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你太厲害了,要死了……”牀上,一男一女正在上演着活春宮。
“媽的,起來給老子收拾一下。”葉鬆滿頭大汗的仰躺在牀上,十幾分鐘的牀上運動讓他出了一身的臭汗。
“葉少,你把人家弄得都動不了了。”不得不說,這女人很會演戲,雖然這會兒並沒有達到巔峰,但爲了照顧對方的面子,還是裝出一副已經不行了的樣子。
“少廢話。”葉鬆惡狠狠的捏了對方一把“老子要是昨天晚上累着了,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葉少好猛!”女人爬起來爲葉鬆坐着清理,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
“啊!”女人尖叫着鑽進葉鬆的懷裡。
“怎麼了?”葉鬆不爽的睜開眼,隨即發出一聲驚呼“你……你是人是鬼?”
說完這話,葉鬆便後悔了,媽的,這豈不是把自己給出賣了嗎?
“你覺得我是人還是鬼?”冷秦笑呵呵的搬一把椅子坐下“十幾分鐘的運動,你丟不丟人啊?還有你,演戲能不能演的真一點,還把你搞死了,我看再搞你半小時也搞不死你?”
“你……你怎麼進來的?”葉松下意識的往牀的內側挪了挪,一隻手忍不住又往某地地方伸過去。
“怎麼?想在我面前耍槍?”縱然是在夜色中,葉鬆的小動作躲不過冷秦的眼睛。
“不敢不敢”葉鬆尷尬的笑了笑,不甘心的收回那隻手,可另外一隻手卻還是忍不住摁了下去。
“怎麼樣,上次的事情辦妥了沒有?”既然敢來,冷秦就不懼怕對方的小動作。
“快了,就快要辦妥了,冷哥等我的好消息就成。”葉鬆滿臉堆笑的說到,心裡面卻把曹少鋒的祖宗罵了一個遍:你他媽倒是趕緊帶人過來啊!
“是嗎?”冷秦一臉的陽光燦爛“我再等等的話是不是所有的股份已經全都姓葉了?”
“啊?”葉鬆心下大驚,趕緊連連擺手“不會不會不會。”
完了,這次徹底的玩完了,娘啊,你可是真是把我害慘了,你老人家不是說已經把他弄死了嗎?怎麼這會兒又跑我牀邊來了?
“不會?”冷秦依然不緊不慢“我怎麼聽說……”
話還沒有說完,房間的門突然被撞開了,呼啦啦進來五六個人,一個個手持鐵管。
“葉少,我們來了。”領頭的隨手開了燈。
幾個人馬上被牀上的女人吸引了,直接無視了冷秦的存在,沒辦法,誰讓他們都是正常的男人呢,這個時候,是個男人都會把注意集中在神無寸縷的女人身上,尤其是這個女人似乎還很正點。
“弄死他,給我弄死他。”此時的葉鬆,早已經忘記了幾年前的那天晚上,即便是在葉家,冷秦不一樣也打斷了他的腿嗎?眼下這幾個人,又豈是冷秦的對手?
“你會後悔的?”留給葉鬆一個詭異的笑容,冷秦猛的轉身,身後的幾個人還沒明白過來,一隻鐵拳已經到了自己的
面前,面對幾個混混,一隻拳頭足矣。
三秒,不過三秒的時間,剛剛還在叫喧的幾個人已經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要怪也只能怪葉鬆,他只是告訴曹少鋒要給自己配幾個人,可沒告訴對方要配什麼人啊,看着這幾個沒用的,葉鬆想死的心都有了,麻痹的,剛纔怎麼就沒忍住呢!
“冷哥,對不起,我錯了冷哥,冷哥高擡貴手,冷哥。”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葉鬆光着身子撲倒在地砰砰砰的給冷秦磕起了頭。
“如果我被他們打倒,此時的你是不是會上前踩我幾腳?”冷秦一腳踩在葉鬆的頭上“告訴我,爲什麼要派人殺我?”
“我沒有,我沒有。”胯間一緊,葉鬆的腿間流出了黃色的液體,因爲他想起了那個讓他難忘的夜晚。
眼下的場景跟之前是何等的相似,同樣,牀上也有一個幾乎被脫完的女人,而自己自然也是身無寸縷,只是,那一次,自己還沒有得到釋放便被拉下了牀,緊接着就是一陣狂風暴雨。
那可是在葉家大院,最重要的,葉閻羅可是就在門外,但是,對方依然打斷了自己的腿,這一次沒有葉閻羅,葉鬆不敢想象後果會是什麼,心底裡,甚至萌生出某個念頭,這個念頭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但是,爲了活命,他決定該豁出去的時候就得豁出去,出賣還能大得過生命嗎?
