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蕭禹等了一會,徐濤只是在抽着他的煙,並不說出讓他期待的話來,想了一下,給徐濤倒了一杯茶水說道:“徐先生,現在這世道,你有了錢纔會受人尊重,有了錢你才能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如果沒有錢的話,你就會處處讓人瞧不起,處處受人排擠,你就不想成爲一個讓所有人都尊重的上流人物嗎?你就想永遠在那個小公司裡混一輩子嗎?”
“這你還高看我了,我前兩天剛讓人開除了。”徐濤淡淡一笑,就像說別人一般。
“那他那裡的老闆純***是傻瓜,徐先生,我有一個主意,對你我二人都有利,不知道你……想不想聽聽?”蕭禹往徐濤的身邊湊了湊,臉上帶着一種真誠的笑容。
“說來聽聽。”徐濤眯着眼睛看着蕭禹,似乎已經有些感興趣了。
“換一支!上等熊貓香菸,這種煙限量供應,大多是給中央領導抽的,平常人很難抽得到!”蕭禹遞給了徐濤一支菸,然後自己也點燃了一支,道:“我也不瞞你,這些年我已經做多了黑道上的事,所以一直想漂白,但黑道上的生意利潤實在是太大,我實在是不捨得,本來我想讓強子來接手的,可是這小子的身手雖然不錯,但辦事還是缺了一種狠辣,而我看徐先生那天全削了我幾個手下的手指,就知道徐先生更是這方面最合適的人。”
蕭禹最開始爲什麼對徐濤很是害怕,就是因爲徐濤軟硬不吃,自己的把柄落在他手裡自己也是不敢囂張,而現在徐濤有了跟他合作的意思,蕭禹馬上就感覺自己又重新掌握了主動。動作和語氣都是隨意了許多。
徐濤看了看蕭禹遞過來的那支菸,道:“這煙真不錯,我還真是第一次抽到,到是不捨得抽了@”一擡手插在了自己地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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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禹又是把那整盒的扔了過來,豪爽的說道:“徐先生要是喜歡,我這裡還有幾條,一會帶走拿回去抽就是了,以後只要有我蕭禹抽的,就有你徐濤的。”
“呵,蕭老大到是挺大方。”徐濤毫不客氣的把那盒煙塞到了兜裡。
“這東西雖然難弄。但卻不值幾個錢,只要你跟着我幹,到時我給你一個選礦廠,趕上行情好。一年賺個幾千萬都是沒問題。”
“幾千萬,這數目貌似不小呀!”
“這算什麼,不要看我們遼市小。但我鐵礦絕對是一寶,我蕭禹起家就是靠着鐵礦起來的,像他們說什麼開發賺錢,但卻不知道趕上好行情,一個普通的選礦廠就足夠這裡那些稱名大開發公司賺上幾年的了。”
“真有這麼賺?”徐濤似乎興趣越來越濃了。“當然。你不知道,資源這種東西。只要你有手段,能弄到好的礦,那你想不賺都難。”蕭禹越說越興奮,似乎也沉浸在賺錢地快樂之中,道:“不過弄這種東西,要是靠着正道來幹,一年也不會賺上多少的,這其中的訣竅就在一個偷上,偷國家的礦。那纔是最賺錢地。”
“原來是這樣呀。怪不得我看發家的那些人都或多或少與黑道有關。”
“這年頭黑和白哪能分那麼清的,說我黑。我還是人大代表呢。”
“呵……那你到是可以幫你們這幫黑社會提點議案什麼地。”
“哈……那我不是自找麻煩嗎,徐先生,我是跟你說認真的,只要你點個頭,從明天開始就是我蕭禹大力扶植的人,用不上幾個月,你將是遼市最大黑幫的老大,那時要錢有錢、要美女有美女,你想要什麼都有你的。**** ****”
“呵……聽起來是不錯,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只要你提出來,我一定會滿足你地。”
徐濤淡淡一笑,道:“我這輩子最不喜歡的就是給人家當替罪羊,更不喜歡給人當炮灰,所以這件事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蕭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說地天花亂墜,最後徐濤還是拒絕,如果不能籠絡徐濤,就不能拿回那本日記,哪裡肯死心,道:“徐先生,你不要一口回絕,這絕對是對你有莫大好處的事情。”
徐濤還是那樣淡淡的笑容,站起身來說道:“我對這些沒有興趣,不過看在蕭老大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也可以讓你放心,你那本日記我是絕對不會給你暴光的,至於你怎麼做就不用我明說了。”
“這……”蕭禹皺了一下眉頭,不過卻也拿徐濤沒有任何一點辦法,能得到徐濤這個承諾到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結果,從兜裡掏出了一張金光閃閃的卡,道:“徐先生說的話我信,既然人各有智,我也不勉強徐先生了,不過這點小意思還請徐先生收下,你現在剛剛失業,只怕在經濟上會有那麼一點困難,你不要認爲我有什麼其他的企圖,只當是做爲朋友地一點心意。”
徐濤到也不客氣地把那張卡收下,蕭禹的錢那是不花白不花,又道:“你地那個熊貓不是還要給我幾條嗎?”
