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濤的暗中指點之下,沈宏潔來了一個攻其不備,很快就解決了三個人。
但是其餘的兩人顯然也是看到沈宏潔看出了他們,在行動之時就是故意躲開了沈宏潔。
只不過警察也不全是傻子,讓沈宏潔放倒了三人,再加上他們之中有人莫名其妙的受了傷,哪裡還不知道有人做鬼,在沈宏潔指出兩人之後,他們頓時發覺這兩人根本就不是平時的隊友,對着他們兩人也是動起手來。
到底是人多勢衆,再加上過了這段時間,那些警察也不再忙亂,仗着人多,很快也把這幾個人全部制服。
說起來這些事似乎發生了很長時間,只不過從打動上手開始,前後還不到十分鐘,四十多個警察和二十來個保安,到有一半掛了彩,剛纔跟這夥歹徒火拼之時,他們還沒覺得自己身上的傷勢如何,現在看到歹徒們全部就擒,頓時感覺傷口刷痛難忍,再加血流了不少,一個個就是忍不住呻吟出聲了。
一時叫救護車,向總部報告的各種聲音不絕於耳,場面到顯得更亂了。
“疼!疼死我了!”這裡面趙局長叫的聲音最大,後面進來的援兵看到趙局長如此模樣,頓時都嚇了一跳,幾個人連忙過來架住了趙局長。
“趙局長,你真是夠英勇,身爲領導,你竟然能夠身先事卒,衝在第一線!”一個科長之類的人物馬上過來拍着趙局長的馬屁。
趙局長老臉也是不禁一紅,尷尬的說道:“沒什麼沒什麼?”然後目光卻在原來守在這裡的那些警察們身上瞄了一眼。
那些警察們此時都是心裡一跳,剛纔跟歹徒搏鬥,他們到沒有感覺什麼,只是事情平息下來,他們馬上就想到了接下來的問題,剛纔他們都沒有把這個趙局長的生命放在心上,只怕這件事就算是做好了,回去也不會有什麼獎勵。只要不被趙局長穿小鞋就不錯了,所以一個個都是低着頭一句話也不說。
這讓趙局長心裡一鬆,他現在最怕的就是讓人知道他剛纔在這裡表現出來的窩囊形象,而且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地責任也不小,好在歹徒都已經抓住了,到也能將功補過。如果弄得好的話,他們警方還有功。“趙局長你不但是保護了這裡的展覽品,同時也讓世界上知道了我們沈市警方的英勇形象,回頭趙局長一定會成爲我們沈市、甚至全國警察的楷模了。”
趙局長更是心裡美滋滋地。似乎傷口也不是那麼疼了。擺了擺手說道:“不要那麼小題大做。我做地也只不過是我份內地事情。我只不過是做了一個領導該做地事情。最主要地還是這裡地幹警們個個英勇。所以才能如此好地打擊了犯罪份子。等回到局裡之後。我一定好好地向局班子請示。這次參與行動地一定個個有功!”
這句話則是給那些知番內情地人吃定心丸了。趙局長還是深諳爲官之道地。當官地可以做錯事。也可以做壞事。貪也沒問題。但絕對不能自己貪。只要你能讓你手下人跟你一起得到好處。那他們一定不會說你地壞話。趙局長先給那些人一個許諾。自然就是堵住了他們地嘴。畢竟他們還要在警局裡工作。如果趙局長不倒地話。他們還要在人家手下。得罪領導可不是鬧着玩地。
沈宏潔現在真是噁心地要死。不過她也只不過是借調過來地。到也犯不上拆穿這個趙局長。她現在最想幹地事就是見見那個神秘人。只不過事情已經大定。耳脈裡就再也沒有出過聲音。
這時警察們又發現了裡面昏迷在地地三個男子。連忙招呼衆人把他們和那些歹徒們弄到了一起。這到是讓那些警察們很是迷惑。不知道這三個人怎麼跑到那裡起不來了。
而沈宏潔卻心裡明白地很。這肯定是那個神秘人動地手。擡起頭來四下看了一下。嘴角露着甜甜地笑容。因爲她相信。那個神秘人一定還在看着她。能夠感覺到她對他地深深感激之情。
“趙局長。外面來了很多記者。你看怎麼辦?”一個警察從外面跑了進來。
趙局長想了一下。道:“我出去應付一下,你們趕緊把這些歹徒帶走,同時把保管員們趕緊送到醫院去。”
在趙局長被警察們架着來到展覽廳外面之時,閃光燈頓時閃個不停,全都是對準了他這個渾身是血的局長身上。
趙局長心裡可是相當的得意,明天自己的大副照片只怕就要刊登在各大報紙的頭條了,此時滿臉嚴肅,做出了一副錚爭鐵漢的模樣,對着迎上來的記者們擺了擺手,道:“各位記者,請你們離開,回頭我們會召開記者招待會公佈此事,現在我們還要處理這裡的事情!”