“真沒有嗎?”葉鬆腳上一點點的用力,葉鬆感覺自己的鼻樑骨在一點點的斷裂,不錯,就是一點點的斷裂,他甚至清晰的聽到了咔嚓聲。
“真的沒有。”好不容易吐出四個字,葉鬆的牙齒跟地板來了一個徹底的親密接觸。
“是嗎?”冷秦的腳依然在一點點的下壓,跟其他人踩人的方式不同,冷秦喜歡這種緩慢型的,卻不知道,這也是最折磨人的。
感覺自己的牙齒在一點點的往口腔的方向移動,葉鬆想要說什麼卻已經無法張口,四肢在地上亂劃,模樣要多好笑有多好笑,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終於,門牙率先結束了自己的使命,沒有清脆的聲音,甚至沒有絲毫的響動,但是葉鬆卻清楚的知道,這顆牙已經進到自己的嘴裡了。
“爽不爽?”冷秦猛地鬆開腳,葉鬆忙不迭的呼吸着新鮮空氣,根本顧不上去摸一下早已經痛疼難忍的鼻子,甚至連吐出那顆牙的時間都沒有,呼吸了兩口新鮮空氣,正準備說點什麼,後腦勺再次被人踩住。
依然是一點點的揉捏,葉鬆的臉已經跟地板完全貼合在一起,沒有任何的縫隙,慢慢地,另外一顆牙開始鬆動,再然後……
“喂,醒醒,臥槽,這麼不經摺騰。”看着已經昏死過去的葉鬆,冷秦興趣索然,回身看看牀上的那個女人,此時也只是驚恐的盯着冷秦,甚至連呼吸的勇氣都沒有。
“穿上衣服,滾。”冷秦最看不慣這種女人,爲了活的瀟灑一點,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跟靈魂。
得到恩赦,女人手忙腳亂
的套上衣服一溜煙跑了,絲毫不顧及剛剛她在這麼多男人面前展露了自己的身體,話說,她們似乎也根本不在乎這個。
冷水把人澆醒那是電視上纔有的情景,冷秦一向不屑於學習那個,隨手抓過身邊的開水壺,對着葉鬆的脖頸澆了下去,水壺一扔,冷秦緊緊地捂住了對方的嘴巴!
沒有傳來殺豬般的叫聲,可此時葉鬆的感覺比殺了他還難受。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求求你……”感覺到那股痛感有了些緩解,冷秦這才鬆開捂住對方的手,而葉鬆倒也沒有讓他失望,一股腦的和盤托出。
“連你的親生母親都能出賣,我很看好你。”冷秦拍了拍葉鬆那張已經沒有任何表情的臉“我會記住你今天的表現,趕緊去醫院吧!”
看着冷秦消失在夜色中,葉鬆手忙腳亂的撥通了曹少鋒的電話“草擬嗎的,趕緊滾過來送我去醫院。”
接到電話的時候,曹少鋒也正在牀上做着運動,身下的女人愣是被他套上了一張上官晴的大幅照片,幻想着身下的女人就是上官晴,曹少鋒倒也忙一個不亦樂乎,只可惜,就在最關鍵的時刻,一陣突然而至的電話鈴聲讓他敗的一塌糊塗。
“草擬嗎的,誰?”罵罵咧咧的拿起電話,看到是葉鬆,當下大氣不敢喘,忙不迭的接了起來。
聽着裡面的吼叫,一股不祥的預感用上心頭:莫不是那個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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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少,怎麼了葉少?”曹少鋒手忙腳亂的抓過衣服往身上穿,這會兒的他已經沒有了退路,所有的退路全都壓在葉鬆的身上了,如果對方真的出點什麼事,那自己可就徹底玩完了,尤其是曹飛那件事,現在一直沒有找到曹飛的屍體,這讓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最重要的,老爺子那邊他現在根本不敢透露半個字,即便是曹家的人已經摺傷近半,但是,曹少鋒一直對父親守口如瓶,好在老頭子身邊的那個年輕人對這些事情一向不屑一顧,根本就不在乎曹家怎麼樣,唯一的就是對老爺子絕對忠誠。
把葉鬆送進醫院,看着手術室的門關上,曹少鋒後脊背一陣發冷,下意識的摸了摸腰間的槍,那是他最後一根稻草,他已經決定了,只要對方敢來,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在第一時間開槍。
只可惜,一夜沒敢閤眼的他並沒有等來冷秦,看着外面亮起的魚肚白,曹少鋒有一種死裡逃生的感覺:既然他不來,想來應該不會再來了吧?或許,他是不是害怕惹怒整個曹家?
一個大膽的念頭闖入曹少鋒的腦海,當下興奮的站起來。
對啊,我怎麼說也是曹家的大少爺,他就不害怕曹家歇斯底里的報復嗎?
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或許說的就是眼下的曹少鋒,冷秦連你的老子都敢動,連葉鬆都敢動,他還不敢動你?
今天晚上沒有來,並不代表他不想來找你,而是剛剛從葉鬆那裡離開便被一個女人拽上了車,不錯,就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相當漂亮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