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等嚴逸西回神過來,她冷冷的轉身離開。
這本來就是個愛情騙局,誰認真,誰就輸!
沒有人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動心。
是她自己太傻……
受傷了怪誰?
只能怪自己,犯了不該犯的賤。
結束了。
一切都圓滿的結束了。
以後再也不必爲了收到花,沒地方擺置而感到煩惱。
以後再也沒有人會跑到公寓來,對她糾纏不休。
她掙脫了束縛!
笑了!
嘴角勾起一絲與生俱來從未擁有過的甜美笑意。
美的她驚歎,美的她自我欣賞,美的她想流淚……
胸口,像是被人活生生撕開,摔碎心——
痛的一發可收拾,痛的血流,痛的噬骨。
即便是眼淚不值錢,她也不會爲這種男人而流淚。
她會笑,笑着走出那個騙局。
她盡力了!
她拯救不了蔣揚。
這是唯一遺憾的。
她自以爲自己步伐很大。
她自以爲自己走得很快。
可這麼長時間,她才走出包廂。
不理會別人投來什麼樣的目光,她微昂着頭,往前走着。
突然身後,一股寒風刺骨的冷意襲~來,讓人忍不住顫粟。
但……此刻的她,什麼感覺都沒有了,她只想離開這裡,回家好好睡一覺。
明天一早起來,日子照樣過,太陽照樣升起,就是這麼簡單。
可這時,手腕卻被人猛得拽住。
他的力度兇狠而粗蠻,顧及不了會不動弄疼她,將她纖瘦的身子強行扳了過來。
“桀依依,別走!”
是那曾經,用無數謊話欺騙過她的聲音。
是那曾經,唱過一首情歌送給她的聲音。
他來了?
來看她笑話?
很抱歉,可能要讓他失望了!
他還是一貫的霸道,蠻橫。
肩膀被攥得疼痛,像被捏碎了。
他眼底有着嗜紅的血絲,像是剛剛和誰做了博鬥,很勞累,連聲音都是沙啞的。
“嚴逸西跟你說了什麼?”
“……”她沉默。
嚴逸西對她說了什麼,他不是很清楚嗎?何必來問她?
見她不回答,嚴逸風便知道了情況。
她誤會他了,他朝她靠近一分,低頭開口,“桀依依,聽我解釋?”
他聲音陰冷。
她擡頭。用看笑話一樣的表情望着他。
他的臉色潮紅,像是剛薰過酒……但……剛縱完欲,這三個詞,可能會更貼切一點。
他烏黑的髮絲上,還滴着水珠,從俊額一路滑下,都是密麻的汗珠……
他像是被扔進烤爐剛撈出來一樣,脣……還是乾裂的。
這一幕……讓免費欣賞完人~體~肉~博的她,遐想起,自己曾經被他侵佔過……
心底一陣絞痛過後,涌上的是反感、噁心。
“這幾個月,除了你,我沒有碰過任何女人!”
“你所看的都是假象,你該相信我,而不是相信,一個從來沒有與你接觸過的男人!”
“啪——”話音剛落,響亮的一巴掌落在他的俊臉上。
如果她身上有槍,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碰了他。
哪怕是來生,只能在監獄裡渡過,她也滿~足了。
一巴掌落下,引來無數人的眼球。
他臉色黑沉,可,這疼痛卻讓他清醒不少。
他陰鷙的開口,“再來一巴掌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