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這頓飯是郭芳蕊請的,當然不會像徐濤所說的那樣胡亂花費,而且在吃飯之時,大多是囑咐大家怎麼樣跟叶韻竹合作,這已經給了衆人足夠的信息,那就是徐濤完全就是來這裡掛名的。\\
在一個單位裡最怕的就是跟錯了人,站錯了隊,這個小單位雖然大家並不是追什麼名逐什麼利,但人性的本能還是讓他們更多的圍繞着叶韻竹,當然這時他們說的最多的還是工作上面的問題。
當然他們一樣也不敢忽略徐濤,徐濤現在擺明了是來掛名,但這不管事的人則是更爲利害,不管事的人能當經理,那這個身份的特殊性就不言而喻了,只不過他們跟徐濤說話之時,則更多的是開着一些無關痛癢的玩笑,擺出了一種朋友好哥們的架式。
對於公司裡的這幾個人,不管他們怎麼想,怎麼做,徐濤也不會有什麼想法,他們不可能像自己一樣沒有那些追求,他們先要賺錢養活自己,還要有許多其他的人生追求,而爲了追求,人功利一點也是很正常的。
吃飽喝足,衆人一起回到了公司裡,郭芳蕊又簡單的說了兩句就離開了,徐濤看着幾個人都是臉上喝的發紅,大方的揮了揮手,道:“今天下午放假,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
四人先是一陣興奮,雖然業務員的工作時間非常自由,只是新經理第一天就給放假,這還是很讓人欣喜的,但又齊刷刷的把目光對準了叶韻竹。
叶韻竹微微一笑,道:“徐經理真是體貼員工,正好今天沒有什麼工作,大家就回去好好的養精蓄銳,等明天來上班之時,我們將會有嶄新的面貌出去跑業務。”
兩個經理的意見一致。衆人哪裡還會懷疑,興奮的叫了兩聲,然後就都衝了出去。尤其是劉銳,她可是天天要在公司裡坐班的,能得到半天假期也是殊爲不易。
公司裡只剩下徐濤和叶韻竹。徐濤打了一個呵欠,道:“我也走了,喝了點酒。有點困了。”
“徐經理,剛喝完酒。人都應該正興奮,陪我聊聊天好嗎?”
“陪美女聊天?”徐濤轉頭眯着眼睛看着叶韻竹,目光裡似乎有些不懷好意。
叶韻竹被徐濤看的不自然地低下頭,不過馬上又擡起頭來迎向了徐濤的目光,道:“你不會有什麼重要的事吧?我們可是好久沒有好好地聊過天了。”
“不是好久。而是從來也沒有。”徐濤嘿嘿一笑,坐到了叶韻竹對面的椅子裡,這兩個位置原來就是他們兩人的,現在雖然職位都變了,還是習慣於坐在這裡。
叶韻竹回憶了一下,然後歉意地一笑,道:“好像還真是這樣,我們對面坐了差不多五個月,加起來說過的話也不是很多。更不用說是聊天了。我現在真的很後悔,那時爲什麼沒有跟你好好聊聊呢。”
“呵……你工作忙。再說我這個人屬於登鼻子上臉那一夥地,你要是跟我好好說話,我指不定就想泡你了。”
“你說話總是這麼直接。”叶韻竹淡淡的笑了一下,並沒有徐濤說出這樣粗魯地話而生氣。
“呵,有美女不泡,那豈不是傻瓜了,像你這樣的女人,哪一個男人又能不動心,只不過我有那麼一點自知之明,泡了你,只會用你的光輝形象來襯托我的渺小和浮躁,所以還是太虧。”
“咯……”叶韻竹笑的身體都爲之抖動,眯着眼睛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說,好了,我跟你說點正經事。”
“好像我們剛纔說地事也很正經吧?”