“能不能簡單地說一下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能不能說一下你爲什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那些記者哪肯輕易離去,問題像連珠炮般的問了起來。
“無可奉告……”趙局長到是一副守口如瓶的模樣,這時越是不說,越是顯得沉穩,才越能突出他這個領導的能力。
警察們這時已經拉起了戒嚴線,把那些還在問個不停的記者們隔離開來。
然後就是救護車,警車叫個不停,押着歹徒的,擡着傷員的,整個展覽廳門口又是忙作了一團,而趙局長此時也是隻簡單的讓醫生所了止血繃帶,還在那裡硬挺着指揮,他現在不是不想去醫院,而是想在這個時候做個秀,傷成這樣還在堅持指揮地領導,肯定會更讓他加上很多分地。
只不過他們在這裡亂成一團,卻都忽略了展覽廳裡面,除了門口聚集了大批的警察之外,裡面竟然是空無一人。
這些警察可以認爲事情已經徹底解決了,不過徐濤等人此時卻是更加小心,殘翼天使還沒有出現,就說明他們地底牌還沒有真正的亮出來,而現在展覽廳裡如此空虛,如果是徐濤他們的話,也一定會在這個時候動手了。
“出現了!”趙斌的聲音更顯低沉。
潛在展覽廳裡四處的徐濤等人馬上繃緊了神經,這殘翼天使的名聲早已經在天網組織裡面流傳了好久,幾個殘翼天使參與的行動,無不讓天網組織裡的人費盡了腦汁纔沒有失去天網的威名,每一個小隊在遇到殘翼天使之時,都想把他擊斃,但沒有一次成功,而且他們中的一些人還因此受了傷送了命。
徐濤他們自然也清楚這個殘翼天使的能力,但卻沒有一點緊張,反而是變得極爲興奮了,身爲天網裡面最強的一個小隊,他們一直都沒有機會與殘翼天使交過手,這一次終於有機會遇到了,他們也不想再讓警察來搗亂,而是要獨自解決這個問題了。
“嗖!”兩隻銀色的不鉤準確無誤的掛在了一副油畫邊框上,接着就帶着那油畫向半空中飛去。
“卟”一聲輕響,一條細線竟然憑空而斷,接着房頂上則是一聲輕響,那副油畫在一根鉤子的牽引下頓時失去了平衡,直接向地面上摔了下去。
“日!竟然還有人!”一聲低低的,卻帶着無比憤怒的聲音響起,卻是一個人用英語說的,窗外也是人影一閃,似乎有人已經逃跑了。
而在那人影身後,一高一矮兩個人飛快的向他追去,正是林浩和馮浩,而剛纔打斷細線的就是馮浩的傑作,他的槍法實在可以說是用出神入化來形容了,那一條細線用肉眼看到都不容易,他竟然能夠打斷。
徐濤則和蘇玉晴從另一邊繞了過去,通過耳脈指點着方向,似乎想堵住前面那人的去路。
三人奔行甚速,而且都是挑着後面僻靜的小路奔跑,路上雖然也有一些行人,但卻是不明所以,都是紛紛給他們讓開了道路。
就在這時,又有兩條細線從另一邊窗戶上飛了進來,拉住了一副畫之後慢慢的往後拉,拉到一半之時,竟然還停頓了一會,展覽廳裡卻是沒有一點反應。
窗外貼在牆面上的一個人這時則是輕輕的笑了一聲,然後雙手一抖,那油畫就加速的飛了出來,布了這麼多障眼法,他終於是把天網的人也引開了,哪能不小小的得意一下。
只不過他似乎是高興的太早了,就在他的手將要抓住飛出來的油畫之時,手裡卻是突然一輕,兩條絲線竟然全都斷掉,而那油畫則是掉了下去。
他連忙向下一看,只見一個年青男子正笑吟吟的看着他,用最純正的英語對他說道:“殘翼天使,很高興能見到你。”
這個人正是徐濤,剛纔他確實追了出去,不過很快就感覺不對,馬上又趕了回來,果然發現這又是一條調虎離山之計,剛纔那人雖然也用絲線,但卻是冒牌的,而現在這個纔是真正的殘翼天使。
熱死我了,汗水噼裡叭啦的掉在鍵盤上,還好是防水鍵盤,第三章一定努力碼出來,不過先要去洗個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