尬的氣氛倒是好了一點,但還是不知道從何開口。
從衛生間出來的蘇碧落一邊擦着溼漉漉的頭髮,一邊朝雷刃說道:“你有心理負擔?”
雷刃剛纔開小差去了,沒聽見蘇碧落的話,不禁追問道:“你剛纔說什麼?”
“我問你有沒有心理負擔?”蘇碧落翻了翻白眼,重複道。
雷刃搖了搖頭,試着問道:“有一點,我們以後還是……朋友?”
“當然!難不成你還以爲我蘇碧落就跟你發生了一下關係,就願心甘情願地做你的女人或者說又哭又鬧逼着你對我負責吧?”蘇碧落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的冷笑,站到窗口,望着窗外說道,“我蘇碧落是什麼人?你雷刃又是什麼人?如果我想生活在男人呵護下,天天過着衣食無憂的生活,還輪得到你雷刃?我只要隨便透露一下我的心思,就有許多男人願意爲我一擲千金。”
望着蘇碧落玲瓏嫵媚的身姿,雷刃絲毫不會懷疑蘇碧落的話。只要蘇碧落願意被人包養,肯定有許多人願意包養這個尤物。
“好了,我們以前是什麼關係,現在還是什麼關係,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蘇碧落回過頭朝雷刃說道。
雷刃心裡閃過一絲淡淡的失望,但隨後又覺得這樣最好,既沒有牽掛,又還能繼續做朋友,昨晚的事就當……當是一場春夢吧。
“對了,昨晚見你情緒不好,到底出了什麼事?你不會失戀了吧?”蘇碧落好奇地問道,巧妙地把話題岔開了。
“我失業了。”雷刃淡淡地說道。
“哦,那也不至於你這麼惆悵吧?這裡面肯定有其他的原因,你可以給我說說。”蘇碧落說道。
“這其中……”
雷刃剛準備開口,身下的手機卻響了起來,一看是厲鬼打過來的,只好朝蘇碧落無奈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