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軒的人在雷刃的手上根本連三回合都走不了,啪啪啪的幾下就被雷刃打倒在了地上,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張哲軒詫異的神色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恐,雷刃這麼強大絕對是他始料未及的,他現在忽然有些後悔去得罪這樣一個對手了。
雷刃拍了拍手,轉過頭來,不好意思地朝餘快說道:“剛纔打得太爽,忘了給你留兩個了。要不,他交給你吧?”
看到雷刃指着張哲軒,餘快眼珠子一轉,連忙笑眯眯地應道:“成啊!雷哥,你在旁邊坐一下,剩下的就由我來吧!”
餘快雖然面對那些兇殘的混混不給力,但對付比他瘦弱的張哲軒,心裡還是充滿了自信。
至少,他可不認爲像張哲軒這樣一個公子哥打得過他。
餘快把剛纔滑下來的袖子往胳膊上一擼,笑呵呵地朝張哲軒走了過去,得意地勾手道:“張哲軒,我一直認爲你打不來架,今晚我們就練練。”
張哲軒冷笑道:“你們以爲這樣就贏定了嗎?”
“到了這個時候,你以爲你還能期待奇蹟出現?”餘快笑道,“你呀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
張哲軒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突然大笑了起來:“餘少啊餘少,你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武器叫做手槍嗎?”
“手槍?張哲軒,你他媽的想女人想瘋了吧,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想着打手槍!”餘快根本就不信張哲軒身上會有槍,早知道這裡可是國內,渉槍和販毒是兩條底線。
可是,就在餘快笑着朝張哲軒走過去的時候,砰的一聲,一顆子彈打在了餘快正前方的地上,濺得地上塵土飛揚,着實把餘快給嚇傻了。
“哈哈!你剛纔不是挺囂張的嗎?怎麼現在傻逼了?”一向溫文爾雅的張哲軒此時也忍不住爆粗,大聲地朝餘快嚷道,“來打老子啊,怎麼不來了?麻痹,老子有槍,會怕你們?”
“麻痹!靠槍算什麼男人,有種把槍扔了,跟老子單挑!”餘快回過神來,朝張哲軒喊道。
張哲軒不屑地冷笑道:“你不用激我,我可沒你那麼傻。餘少,我們並不是死仇,說白了只是一點微不足道的小誤會而已。只要你不插手我與姓雷的事情,我改天一定向你當面賠罪,並且答應爲你們餘家馬首是瞻。”
餘家冷笑道:“你以爲老子會信你的話?”
張哲軒笑道:“我張哲軒可以發誓,要是餘少不插手我與姓雷的事,我張哲軒改日一定親自去餘家拜訪餘少,並親自向他當面賠罪,同時今後也以餘家馬首是瞻。這樣可以了吧?”
“哈哈!張哲軒,你也太小看我餘快了!就憑你這幾句花言巧語,我就會信你?”餘快冷笑道。
張哲軒目光一冷,威脅道:“餘少,你要想清楚後果啊!”
餘快冷笑道:“張哲軒,我想得很清楚,不用你浪費口舌了。你張哲軒是什麼人,我餘快又是什麼人?你張哲軒或許會爲了活命而背叛老大朋友,但我餘快不會!縱然我餘快只是一個紈絝的公子哥,也比你這樣的小人要好。”
張哲軒似乎還不準備放棄,繼續遊說道:“你真的想清楚了?”
“哼!張哲軒,你不用廢話了,有種你就開槍,老子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男人!”餘快豪邁地喊道。
雷刃從身後拍了拍餘快的胳膊,笑着說道:“這件事你就別管了,讓哥們自己處理。”
餘快連忙道:“雷哥,我……”
“雖然我們認識不過幾天,但我的眼睛不瞎,還是知道你餘快是什麼人。”
聽到雷刃的話,餘快頓覺心裡一陣舒暢,更是豪邁頓生,挽起袖子就欲跟張哲軒拼了,但雷刃卻阻攔道:“你讓開讓我來好不好?他手裡雖然有槍,但未必是我的對手。”
“哼,那就試試。”張哲軒陰冷地笑道。
雷刃拍着餘快的肩膀,自信地說道:“兄弟,相信我!”
餘快從雷刃的眼神中讀到了一股非比尋常的霸氣,身體不由自主地朝旁邊移動,最終按照雷刃的囑咐,走到了路邊。
看到餘快離開,張哲軒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絲得意的笑容,慢慢地把槍口對準了雷刃。
雷刃深吸一口氣,暗中激發體內的馮氏強心劑,把自己的速度一下子提高了十多倍,然後朝着站在前方十米開外的張哲軒衝了過去。
嘭、嘭!
