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少凡一直痛恨嚴逸風,在這個時候,煽風點火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她不能因爲別人的說詞,而誤導自己的想法。
況且,如果嚴逸風想殺害他們,根本不用等到代表人大會執行的那天,動手腳。
在小鐵房裡,蔣揚和皇甫蘭都在,他們直接一槍斃了他們,不是一了百了麼?
對,懷疑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懷疑他。
愛人之間應該相互信任的。
儘管是這樣安慰自己,可是,那畢竟是兩條人命,越是想放下,可就越放不下。
腦海裡,來來回回就是餘少凡那幾句話。
金碧輝煌的大廳內,一個男子單膝跪在地毯上,給自己的父親請安。
嚴格坐在類似於龍塌的椅座上,蒼老帶滿戒指,佛鏈的手中,握着一個金屬杯,飲着保養身體的美酒。 .t tkan.C○
看到他標準式禮儀的請安,嚴格滿意的點頭,“起來吧。”
嚴逸西向前,將手中的文件,遞給他,“父親,這是您要的。”
前幾天,皇甫蘭和蔣揚兩人離奇死亡命案在歐洲一夜新聞爆傳。
滿城風雨,嚴格就算不想關注,也很難。
所以,便派嚴逸西去調查此事,是否屬實。
看到那份確定的死亡報告,嚴格眸子略沉。
他們死了,他反而高興不起來。
桀依依違背了他的承諾,激怒了他,他確實想讓她身邊的親人,一個個離她而去,但不是現在。
在他眼裡看來,蔣揚和皇甫蘭兩人死的不是時候!!
少了他們兩個,反而更加難以拿捏她的軟肋。
這輩子敢忤逆他,不順從他的意思的,還真沒幾個!
這兩個不自量力的傢伙,他倒想看看,到底,誰的拳頭硬!
不管他們再怎麼掙扎,他都不可能讓他們在一起!
“父親。”嚴逸西開口。
將文件放到檯面,嚴格繼續口味着他的美酒。
他有這個反應,自然是讓他有話直說。
“您還是打算繼續反抗大哥和桀小姐在一起?”
“其實,桀小姐除了家世不好之外,其餘的……都算過關。”
“她沒有心計,也不是爲了金錢,她是真心愛大哥的……”
“怎麼?”嚴格眉頭挑起一根,冷笑一聲打斷,“你大哥給了你什麼好處?開始替他說好話?嗯?”
不是爲了錢?……他倒希望,那些黏着自己兒子不放的人,是個貪錢的貨色。
不愛錢,不被地位名利誘~惑,動真感情的人,才最難以掌控。
因爲這種人,太難利用,軟硬不吃!
“呃……”嚴逸西低下頭,俊白的臉上,有着絲絲尷尬,“孩兒只是隨口說說,一切,由父親決定。”
嚴格眯了眯眸子,“你別像你大哥!”
“你可是,將來嚴家財團的接班人,可不能因爲感情……”
“父親,孩兒明白!”嚴逸西接過他的話。
嚴格鬆了一口氣,擺手,“下去吧!”
下午嚴逸風辦完事回來,桀依依要求回莊園。
醫生說她幾天不吃不喝,身本很虛弱,有必要留院觀察一段時間,但她堅持,嚴逸風只好遷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