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說不存在外患我就剛不存在外患,或者說完全有能力解決這個外患。你要知道,說服我容易,因爲我是和你站在一條戰線上的,我們是一條繩子上螞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可是你要讓那幫人相信你,可就難了?”張軍道。
林洛呵呵一笑道:“張董,我根本沒有打算要說服他們,只有他們相信了揚帆基金存在外患,我們才能全面的一次性到位的解決揚帆基金目前存在的內憂問題。”
張軍被林洛說的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他不明白爲什麼林洛到現在這種局面還是嘴硬,還是認爲入主XX科技的行動沒有問題。張軍和林洛雖然交往的時間不是很長,不過張軍知道林洛是個不打誑語之人,沒有把握的事情林洛是不會信口雌黃的。張軍的心反倒平靜下來,反正再急也沒有意義,而且林洛所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內憂確實終於外患,而林洛所說的揚帆基金存在內憂,張軍也不得不承認。張軍沒有說話,他知道林洛肯定有話要說。
林洛繼續道:“他們不是要召開董事會嗎,那麼我們就召開,你岳父不是要親自列席旁聽嗎,那麼我們熱情歡迎,最好也把趙主席也一起叫上,這樣更正式一些。你我都很清楚,XX科技的問題是問題嗎?它只是個導火索而已,他們就是想點燃這個導火索,來引爆揚帆基金的北部問題。好呀,那我們就讓他們引爆,問題出現的越早,越容易解決,什麼問題要是積壓的時間太長了。反倒不容易解決了。就好像腫瘤,不管是惡性也好,良性也罷,只要發現的及時,並且迅速的切除,都沒有生命危險,怕地就是發現的時候已經是晚期,那樣解釋切除了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張軍目光炯炯的看着林洛道:“是的,揚帆基金的內部配置確實存在問題。這也是難免的,因爲條件擺在那裡,大家心裡也都很清楚,我想聽聽你準備怎麼解決。”張軍決定暫時把XX科技的問題放在一邊,因爲他發現林洛對揚帆基金內部的問題更加關心,也更加重視,林洛地話題基本上都圍繞着這個問題說話,反而覺得XX科技的問題不是問題。
林洛正色道:“我們在這次董事會上,正式向他們提出揚帆基金擴容的提案。並且要求他們當場做出決定。”
“林洛,我必須說,你現在的思路有問題,你這不是在解決揚帆基金的問題,你是在把揚帆基金的問題複雜化。你是要把。。。。。”張軍沒有繼續說下去,張軍覺得林洛瘋了,林洛這樣做無疑是添亂,給自己找麻煩,或者乾脆說在自尋死路。這種情況下他們召開董事會,都抱着各自的目的。有人是想撤股,有人是想取而代之,XX科技的問題存在,是他們地藉口,張軍心裡很清楚。但是導火索已經被點燃,林洛不想着怎麼樣去滅火。反而想讓導火索燃燒的更快一些,在張軍看來,林洛是怕爆炸的威力不足夠大,不足以把他們兩個人炸的粉身碎骨。張軍甚至懷疑林洛的動機,林洛是否想把揚帆基金搞垮?
