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華琪也趕到了這裡,一下把定鬼符拍在了鬼的身後,然後那隻鬼就不動了。
關培培和萬遲遲都看不見鬼,只看見華琪把一張符紙舉到了空中,然後一鬆手,那張符紙就停在了空中,既不落到地面,也不像被風吹起那樣向空中飄去。
但是華琪沒工夫給他們解釋,發起狠來,一隻手抓在了鬼的肩膀上,另一隻手就抓在了那隻鬼的腦袋上,兩隻手一起用力,一下子就把那鬼的頭和身體分了家。
華琪沒有想到這麼容易就解決了這隻鬼,眼看着這鬼消失在自己的眼前,華琪也愣了,說道:“這就完事了?真是給我面子啊,還是廣州的鬼比較溫順,我一出手他們就自動投降了?”
此時關培培已經被嚇得哭了出來,萬遲遲也有些眼圈發紅,華歐一時情急,就抱着萬遲遲開始拼命地哄着她,讓她不要那麼害怕。
華琪看着她們的樣子就說道:“有什麼好怕的,不是沒事了嗎?行了,咱們趕緊回去吧,這年頭人比鬼可怕多了。”
說完,華琪就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然後把關培培推進了出租車,隨後,那輛車就飛馳而去。然後,華琪又找了一輛出租車,招呼華歐和萬遲遲上車,朝酒店的方向開了過去。
回到酒店,因爲時間太晚了,三個人就各自睡了。
第二天早上,華琪迷迷糊糊地走出了房間,和華歐、萬遲遲一起來到酒店附近的一家早餐店,一邊吃早飯一邊問道:“昨天晚上睡得怎麼樣?”
華歐說道:“我還好,就是遲遲有點被嚇到了,我覺得以後再有這樣的事,還是讓她迴避吧,不是每個女孩都像你這樣天不怕地不怕,尤其不怕鬼。”
華琪點點頭,這個道理是她昨天晚上回到房間以後纔想通的,但是那時候已經晚了,萬遲遲和關培培已經被嚇到了。
飯還沒有吃完,華琪的手機就響了,華琪剛一接起來,就聽見關培培的聲音在哭訴道:“華小姐,我好害怕啊,昨天晚上我回去以後一直在做惡夢,夢見一隻鬼來找我索命,讓我還他的命來。我又沒有害人,爲什麼要我還他的命啊,華小姐,請你一定要幫幫我啊,華小姐!”
華琪頓時就感到奇怪,然後問道:“你真的沒有殺人是嗎?那就奇怪了,誰會在你的夢裡找你算賬啊?按理說要是鬼的話死就死了,不可能會找你索命的。我看這樣吧,你去寺廟裡求兩道開過光的平安符,一道放在自己的身上,以防有鬼接近你的身體,另一道放在你的枕頭下面,保你能睡個好覺。你要記住,要到有聲望的大寺廟去求,不要貪便宜,想少花點錢,到時候害的是你自己。”
關培培依舊哭着說道:“那然後呢?我該怎麼辦?求這兩道符有用嗎?”
“只要你不是鬼後,就不會再有鬼來找你的麻煩,你自己也要檢點一點,不要主動招惹鬼怪,對鬼神之說尊重一點,也不要太晚回家,晚上儘量少在外面呆着。不過說真的,你真的沒有想起點什麼嗎?”華琪說道。
關培培說道:“沒有啊,這次雖然沒有人再問我是誰,倒是我能確定了那個人是一隻鬼,這算是想起點什麼了嗎?”
華琪鬱悶的搖搖頭,說道:“那算了,不好意思,這次可能真的是我們打擾了,給你填了不少麻煩還請你見諒。”
說完,華琪就掛斷了電話,然後華歐就問道:“你怎麼放棄了這個目標啊?你已經知道了她到底是不是鬼後了嗎?”
“我已經知道了,她絕對不可能是鬼後或者鬼公主的替身,因爲她在面對鬼的時候是那麼的驚恐,並且從小到大居然從來沒有真正的見過鬼。你們想,一個鬼後的封印之體,怎麼會連一隻鬼都沒有見過,並且會被鬼嚇得半死呢?”華琪說道。
“你說的也對,要是她是鬼後或者鬼公主,那這麼多年下來,咱們都能找得到,那陰曹地府和鬼界豈不是早就找到了,不會現在還是這個樣子,像個小白一樣的被鬼嚇成這樣。那咱們接下來怎麼樣?是不是就回家了?早點回去也好,這個廣州我真是呆不慣,還是家裡好。”
華歐囉裡囉嗦的說了半天,但是華琪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她心裡想的是回去以後怎麼面對舒劍華和顧嚴冬。
就在三個人各懷心事的吃着飯的時候,突然華琪一愣,看向了門口的方向,不久,她的目光就追着一個身影到了角落裡的一個座位,隨後就是躲躲藏藏的,然後小聲說道:“你們吃完沒有?吃完了咱們就趕緊走吧,別在這裡呆着了。”
華歐一愣,不明白華琪什麼意思,就問道:“你怎麼了,這麼着急幹什麼?”
華琪又是向那個角落張望了一下,然後說道:“昨天上午我一個人逛街,在古玩市場碰到一箇中年大叔,跟他有點過節,現在他人在店裡,哎,你別瞎看啊!”
把華歐的視線拉回來以後,華琪接着說道:“我懷疑他不是什麼好人,咱們人生地不熟的,不要惹麻煩,趕緊走吧。”
華歐覺得她說的有道理,於是就帶着她和萬遲遲趕緊離開了。
回到酒店以後,他們就定了回程的機票,晚上就坐上了回哈爾濱的飛機。
坐上飛機以後,華琪這才放下心來,說道:“身在異鄉爲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啊,我說,雖然現在不是什麼佳節,但是回去以後是不是也應該慶祝一下呢?雖然在廣州既沒有找到咱們想找的人,還遇見了那麼多鬼。”
華歐拍了一下她的腦門,然後說道:“我估計這樣的事情也就只有這一次了,咱們倆的工資都沒有那麼多,舒總和顧總也不會永遠資助咱們老這麼飛來飛去的,遲遲你就別想了,人家就算再喜歡我,咱也不能讓人家老給咱們貼錢啊。”
華琪一想也對,頓時就蔫了,一路上再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