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自”徐濤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叶韻竹也馬上跟了進來,順手關上了房門。
“徐濤……我……”叶韻竹看着徐濤,兩行淚水從眼角悄悄滑落。
徐濤輕輕的攬住了叶韻竹的香肩,道:“別怕,一切有我呢。”
叶韻竹擡頭看了徐濤一眼,身體一軟,撲到了徐濤的懷裡,緊緊的抱住了徐濤的腰,然後就是低聲哭泣起來,這一天的經歷讓她簡直難以承受,在她父母面前,又不敢露出太多的擔心,免得兩位老人再爲她着急上火,現在徐濤一抱她,頓時滿腹的委屈涌上心頭,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徐濤輕輕的拍着叶韻竹的肩膀,輕輕的搖了搖頭,道:“那個蕭禹雖然厲害,但他有他的地位和勢力,我也有我的辦法,要想收拾他也不是那麼難,放心,這兩天我就把這事給你了了。”
“真的?”叶韻竹擡起頭來,淚眼朦朧。
徐濤笑了笑,道:“當然是真的,我小時候可是無意中得到過高人指點的,打架就算是以一敵十也沒問題,更何況蕭禹那裡都是一些平時作威作福、狗仗人勢的傢伙,他們拿我沒辦法的。”
“徐濤,你這麼幫我,我……我……”叶韻竹說到這裡停了下來,感覺現在徐濤已經幫她很多了,最主要對方的實力太強,徐濤雖然能打,可一個人怎麼能跟一個集團鬥?
“好了,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徐濤一副哄小孩子的口吻。
叶韻竹很想笑一笑,可是那牽動着的嘴角卻異常的勉強。
“我一直都聽說你有一手好廚藝,可一直都沒有機會品嚐,這一次你是不是應該讓我好好嚐嚐呢?”徐濤主動轉移了話題。
“嗯,我馬上去給你做。”叶韻竹連忙用力的點點頭,她現在所有的依靠都在徐濤的身上,她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現在能爲徐濤做點什麼,也是她最安慰的事情。
待叶韻竹出去,徐濤擦了一下胸前的淚漬,嘴角露出了一絲淺笑,雖然跟叶韻竹同事已經有了一段時間,可是兩人的接觸並不多,徐濤對她很欣賞,卻也從來沒有跟她如此親近過,現在也算是來了一個英雄救美,估計就算是讓叶韻竹以後以身相許也不是太難的。
吃着一桌豐盛的菜餚,徐濤連連稱讚,這讓叶韻竹臉色也稍有好轉,而她的父母在跟徐濤接觸了一會之後,也感覺到這個年輕人到也並沒有什麼可怕的地方,尤其這個小家更是收拾的井井有條,對徐濤的懼怕也就淡了一些,偶爾也會跟徐濤說上兩句話。
吃飽喝足,徐濤抹了抹嘴,道:“這裡地方小,你們三人在這裡住吧,我出去找個地方。”
“這哪行,你是主人,我們容你收留就已經很不錯了,哪能再讓你出去。”叶韻竹連忙攔阻。
徐濤淡淡一笑,道:“就一張牀,一張沙發,住三個人勉勉強強,再多一個人可就沒地方住了,另外我晚上出去還有點事。”
叶韻竹頓時明白徐濤說的事是什麼了,臉上頓時露出了擔憂的神色,道:“徐濤,算了,回頭我們離開遼市,大不了重新創業就是了,他找不到我們,估計也就算了。”
“那到也行,不過我晚上真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你們只要不出去就沒事,我這裡不會有人來。”
叶韻竹盯着徐濤的眼睛,想要看出一些端詳來,她從來也沒有仔細的看過徐濤的眼睛,從他的目光裡,她看出來的只是一種深遂,一種寧靜,那是一種什麼目光呀,似乎帶着一種安全感,一種撫慰,讓叶韻竹完全相信徐濤的話,下意識的就點了點頭。
而當徐濤走出去一會,叶韻竹才醒過神來,迎着父母詢問的目光,她的臉上竟然涌出了一片桃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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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家的豪華別墅!
要說遼市最牛的建築是什麼,那就是蕭禹家裡的別墅,遼市有一條河流,名叫太子河,這條河水量不大,在遼市的東面流過。而在離城區不遠的地方,河流一分爲二,然後又重新聚焦,中間形成了一個三千多平方米的河間平地,蕭家的別墅就建在這片平地上,最外面是一圈高達兩米的圍牆,裡面栽種着無數的果樹花木,其間小橋流水、假山奇石樣樣俱全,似乎就像一個蘇杭的園林。
而最中間的則是一幢四層樓高的別墅,裝修的金壁輝煌,在遼市這裡到也算是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此時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漢子坐在一樓的客廳裡,身材魁梧、面貌有些兇惡,一身上等絲稠的家居服,臉上卻帶着倦意,他就是堂堂蕭氏集團的老總蕭禹。
這時疤面男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
“查到那個徐濤的來歷了嗎?”蕭禹冷冷的問。
“查到了。”疤面男把手上的幾張紙遞給了蕭禹。
蕭禹很認真的看着,不過很快就皺起了眉頭,道:“就這些?”
“就這些,這是從公安局那裡調出來的,應該是全部了。”
能隨隨便便的就到公安局裡面查資料,在遼市這裡除了蕭禹之外,是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蕭禹站起身來踱了幾步,道:“不對,這小子的資料太也簡單,肯定還有其他的,最起碼他那種身手就在資料裡面一點沒提。”
“我也這麼想的,可是公安局裡就這麼多,我現在懷疑這個小子的背景很有問題,錄入資料之時很可能就是做了很多的隱瞞。”
蕭禹沉吟不語,皺着眉頭想了一會,面色陰冷的說道:“我不管他是幹什麼的,這次他惹了我,我只要一種結果,就是要他……死!”
“那可不太好辦,我這個人還不想死的那麼早!”門這時竟然“咣”的一聲撞開,徐濤叼着一支菸,慢吞吞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