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嗎?”蘇碧落從雷刃的懷裡坐了起來,微眯着眼睛朝雷刃問道,朦朧的眼中似乎掛着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
肩膀都見紅了,你說疼不疼?雷刃鬱悶地看着蘇碧落,暗中做好了防備,如果蘇碧落還準備故技重施地再來一口,那他肯定不會坐以待斃了。
還好,蘇碧落沒有繼續的意思。
纖細的手指輕輕地端起了紅如鮮血的酒杯,一邊搖曳着杯裡的紅酒,一邊輕聲細語地對雷刃說道:“姐姐心更痛!”
吳音柔語伴着陣陣混合着酒氣的香風傳入雷刃的大腦,讓雷刃心神不禁爲之一蕩,再看蘇碧落成熟嫵媚的**,卻又像一株絕美的罌粟花,在不知不覺中已讓人沉淪。
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偶然間的不小心,手中的酒杯竟然從修長的手指中滑落了下去。
砰!
杯子掉在地上,不僅摔得粉身碎骨,鮮紅色的酒水更是沿着蘇碧落的玉手流了過去,打溼了那件性感的真絲睡衣。
蘇碧落這件真絲睡衣就像是小了一個尺碼似的,完全貼在了蘇碧落豐腴成熟的身體上,將身上的曲線毫無保留地勾勒了出來,而且被鮮紅色的酒水打溼之後,睡衣更是緊緊地貼在了肉上面,那兩顆晶瑩的葡萄清晰可見。
成熟嫵媚的身體對於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永遠都是一劑見血封喉的毒藥。
雷刃望着蘇碧落高聳的雙峰,深陷的勾壑,喉嚨不禁發生咕嚕咕嚕的響聲,一時間感到十分口渴,喉嚨都快冒煙了,拿起面前的紅酒一飲而盡。
蘇碧落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忽然伸出雙手摟住了雷刃的脖子,胸前的堅挺硬生生地頂在了雷刃寬闊的胸膛上,再次讓雷刃心神一蕩。
“蘇姐,你……”面對反常的蘇碧落,雷刃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卻不料不但沒有推開蘇碧落,反而越陷越深,兩人的臉部幾乎已經貼在了一起,彼此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唔……”
雷刃一陣苦笑,就感覺嘴巴被一個溫軟溼潤的嘴脣給封堵住了,頭腦中頓時閃出兩個字出來:強吻!
雷刃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一個大老爺們會被一個女人給強吻了。
蘇碧落第一次主動跟男子接吻,心中多少有些緊張,但依然吻得很熟練,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吮吸着彼此的香津。
雷刃漸漸地沉迷在這種快感,兩手往蘇碧落的細腰上攀去,正準備佔領身前的高點時,嘴脣卻突然一疼,急忙鬆開了蘇碧落。
蘇碧落得逞之後,柳眉彎彎,笑得更加開心,趁着雷刃爆發之前,忽然用力往雷刃胸膛一推,趁勢坐到了雷刃的身上。
“你上回強*奸了我,我這回就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蘇碧落嬌笑中帶有一股讓人不可違抗的語氣,伸出雙手把雷刃的上衣往外一掀,就欲去解雷刃胯間的皮帶,完全就是一副女王作風。
不知是雷刃的皮帶實在太難解開,還是喝了酒的原因,蘇碧落在雷刃胯間摸索半天也沒把雷刃的皮帶解開,不禁惱怒地瞪了雷刃一眼。
雷刃看見蘇碧落窘迫的樣子,心中暗自偷笑,準備反客爲主。
不過就在此時,雷刃卻感覺下身一涼,一隻素手竟然透過胯間的拉鍊伸進了雷刃的褲子,一把抓住了碩大的龍根。
蘇碧落手握雷刃的命根,得意地媚笑道:“小弟弟,你的小弟弟可比你這個小弟弟老實多了。”
雷刃大囧,忍着下身的快感,朝蘇碧落警告道:“蘇姐,你這是在玩火!快放手,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哼!那你就對我不客氣好了,我倒要看你怎麼對我不客氣。”蘇碧落藉着酒勁,不以爲意地朝雷刃嚷道。
見蘇碧落這麼挑釁自己,雷刃實在無法再忍下去了。
趁着蘇碧落大意之際,雷刃連忙把命根子從對方的手裡拿了回來,然後不等蘇碧落髮動第二次進攻,急忙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然後順勢把身上的蘇碧落給掙脫了下去,直挺挺地朝蘇碧落壓了上去。
俗話說:最好的女人就是壓在下面是毯子,蓋在上面是被子。
蘇碧落無疑就是這種女人!
雷刃壓在蘇碧落的身上,軟綿綿得就像在下面墊了一牀軟和的毯子,讓人感到很舒服,絕對不至於因爲太瘦而覺得扎人。
被雷刃壓在身上,蘇碧落沒有表現出任何恐懼和慌張,反而就像一位跟丈夫在一起很多年的妻子,伸出手摟住了雷刃的脖子,輕咬嘴脣,鼻腔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雖然不發一語,卻是此時無聲勝有聲,已然勾起了雷刃體內的慾火。
面對如此完美的女人,雷刃沒有再拒絕的理由了,哪怕你說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也好,你說雷刃經不起誘惑也罷,雷刃低頭狠狠地吻住了蘇碧落,把兩具火熱的身體緊緊地挨在了一起。這一刻,雷刃眼前全是蘇碧落,沒有溫馨,也沒有其他人,只想用愛火打破阻隔,讓彼此融入一體。
“抱我去牀上!”蘇碧落脫掉了睡衣,完美的身體一絲不掛地呈現在雷刃的眼前,只希望能換一個更合適的地方。
“好!”
雷刃沒有絲毫猶豫,一隻手從蘇碧落的頸部穿過,一隻手勾起蘇碧落的腿彎,抱着宛如出生時的小羊羔,朝臥室的牀上走去。
沒有憐惜,雷刃一把將蘇碧落扔在了牀上,然後餓狼一般地撲了上去,就當準備進入對方的身體,讓兩人合二爲一的時候,旁邊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誰讓你心動?誰讓你心痛?誰會讓你偶爾想要擁他在懷中?誰又在乎你的夢?誰說你的心思他會懂?誰又爲你感動……
那首熟悉的旋律在雷刃的耳邊響起,就像是一盆冰冷的冷水朝雷刃的腦袋上潑了下來,頓時把雷刃的**澆滅了一大半。
雷刃用手撐着自己的身體,轉頭拿起旁邊的手機,撐在蘇碧落的身上,就這樣接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