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一段時間,姓胡的男人見還沒有看到雷刃的車,頓時變得不耐煩起來,朝龍悅威脅道:“小妞,你要是敢騙我們,看我不把給……”
正在姓胡的男人說話之際,一旁的同伴立刻興奮地叫了起來:“快看,那不是他的車嗎?”
姓胡的男子擡眼望去,果然看見雷刃把車子停在了路邊,他則坐在草地上悠閒地抽菸,似乎就是專門等自己過來。
“媽的,終於找到他了!”姓溫的男子興奮地朝車窗外吐了一口口水,抄起袖子就要跳下車。
姓胡的男子謹慎地說道:“他在那裡似乎是在等咱們,這其中不會有詐吧?”
見同伴這麼說,姓溫的男子看了看雷刃的周圍,不以爲意地擺手道:“他周圍全是雜草,沒有人,你太多心了。就憑我們兩個,你難道還擔心收拾不了他?”
姓胡的男子覺得也是,自己兩人聯手,縱然對方會點功夫,也不是自己的對手。
“喂,人找到了,你們不能說謊不算數啊!”龍悅此時嚷道。
姓溫的男子回頭看了龍悅一眼,眼裡閃過一絲狡黠,似笑非笑地說道:“我差點把你給忘了。你放心,我們一定帶你回去,但現在嘛……爲了以防萬一,我們只能把你綁起來鎖在車裡,等我們解決了那傢伙再說。”
姓溫的男子一邊說話,一邊找來繩子,把龍悅捆綁在了座位上。
龍悅沒有反抗,而對方想着龍悅只是十來歲的小女生,所以也沒有太用力,隨意捆了兩下就迫不及待地跳下車來。
爲了防止雷刃從眼皮子底下溜走,兩人分別從不同的方法衝了過去,直到割斷雷刃與車子後,這纔開始朝雷刃圍了過去。
“嘿嘿,小子你沒想到我們會追過來吧?”姓溫的男子得意地笑道。
雷刃搓了搓鼻子,直接手腕一抖,把手上的菸頭往對方臉上砸了過去,不偏不倚,正中對方的面門。
“啊,啊……”幾千度的高溫頓時燙得姓溫的男子手舞足蹈,滑稽得就像遊樂場的小丑。
姓胡的男子愣愣地朝雷刃說道:“小子,你找死!”
姓溫的男子連忙朝同伴喊道:“還跟他磨蹭什麼,我們一起上,先教訓他一頓再說。”
雷刃不慌不忙地站了起來,伸出手擋在前面,衝兩人說道:“我沒興趣跟你們玩,你們的對手在你們身後。”
“身後?你當老子是白癡,會相信身後有人。”姓溫的男子認爲雷刃是在騙他,根本就沒有往後面看,直接朝雷刃衝了過去。
不過,一顆石子卻從他身後射了過來,直接打在了他的腰上,緊接着就看見他一個踉蹌,然後就像狗刨屎似的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雷刃看着對方狼狽不堪的樣子,無語地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我都已經提醒你了,但你偏不信,這可怪不了我了。”
聽到雷刃的話,兩人急急忙忙地回頭望了過去,只見龍悅笑眯眯地站在他們身後,手上還不停地掂量着幾顆小石頭。
“你……你是怎麼下來的?”姓溫的男子頓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問道。
“當然是打開車門走下來了。”龍悅笑眯眯地說道,“你以爲就憑你那根破繩子就能困得住本姑娘嗎?那也太小看我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姓胡的男子一開始就覺得龍悅出現得比較詭異,此時無疑印證了他的猜想。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龍悅說到這裡,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肅殺之氣,“你們是大哥哥的敵人,也就是我的敵人。”
“哈哈,你以爲你是誰啊,我剛纔只是沒注意,纔會被你這個小妞暗算,現在我們面對面……”姓溫的男子還沒把話說完,就看見一顆石子朝着他飛了過來,然後不偏不倚地打在了他的嘴上,頃刻間就把他的門牙打掉了兩顆。
龍悅看着捂着嘴巴蹲在地上的男子,不由得冷笑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只能叫你吐你的牙齒了。”
“唔唔……老胡,你給我報仇。”姓溫的男子捧着嘴艱難地說道。
姓胡的男子看着龍悅冷笑道:“看起來,我們倒是小看你了。哼,那現在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說着,他竟然從腰間掏出一把黑黝黝的手槍,把槍口對準了龍悅。
龍悅眼裡的殺氣越來越重,她已經很久沒有被人用槍口指着了,那些曾經用槍指着她的人早已被她送去地獄了。
姓胡的男子似乎感到了從龍悅身上傳出來的殺氣,忽然有一種窒息的感覺,連忙扣動扳機朝龍悅射了過去。
龍悅提前做出預判,在地上打了一個滾,成功地避開了子彈,同時手腕一抖,一把尖銳的匕首準確地****了對方的手腕。
“啊……”姓胡的男子頓時疼得叫了起來,手上的槍也隨之脫手。
姓溫的男子見狀,急忙想衝過去拿,但手剛剛摸到槍把,立刻被龍悅踩住了。
“啊……你快鬆腳,鬆腳!”姓溫的男子疼得大叫道。
龍悅不但沒有鬆腳,還用另一隻腳狠狠地踹了姓溫的一腳,嘴上大罵道:“你居然敢綁我,看姑奶奶現在怎麼折磨你們。”
雷刃蹲在不遠處,看着龍悅就像一個盛氣凌人的女王,絲毫沒有同齡人的天真爛漫,思想頓時有些複雜,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甩掉手上的菸頭,站起來對龍悅喊道:“悅悅,差不多就行了,我還得把他們交給警察。”
龍悅聽到雷刃的話,這纔不捨得放過了兩人,拍了拍手走到雷刃面前,俏皮地說道:“真是一點意思也沒有,他們的戰鬥力實在太渣了。”
雷刃看着龍悅哭笑不得,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說道:“既然沒意思,那你就去他們車裡看看,興許能發現什麼有趣的東西。”
龍悅白了雷刃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大哥哥,你好壞,老拿我當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