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他贏,他贏在的價值,就是他夠賤。
“喝完了!”桀依依將杯子放回原位,儘管頭有些暈,但她還是故作鎮定的開口。
“1787年的拉斐,我還是第一見有人敢這麼喝的!桀依依你真行!”
嚴逸風嘲諷着,雙拳緊緊攥着。
該死的女人,寧願喝酒也不願說一句阿諛奉承的話來討好他?
說一句好,就會要了她的命?
“輪到我問了!”
“……”嚴逸風盯着她酡紅的小臉,看着那倔強的樣子,心裡面很是不爽。
“我爸和你是怎麼認識的?”桀依依小心翼翼的問着。
嚴逸風的眸子深了深,他以爲,她會問,你媽是被誰強~暴的……
剛剛看她的脣形,明明是想說這句話的,可是卻臨時改開口了。
爲什麼呢?
她爲什麼要改口,是在意到他的感受麼?!
嚴逸風握着紅酒杯子,有意無意的搖着,“在監獄裡。”
這句話倒是真的,他並沒有騙她。
“監獄?我爸爸好像沒有坐過牢?”
嚴逸風有什麼樣的歷史她並不知道,但她可以肯定,爸爸沒有坐過牢。
“……”嚴逸風沉默不言。
“然後呢?我爸就找你談合作,你給了他一千萬,並且與他的公司長期合作,然後,我爸就把我賣給你了是嗎?”
“還是你故意把我爸公司搞破產,然後讓我爸去求你?他逼他,把我賣給你?”
見他不答,桀依依只好追問着。
按照她的推測,如果她真的是嚴逸風的仇人,那麼,事情就應該是這樣發生的……
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內。
“嚴逸風你回答我?”
一聲嗤笑從嚴逸風嘴裡發出,他滿臉的佩服,“桀依依,你想象力可以再豐富一點?”
“我嚴逸風想得到你,需要靠那種手段?”
“那爲什麼?我想知道爸爸是怎麼和你談合作的,是你逼他,還是他心甘情願的!”
“這不是你應該問的問題,該說的,我說了,輪到我問了。”
嚴逸風回拒她的話。
他根本不願意告訴她。
“嚴逸風,你告訴我,不要逃避問題!”桀依依激動的說着
“話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桀依依你聽不懂人話?”
“可你沒把答案告訴我……”
“閉嘴!現在是我發問的時間。”
“……”桀依依咬着雙脣,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做那種事的時候,你喜歡什麼姿勢?男上女下?後背式?69式?還是……”
嚴逸風曖昧的看着她,又補了句,“還是女上男下?不過女人的話,我想哪個姿勢都很……”
桀依依氣得爆炸,他到底有完沒完?
他問的問題,沒有一個是不正經的,桀依依實在氣不過,拿起一旁喝剩的紅酒杯,狠狠的砸在地上,罵道,“嚴逸風你不是男人!”
“你這樣耍我玩很過癮是嗎?”
她本來還以爲自己可以忍下去,忍到把自己的疑問全部問完,儘管他透露的並不多。
但是,這個男人已經賤到無法形容了,她發現,自己和他多呆一秒,都會崩潰。
看着杯子碰碎在地上,嚴逸風由曖昧轉變成冰冷,“桀依依,你他媽衝我發什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