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一處別墅停下,看着造價不菲的別墅,冷秦心裡一陣感嘆:有錢人就是好啊,住豪宅開豪車,卻不知道有些人爲了他們的安寧卻在默默無聞的奉獻着。
“你這裡沒有保姆傭人嗎?”看着空蕩蕩的別墅,冷秦有些疑惑。
“我不需要。”上官晴淡淡的說到“偶爾會請一下鐘點工。”
“你自己在這裡住不害怕嗎?”冷秦嘿嘿笑着說到“晚上可得把窗戶關嚴了,小心半夜裡有采花大盜。”
“無恥”看着冷秦眼中的那一絲狡黠,上官晴回了一個白眼,心裡面卻有着異樣的感覺,雖然對方總是說着一些撩人的話語,但眼睛裡卻沒有渴望,並不像有的男人一樣,在看自己的時候眼睛裡全都是對某件事的渴望。
“你這裡不用看了,我們走吧!”掃視一圈,冷秦直接下了結論。
“爲什麼?”上官晴有些疑惑。
“不爲什麼。”冷秦只是隨便掃了一眼便知道這不過是上官晴衆多居所中的一處而已,而是還是那種一年半載或許纔來住上那麼一次的那種,在這種地方安裝什麼竊聽器之類的豈不是白費功夫?
“你們公司是不是最近在搞什麼新項目?”車上,冷秦漫不經心的問到。
“你怎麼知道?”說完,上官晴後悔了,對自己的表現很是不滿意,在這個男人面前自己爲什麼沒有了往日的沉着冷靜。
“沒什麼,隨口一問,告訴你老爹,多關注一下你們的對手。”冷秦真懷疑上官晴是不是花瓶,這麼簡單的道理還需要問出來嗎?
“我爹他哪有時間管這些。”上官晴神色一陣暗淡,她一直努力在洗白,但是,老爹那邊卻一直不肯收手,還說什麼沒有了地下勢力做支撐,所有的一切都將付諸東流。
“我……”冷秦剛想再說點什麼,手機突然響起,看清楚上面的手機號,冷秦一陣納悶:她這個時候打來電話做什麼?
“王姐”不做賊不心虛,當着上官晴的面,冷秦接起電話。
“弟弟啊,還記得姐姐嗎?”電話那邊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過來,聽的冷秦的骨頭都酥了。
“嘿嘿,我哪能忘了王姐呢?”冷秦差點就咬牙切齒了,奶奶的,老子可是記得你當初的見死不救呢!
“既然沒忘,那怎麼也不過來看看姐姐呢?”王姐越發誘人的聲音讓冷秦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嘿嘿,咱不是膽小嗎,害怕上次那夥人再找咱的麻煩。”冷秦嬉皮笑臉的說到,一邊觀察着旁邊上官晴的表情,發現對方根本就沒當回事,這才放下心來。
“好了,不跟你鬧了,告訴你,你馬上過來一趟,要不然後果自負。”王姐突然一改剛纔的口氣“臭小子,你把我害慘了你知道嗎?”
“王姐,你說這話我有些不明白。”冷秦心裡一陣鄙夷:是你把我害慘了還差不多。
“別給我揣着明白裝糊塗,你知不知道,因爲你,姐姐的飯碗都快丟了。”說着說
着,王姐竟然哭了起來,讓冷秦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演戲的本領,都說女人天生就是戲胚子,這話看來一點也不假。
“王姐,你我都是明白人,明人不說暗話,有什麼事直接說吧!”冷秦淡淡的迴應道。
“唉,”王姐嘆口氣“小冷啊,姐姐替你悲哀,你說你惹誰不好,偏偏惹上飛哥,姐姐也是爲你好,姐姐豁出去給你做箇中間人,只要你跟飛哥道個歉,然後離開桐城,飛哥說了,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
“王姐,這事怕沒有這麼簡單吧!”冷笑一聲,冷秦毫不客氣的說到“所謂的我碰了飛哥的女人,依照他的性子會讓我道個歉離開?王姐,你這話騙騙三歲小孩子還差不多,最重要的,王姐,你別忘了,是你把我介紹出去的,如果論責任的話,至少咱倆也得四六開吧!”
你敢說我是飛哥的女人?