叶韻竹站起身,過去接了兩杯水,遞給了徐濤一杯,道:“是我失言,我現在想跟你說點工作上的事。”
徐濤端起水杯一口喝乾,道:“工作的事我早就說過了,全都是你做主,我就是白拿薪水而已,你什麼也不用跟我商量的,你要知道,你纔是這裡真正的經理,好了,我真的好睏,不睡不行了。”徐濤說完,竟然就在叶韻竹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快步走了出去。
看着徐濤的背景,叶韻竹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這個男人爲什麼總是這樣看不透呢?平時色色地樣子,可是當真跟她單獨在一起之時,他偏偏又是轉身就走了,連一點佔便宜地想法都沒有。
叶韻竹現在也是不得不承認,就算徐濤沒有上一次幫了她,她也是對徐濤產生了一種異樣的興趣,從徐濤地身上,她感覺出徐濤絕對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而且那故事很可能還是驚心動魄的,而一個有故事的男人,那就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像叶韻竹這樣理性的女人,只有像徐濤這樣有故事的男人才會對她產生吸引力。
好些日子沒有接到唐念楚的手機或者短信,這讓徐濤到是挺有些失落,小丫頭上一次跟他弄得那麼火熱,讓徐濤現在還惦記着要找個機會把這個小丫頭拿下,只不過可能是上一次沈宏潔嚇到了她,或者小丫頭只不過是一時衝動,冷靜下來之後,她也是不想再跟一個大叔級的人物上牀了。
“其實我才二十六歲,怎麼搞的像三十六了。”徐濤自己都是鬱悶的嘀咕了一句,二十六歲可是正當青春好時候,男人在身體上正處於顛峰時期,自己現在讓郭芳蕊當老哥,讓唐念楚當大叔,搞的他自己都感覺自己老了。去桑拿浴洗了一個澡,又睡了一小覺,徐濤才準備回家,從這裡回家,要經過一條僻靜的街道,路兩邊還各有一排高大的楊樹,此時已經是長出了嫩嫩的葉子,把這條路顯得很是幽靜,這條道路不寬,也沒有什麼車,另外這裡還有一個學校,此時已經過了放學的時間,路上只有稀稀落落的幾個人。
徐濤很喜歡這條路,這不是他的故鄉,但在他小時候住的地方,也有這麼兩排楊樹,而現在城市建設中,越來越多的都採用一種低矮和名貴的樹木,像這種高大廉價的楊樹基本上已經絕跡了。
一個穿着一身藍白相間校服的女孩低着頭走在徐濤的側前方,一副沒精打彩的模樣,一邊走,一邊踢着一個紙團,似乎整個心思都凝聚在那個紙團上了。
“唐念楚!”徐濤在心裡喊了一聲,這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心裡想着這個小丫頭,竟然就遇見了她。
唐念楚平時都是那樣快樂,這種憂鬱的樣子徐濤還真第一次見到過,此時也沒喊她,就跟在她後面,到想看看這個小丫頭到底是搞什麼鬼。
“唉!考成這樣,回家不知道老媽又要怎麼收拾我呢。”唐念楚走出了很遠,才輕聲的嘀咕了一句。
徐濤莞爾,原來這個小丫頭是因爲考試沒考好才這副模樣的,想想自己那時,基本上也是這樣,一考完試,他總是提心吊膽的回家的。
走了幾步,唐念楚突然停了下來,狠狠的踩着地面上的那團紙,“死大叔!臭大叔,連個短信也不敢給我發了,看我下次遇到你之時,我不掐死你!”
徐濤窘,敢情這小丫頭是怕給自己發短信添麻煩,一直等着他聯繫她呢。
“唉!聯繫我也沒用,我現在也不能出去,晚點回家都捱罵,老媽也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公司也不管了,天天看着我幹什麼,我又不是十來歲的小孩子。”
“真想找大叔去呀……”唐念楚一路走,一路自言自語,而說到這句話之時,小丫頭越走越慢,脖頸上都有了一絲紅暈。
徐濤這時心裡突然有了那麼一絲羞愧,唐念楚雖然身體已經發育的成熟了,只不過還是一個被父母保護的孩子,如果她父母知道了女兒跟徐濤上了牀,只怕會有殺了他的心。
徐濤雖然一向對於這方面很是隨意,可是這時突然也有了那麼一點良知,走過去拍了拍唐念楚的肩膀。
“啊!”唐念楚正處於深思當中,被徐濤突然拍了一下,嚇的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待回過頭來看到徐濤之時,頓時興奮的一聲大叫,撲過來就摟住了徐濤的脖子,兩腿懸空,完完全全的掛在了徐濤的身上,那堅挺的胸脯在徐濤的胸口磨呀磨的,一下子就讓徐濤興奮了起來,在唐念楚和徐濤的身體之是,憑空就多出了一根肉質橋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