張哲軒連續打出兩發子彈,但毫無例外地打在了地上,除了濺起一堆塵土外,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在躲開張哲軒的子彈之後,雷刃宛如一頭急速奔跑的獵豹,嗖的一下衝到了張哲軒的面前,沒有給他第三次發射子彈的機會,直接揮起一拳擊向了張哲軒的面門。
砰!
一聲巨響傳來,只見張哲軒整個身體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然後狠狠地砸到了後面的樹幹上,最後痛苦地摔在了地上。
那雙金絲眼鏡已經變了形,摔在張哲軒旁邊的地上,而張哲軒冷峻的面部早已是血流如注,看上去就像鬼片裡的鬼一般,早已不見了往日的英俊。
餘快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雷刃,倒不是因爲雷刃把張哲軒打得很慘,而是看到雷刃居然可以躲過子彈。
“我操,這什麼老大,連子彈都能躲得過,還是不是人啊?”餘快忍不住爆粗口道。
雷刃臉上雖然看不出任何的波動,但心裡卻像是沸騰的地下岩漿,一陣陣寒氣從心底冒出,這時才感覺後怕。
剛纔,雷刃完全是用性命在和張哲軒賭,而之所以敢跟他賭,除了馮氏強心劑這種瞬間能提高人體機能的興奮劑在支持自己外,還有一點就是雷刃發現張哲軒握槍的姿勢不對,而且手腕有微微的顫抖,明顯就是一個用槍的新手。
要是換成一個槍法好的老手,雷刃是決計不敢跟對方這樣賭的。
但不管怎麼說,勝者爲王敗者爲寇,雷刃最終是打敗了張哲軒,長長地出了一口惡氣。
雷刃走到張哲軒的面前,從地上抓住張哲軒的衣領,把他直接給拎了起來。
“你有種就殺了我!”張哲軒冷冷地哼道。
雷刃笑道:“你是在求死還是在威脅我?”
“我求死又怎麼樣,威脅你又怎麼樣?姓雷的,我告訴你,要麼你今晚把我殺了,我們張家殺了你給我報仇;要麼你把我放了,我緩過勁兒來再跟你決一死戰!”張哲軒冷冷地說道。
雷刃搓了搓鼻子,笑着陶侃道:“張公子打得好算盤啊,兩者相比,我只能放了你咯?”
“哼!”張哲軒冷哼一聲,把腦袋偏向了旁邊。
雷刃看着被自己打得滿頭是血的張哲軒,心裡在盤算該怎麼處理這些人。
首先,雷刃爲了避免大麻煩,肯定不會殺了他和他的人;其次,雷刃也不想就這麼便宜了張哲軒和張強這兩兄弟;最後,雷刃還得顧及到證據的問題。他可不想自己正在與蘇律師做*愛做的事的時候,會有一個像周妍一樣的火爆警花直接撞開門闖進來,給他銬上手銬。
“對了,我可以報警啊!要知道,涉嫌私藏槍支可是重罪,夠這姓張的公子哥狠狠地吃一壺了。”雷刃想到這裡,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容,直接把張哲軒認了下來,轉頭朝餘快問道,“兄弟,你們家應該在警局認識人吧?”
“認識,怎麼了?”餘快不解地問道。
雷刃便把自己的主意給餘快透露了一下,餘快聽後連忙笑着點頭道:“雷哥,你放心,這件事交給我好了,我一定把它辦得妥妥的,保證沒問題。”
“真的沒問題?”
“有問題,老子自爆菊花!”
……
雷刃本來準備打車回旅館,但餘快非要把他送回來。
“上去喝杯茶再走?”雷刃下車對餘快喊道。
餘快擡頭看了一下,然後眯起一隻眼睛,曖昧地笑道:“我就不當電燈泡了。雷哥,這個給你!”說完扔給雷刃一個盒子。
杜蕾斯!
這小子腦袋裡裝得是什麼!
雷刃真想大罵餘快一頓,但餘快卻關上車門,開車跑了。
來到租住的房間,雷刃看到客廳黑燈瞎火,心裡不由得微微有些失望,剛準備把餘快給自己的那盒東西扔了,耳邊卻傳來一陣嘩嘩的水聲。
難道在浴室?
雷刃頓時眼前一亮,連忙輕輕地摸了過去。
浴室的門半掩着,雷刃透過縫隙看到裡面的人正是蘇碧落,不禁二話不說就把身上衣褲一脫,然後拿着那盒東西飛快地鑽了進去。
“啊……你小子,差點嚇死姐姐了。”蘇碧落一聲嬌嗔,換來的卻是雷刃肆無忌憚地進犯。
接着,浴室內便響起了粗重的喘息聲。
“你在幹什麼?”
“這個包裝太難拆了,你再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好了。”
“別用那個東西了。”
“直接來?”
“嗯!”
“萬一弄出人命怎麼辦啊?”
“我懷不了……今天是安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