“啊?哈……對對!我把這事給忘了,劉姐,去把我的煙拿幾條來!”心裡卻是對徐濤感覺很是看不透,這個人似乎對錢並沒有什麼追求,但給了他又不拒絕,最後還掂着他要給的幾條煙,要知道那卡里面的數字可是七位數的,就算徐濤抽一輩子這樣的煙也抽不完了,不過徐濤收了他的好處,讓蕭禹也是心安了不少,不能威脅,不能收爲已用,那就送錢安撫也是最後一個策略了,蕭禹用這三招從來也沒有失手過,他也相信這樣最起碼不會讓自己出問題了。
徐濤拿着六條特貢的熊貓煙,兜裡又多了一張銀行卡,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蕭家的別墅,外面的人則是大爲詫異,這個人他們根本就是不知道是如何進來的,但看到蕭禹親自送徐濤出來的,也不敢多問,蕭禹的人中,除了疤面男等少數人認識徐濤之外,其他之人根本就不知道徐濤是何許人也,這也難怪,蕭禹在徐濤身上丟了這麼大的臉,知道的人他都會讓他們守口如瓶,更不用說跟別人宣傳了。
出了蕭家的別墅,就看到了疤面男正站在一輛黑色的奔馳前,看到徐濤和蕭禹一起過來,馬上迎了過來。
“強子,你送徐先生回去。”
“是!”疤面男恭敬的走到了徐濤的面前,道:“徐先生,請上車。”
徐濤到也毫不客氣的坐在了車上,到這裡來可以在市內打車,可是從這裡回去,就不容易攔車了,再說有奔馳不坐,那豈不就是傻瓜了。
疤面男並沒有開車,同徐濤一起坐在了後面,前面則是有專門的司機,正如蕭禹所說,疤面男在蕭氏集團的地位也是不低。“徐先生,沒這兩天你可把我找得好苦。”疤面男苦着臉,一副很是委屈的模樣。
“怎麼了?”徐濤疑惑的看着疤面男,“你一個大男人,別用這副嘴臉看着我行不?怎麼像個怨婦似的,我看着心裡發毛。”
疤面男大!沒想到徐濤會這麼打趣他,不過這到是讓他輕鬆了許多,如果徐濤現在有敵意的話,就不會跟他開這樣的玩笑了,嘿嘿一笑,道:“徐先生,我這不也是被逼的沒辦法嗎。”
“逼你?你強子雖然不是什麼老大,但在遼市跺一腳那也是顫三顫的主,怎麼也會有人逼你?”
“唉!這要是別人逼我,我是肯定不怕了,可是逼我的人可是你老人家的人,我哪裡敢惹呀?”
“我的人?我哪有什麼人?”徐濤到是讓疤面男給弄糊塗了。
“就是那天你的那個小蘿莉女朋友,這兩天天天到迪吧裡找你,我雖然知道你的家在哪裡,可是你沒發過話,我哪敢說呀,這到好,她就是逮住我了,非逼着我把你找出來不可,我找不出來你,她就天天在那裡搗亂,給我弄的頭都大了。”
“是那個小丫頭呀。”徐濤不禁笑了出來,這小丫頭還真是大膽,而且也太敢胡鬧了。
“可不是,我看這小丫頭難纏的緊,徐先生如果不是動真的,還是趁早把她甩了的好,只是……那小丫頭懷了你的孩子,到是不知道你要不要留着了。”
“什麼?她懷着我的孩子?”徐濤頓時瞪大了眼睛。
“是呀!她這麼說的,說讓你爲她的孩子負責。”疤面男很同情的看着徐濤,男人出去玩,玩過火有時確實挺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