林洛知道張軍誤會自己了,解釋道:“張董,我絕對不是想讓揚帆基金就此解散,更不是想把揚帆基金搞垮。相反,我這樣做才能保證揚帆基金的活力,才能讓揚帆基金在以後的行進中有保證。我知道這個時候提出擴容。肯定會把所有的問題都捅出來。張董,情嗎?正好蘭主任和找主席也要列席,也讓他們看看揚帆基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織。我瞭解他們的心情,也瞭解你地心情。張董,揚帆基金聯合22家國企,確實聲勢浩大,可是這也是揚帆基金存在的題。”
張軍道:“這很正常,求大同,存小異。這一直是我黨的工作作風。。。。。”
林洛擡手製止張軍繼續說下去,不容置疑的否定道:“張董。那是政治上的事情,政治和經濟完全是兩個概念,政治可以妥協,可是協商,一個政治團體可以容納22個分支,他們可以有不同地政.+可以像你所說的那樣求大同,存小異。但是金融市場不行,一個投資機構要有22個領導,那樣基本上是一事無成,在一個投資機構個人說了算,有些時候
令是錯誤的,也要不打折扣的執行下去,這是規矩。場和戰爭一樣,一場戰役只能有一個統帥指揮,金融戰場的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另類的軍人,軍人的天職是什麼,是命令和服從。”
林洛這樣說絕對不是給自己找藉口,要清除揚帆基金裡的反對勢力,更不是危言聳聽,金融市場確實如此,它的殘酷絲毫不亞於戰爭。1991年的日本股市大崩潰引起地長達十濟帶來的創傷,幾乎是二戰失敗帶給日本經濟損失的兩倍。以此可見,金融戰爭的可怕,它雖然沒有硝煙,卻殺傷力更強。所以在金融市場裡,決策者就相當於戰場上的統帥,手下的衆多操盤手就是戰場中的將領和士兵,他們雖然沒有真刀實槍,但是卻和真正的戰役沒有什麼區別。在金融市場上,林洛不失爲一個優秀地統帥,但是當年的岳飛在戰場難倒就不是一個優秀地統帥嗎?可悲的是他沒有倒在敵人的馬下,卻死在自己的手中。揚帆基金現在存在的問題就是這個問題,股份相對分散,權利相對分散。雖然當今社會林洛是不會重蹈岳飛當年的覆轍,但是不解決揚帆基金的內部股權問題,干涉,阻撓的事情肯定還會時有發生,然而在金融市場上,外行人指揮內行人是最危險的,幾乎就和失敗一樣劃等號。
林洛的話引起了張軍的共鳴,作爲國有大型能源集團的負責人,張軍同樣有着相同的經歷和困擾。在集團的運作和政策執行上有着諸多的規矩和牽絆,令張軍在經營的過程中也掣肘。確實如林洛所說,經濟和政治是完全了兩個不同的領域,在政治領域你可以是一個好乾部,好領導,但是不等於你在經濟領域也同樣能取的成功,反過來的道理亦相同。然而這個問題卻是一個普遍存在問題,卻沒有人正視他,於是在政治領域成功的幹部下到經濟領域,由合格變爲不合格,經濟領域取得成績的步入了政治領域,本想讓他搞活整體經濟,沒想到多了一個不合格的父母官,少了一個優秀的經濟強人。
張軍深知林洛的擔憂,他同時也知道對於中國來說,國際金融投資領域內人才的缺失是目前一個很嚴峻的問題。林洛是這方面的精英,而且是成長於國際資本市場,熟知資本市場的運作,國際資本市場容不得任何的閃失,而且極其的殘酷,需要有絕對的市場操控空間來讓決策者選擇,張軍理解林洛的難處。
張軍顯得頗爲爲難,遲疑了一下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國的國情決定像揚帆基金這樣有濃重政府背景的投資機構,不受政策影響,沒有外來干擾,這是根本行不通的事情。成立揚帆基金的提議是我提出來的,已經有幾年的時間,那時候沒能得到主管部門的重視。最近兩年接連的發生涉外的金融事件,使國家蒙受了巨大的財產損失,期銅事件就是其中一例,你親自參與了我想你比我更清楚。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們,就是因爲我們沒有國際金融市場的操作經驗。於是我的提議得到了有關部門的重視,揚帆基金應運而生,你應該知道,他成立的背景,成立的意義,我這樣說,你應該明白了吧!”
“也不盡然,事情總有有解決的辦法的,關鍵是我們怎麼去考慮問題。”林洛道,“我們可以逆向思維去考慮問題,成立揚帆基金是爲了使我們以後在國際金融市場的交易上不在總是受傷,所以需要揚帆基金有絕對的經濟實力,那樣才能在國際金融市場有一席之地,所以才聚集了那麼多家的國有企業加入,目的就是爲了建造一個航空母艦式的投資機構,增加在國際市場上震懾力。”
“沒錯。”張軍道。
“那麼國有背景,是不是有22家也是,有10也是,或者說有一家也是,因爲只要有國有的股份在裡面,它就是有國有背景?”林洛道。
“沒錯!”張軍的目光開始收縮,神色變得異常的凝重,他知道林洛在表達什麼意思,他感覺林洛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林洛,你不是要告訴我,你想要控股揚帆基金吧?”貼身經理人 第三卷 飛龍在天 第一百三十一章 熊心豹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