上官晴瞪着眼睛衝冷秦揮了揮拳頭,但卻並沒有吱聲。
“姓冷的,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這也是爲你好。”王姐收起剛纔的耐性“實話告訴你,我只是個傳話的,飛哥要見你,有膽量的就過來。”
“他說見我就去,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冷秦的話差點讓王姐翻了白眼,當下氣的鼻子都歪了。
“你他媽一個窮要飯的還有面子,告訴你,馬上給老孃滾過來,要不然老孃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王姐終於撕下了虛僞的外衣。
“王姐,女人着急上火多了可是容易毀容的,你前面那兩個東西好不容易找東西填充起來,萬一被你這麼一折騰再壞掉了可不好。”反正已經得罪了,冷秦並不擔心直接把人得罪透,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冷秦不想做一個壞人,但也不想做一個任人欺壓的純好人。
“冷秦,老孃要活撕了你。”自己那兩個地方是隆起來的事情王姐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她想不通冷秦是怎麼知道的,當然,更多的還是被人看破之後的憤怒。
“都說了不能生氣的嘛!”冷秦依然挑戰着王姐的底線“你那鼻樑骨可得注意啊王姐,洗臉的時候可千萬別用力搓,對了,還有那雙眼皮,感覺到後遺症了嗎?聽說那玩意兒時間長了可能還得恢復單眼皮,我勸你在這之前趕緊找個有錢的冤大頭嫁了,要不然到時候怕是會孤老終生啊!”
“冷秦,你去死……”王姐的怒吼差點擊破冷秦的耳膜,嚇得他趕緊把手機挪的遠遠的,饒是這樣,依然清晰的聽到了電話那邊飛哥的聲音。
“他說的是不是真的?”聽到飛哥那陰冷的聲音,冷秦笑了,他最擅長的就是坐山觀虎鬥,雖然對方兩個人還算不上老虎,至少這狗咬狗也是不錯的嘛!
“飛哥,你聽我說,我……”看到飛哥眼底的那一抹陰狠,王姐慌了神,她比誰都清楚飛哥的手段。
“念在你對我還算忠心,我多給你一個選擇,要麼去窯子裡呆着,要麼去東南亞,你自己選吧!”飛哥漫不經心的說到,話裡卻透着不容置疑。
“飛
哥,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對你是真心的,我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給了你,飛哥。”王姐慌亂的跪在飛哥面前哆嗦着雙手去解對方的扣子“你說過我這方面的功夫最好,飛哥,我願意當牛做馬服侍你一輩子。”
“滾開,老子不會跟一個醜八怪做那種事。”飛哥厭惡的一腳踹開王姐“去窯子裡取悅那些男人吧,嘿嘿,憑着你的姿色和功夫,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成爲頭牌。”
“飛哥,不要啊!”一想到自己一天到晚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做那種事,王姐忍不住乾嘔起來,上前抱住飛哥的大腿”飛哥,我是你的,我只是你一個人的。”
“滾開”再次一腳把王姐踹開,飛哥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隨手拿起手機撥出一個號碼“把這個女人給我送過去,找人好好地伺候伺候她。”
“曹飛,你不得好死。”看着關上的房門,王姐歇斯底里的吼道,起身想要逃脫,卻發現房門早已經在外面鎖住了。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等死,我不能去那種地方任由男人侮辱。王姐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機,想要撥打報警電話,想到飛哥的勢力,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只是,如果不報警的話,又有誰能來救自己?
翻找着手機上的電話,王姐找到幾個在某部門任職的人,還沒有說明情況,對方已經掛掉了電話,再打過去,提示對方已經把自己列入黑名單。
“媽的,在老孃身上爽的時候一個個信誓旦旦,現在出事了一個個都成了縮頭烏龜。”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對方一聽說是得罪了飛哥,馬上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的,然後就是把這個女人拉入黑名單。
在女人與性命前程面前,大多數男人還是會選擇後者,衝冠一怒爲紅顏的男人畢竟還是少數,尤其是那些只想偷腥的男人,他們的目的不過是想在女人的身上取得短暫的愉悅,至於責任,那不過是酒後的胡言亂語罷了。
就在王姐咬咬牙準備結束自己的生命來挽救那點最後的所謂的女人的尊嚴的時候,手機突然響起鈴聲,在快要凝固的空氣中猶爲刺耳。
“誰?”下意識的接起電話,王姐感覺自己似乎已經靈魂出竅,第一次,她感到了絕望,之前從未有過的絕望。
“王姐,這種死到臨頭的滋味爽不爽?”電話那邊傳來一陣譏諷的笑容,聽的王姐一陣毛骨悚然。
“是你?”王姐突然回過神來,隨即破口大罵,“你去死,你去死,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我要活撕了你。”
“唉,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激動不要激動,你爲什麼就不聽呢?”電話那邊的人嘆口氣“好心好意的要救你一命,你該不會就這麼對我吧?”
“你?救我?”王姐有些不敢相信,隨即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般“你救我,你快來救我,只要你能救我,我什麼都能答應你?上次你不是還對我心動了嗎?我可以給你,我會服侍你……”
“你說真的?”電話那邊的人明顯一陣欣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