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爲,只有自己纔有那麼慫的做法,在傷口上刻字。【:
可並不是這樣的,看了一眼嚴逸風,她心裡竊笑一聲,這……算不算心有靈犀呢?
只是欣喜了片刻後,她的眉頭又輕皺了起來。
嚴逸風是槍傷,按道理來說,傷口的癒合要比她慢一些……
她是刀傷,插得不深,但到至今,摸着原先傷口的位置,還有那麼一點點疼。
而嚴逸風,整個人看着完好無損,根本不像是一個受過傷的人。
柔嫩的小手,輕輕的撫過那個依字,不知爲何,心,突然敲痛了一下,想起在機場他爲她開槍時的情景,她愧疚不已……
嚴逸風似乎看出了她的情緒,將她摟進懷裡,“你該休息了。”
“嚴逸風,對不起。”她悶在他懷裡,小聲的開口。
嚴逸風眉頭一皺,“對不起什麼?”
她不知道,他最討厭她說這句話麼?
“是我害你中槍了!”那天如果不是因爲她執意離開,嚴逸風也不會對自己開槍。
“嗦!”掀開被子,將她整個人抱起躺下,聲音悶沉,“你要是真覺得愧疚我,那緊緊的摟着我,乖乖睡覺!”
“明天要是敢頂着黑眼圈起來,我揍死你!”
燈,被熄滅了。
這天氣,已經漸漸轉涼。
桀依依呆在他懷裡,有着一種從未擁有過的溫暖。
但她還是忍不住探出了頭,望着他那張輪廓優美的俊臉,“嚴逸風,你的槍傷,真的好了嗎?”
剛纔從浴室裡出來,她見他的臉色有那麼一點點不對勁,她懷疑,他是不是在她面前強忍。
“廢話!不好我能來歐洲找你?”
儘管黑夜裡,看不出他的表情,但,卻也能聽出他的絲絲不悅。
“不是,我剛纔看你臉色有些蒼白……”
“你咒我?”陰冷的聲音,從頭頂落下。
她怎麼會咒他?她是在關心他。
“……”桀依依沉默了片刻,小手勾上他的脖子,在他脣上輕輕一吻,“晚安。”
嚴逸風摁住她的頭,激烈的回吻着。
他嚴逸風是鐵打的巨人,這一點小傷,死不了人。
他不過,不想讓她擔憂罷了。
中了槍,而且還是近距離的中槍。
再強壯的身體,也不可能恢復的那麼快。
他只不過,讓醫生將表面的傷疤抹平,再紋上桀依依的名字罷了。
其實真正痛的,是內傷。
大掌不安份的在桀依依身上游走着……
漸漸的,她似乎已經適應了嚴逸風的觸摸,挑到她敏~感的時候,她會情不自禁的呻~吟。
礙於兩人身上都有傷,最後,嚴逸風還是剋制了自己,放過了她。
鬆開她後,在額頭上落下一吻,便抱着她睡下。
翌日。
天一亮,嚴逸風便起牀了,吩咐柏安去準備早餐。
等,桀依依醒來,不見嚴逸風身影,她快速的下了牀,找遍了滿屋,都不見嚴逸風人影。
她推開小木屋,見嚴逸風正在指揮着那羣黑衣人,她的心,輕輕鬆了一下。
她還以爲,他離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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