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逸風被桀依依砸的一陣疼痛,但他卻微勾起了脣,想將她圈回懷裡,可眼睛瞥到她包包時,眸子卻突然暗了下來,他伸手粗蠻的搶了過去。
“你幹嘛?”包包從手中脫出,桀依依不解的回過了頭。
嚴逸風沒有理會她,而是快速的拉開了她的包包,在裡面翻弄着。
糟糕,他該不會是發現了什麼吧?
桀依依緊張的看着他,呼吸都停歇了一半,聲音有些顫抖,“你……想找什麼?”
嚴逸風翻了片刻,沒有找到想要的,將包包往沙發一扔,他攤出手,“交出來!”
桀依依眼睛瞪大,他要她交出來什麼?
是那份文件嗎?可她只是拍了一個照片而已,他不該不會那麼快就發現了吧?
他的眼神陰冷的有些嚇人,但桀依依假裝鎮定,“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該死!不交出來,我要搜身了!”
嚴逸風扯過桀依依的手,她的手,微握着拳,拳頭裡裝着些東西……
桀依依甩開他的手,依舊鎮定,眼神有些無辜,“我不知道你要我交什麼出來?”
嚴逸風捉住她的手,不容許她反抗,將她緊握在拳頭裡面的東西,扣了出來。
她手上握着的是一支脣蜜,嚴逸風拔開瓶蓋,裡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只有脣蜜的清香殘留着。
“握着一個用完的脣蜜幹嘛?”嚴逸風冰冷的質問。
桀依依心虛的轉了轉眼,“沒什麼,剛剛去洗手間擦了脣,發現用完了,正想扔掉!”
“那個東西呢?藏哪了?交出來?!”嚴逸風沒有移開話題,繼續追問。
桀依依手被抓得疼痛,見他不放過,她皺了皺,“我什麼都拿,我只是拍了個照而已!”
“拍照?”嚴逸風陰下臉色,“拍什麼照?我是問你避~孕~藥藏哪了?不是警告過你不許再吃那個東西的嗎?”
避~孕~藥?桀依依感覺自己像是剛坐車山回來,胸口連綿起伏。
原來,他以爲她包包裡藏了避~孕~藥。
許久後,才鬆氣,差一點就不打自招,“那個東西,上一次不是被你扔掉了嗎?你不讓我服,我就不敢服了!”
他不是說一粒藥就可以讓她一年不孕了嗎?
她服了一盒,應該沒那麼容易懷上的,爲了自己的身體着想,她也不敢服了。
嚴逸風半信半疑,“沒服,那剛纔翻你包包,你爲什麼這麼緊張?!”
他狐疑着,桀依依白了他一眼,“你這麼粗暴的樣子,誰都會怕好嗎?”
嚴逸風扔掉手裡用完的脣蜜,將她拉進懷裡,“暫且相信你一回!要是敢騙我,你死定了!”
心裡面那塊沉重的石頭終於可以輕輕放下,“我哪敢騙你?”
“最好是這樣!”嚴逸風沒有再繼續糾結這個問題,而是將她抱在沙發,依偎着她。
桀依依沒敢亂動,就怕他追問起照片的事情。
問了讓他快點忘記,桀依依假裝犯困的呆在他懷裡,沉上了目。
“笨女人,困了我們去房間睡。”
嚴逸風抱起她,往總裁專用休息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