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上到了三樓就傳來了很大的吵鬧聲,女生的聲音很熟悉,正是自己的好炮友,王珊,而男聲就陌生了,聽上去有些冰冷的意味。
“姍姍,今天是我的生日,可以來參加我的生日晚會麼?”
“不去,還有事。”
“你如果這樣下去的話,我想你可能會碰到一些麻煩,比如說職稱的評級,或者說是獎金的減少。”
王珊冷笑道:“我說姓雷的,別以爲你叔叔是醫學院的院長成天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的,我告訴你,你扣我獎金試試!天河大學不留我,總是有地方留我的,我害怕餓死不成。”
“呀呵,有點能耐啊?我倒是搞不懂了,像我這樣優秀條件的人追你,你竟然不答應?爲什麼?你說說看,爲什麼?”雷武不爽的說道。
“沒有爲什麼?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誰叫你身上隱隱透着一股子人渣味呢。”王珊最後一句話的聲音很小,上次被人差點當小三抓,還是有點影響她的膽量的。
雷武仔細的盯着王珊:“我敢保證,如果你不同意當我的女朋友,我讓你好看。”
“好吧,我等着你讓我好看。”王珊雖然有些害怕那些長得肥肥胖胖的富婆,但還真不怕面前這個雷武,在臨牀醫學裡面,自己是最傑出的的老師,如果對方給自己顏色看看的話,也要考慮同學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姍姍,誰讓你好看啊。”谷鶴從門外走了進去。
王珊愣住了,她雖然睡夢中無數次的夢見這位男子,但是清楚認識到自己和那位男子算是有緣無分了,多想也無用,可是今天,他卻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甚至還揉了揉眼睛,確定這不是幻覺。
雷武和王珊討論的本來就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事情,更不喜歡外人打攪,尤其是一進門就喊姍姍的男人:“你是誰?跑進來幹什麼?”
“我叫谷鶴,是天河大學的學生,你有意見嗎?”谷鶴淡定的看着雷武。
雷武笑了笑:“天河大學的學生,哼哼,你如果現在不給我滾出去的話,我會讓學校開除你。”
“儘管開除好了,我不介意。”谷鶴攤了攤手,如果說雲天書安排進來的學生都這麼好開除的話,那麼雲天書也不是天河首富了。
“你,很好,等着,還有王珊,你公然和學生談戀愛,也等着,我會報告給院長的。”雷武雙手插兜怒氣衝衝的準備離開。
谷鶴手指勾了勾:“等等,誰告訴你我是王珊的男朋友的?”
“不是男朋友,有一見面就喊姍姍的嗎?”雷武自以爲是的說道。
谷鶴嘖嘖道:“還是老師呢?一點邏輯都不懂,如果我喊你武武,你就是我的好基友了?我可丟不起這個人啊。”
“你竟然敢侮辱老師?信不信我現在就開除你?”雷武打定了注意,一定要去這個傢伙的院長的面前告上一狀。
谷鶴仍然是一副不耐煩的口氣:“會叫的狗
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有能耐現在就去,我還可以跟你一起去,行不行?”
一旁的王珊本來陰霾的心情被谷鶴這麼一搞,反而開心起來了,這個傢伙嘴巴真厲害。
她又回想起上次在廁所裡面,谷鶴大罵那幾個富婆的時候,不禁莞爾。
“你,你是那個院校的學生,說出來。”
“我就不說,急死你。”谷鶴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雷武已經氣得要昇天了,現在的學生也太難管教了吧?他一伸手,抓住谷鶴的肩窩準備帶這個傢伙離開,豈料手背一疼,一縮手,竟然多出了一根銀針。
他不怒反笑:“喲呵,我說到底是誰呢?原來是一位土郎中啊。”
“是嗎,你覺得我是一個土郎中?”谷鶴也饒有興致的看着這個傢伙,突然發現他有些意思,並不是太弱小的一個對手。
“當然了,我是中醫博士,是天河大學最年輕的一位中醫博士,像你這種出生在江湖草莽的中醫,不是半吊子的土郎中是什麼?”
聽到兩人開始探討醫學,王珊饒有興致的看着谷鶴,想看看這個傢伙怎麼說來着。
谷鶴搖了搖腦袋:“看來你完全不明白什麼高手在民間了。”
雷武湊近了谷鶴,很輕佻的說道;“在我看來這句話就是你們這些土郎中發明的,如果我們專業學習這麼年都不比你們厲害的話,我有什麼臉面去拿博士畢業證呢?”
這一番話,似乎就靠着自己是博士不停的打壓着谷鶴。
谷鶴笑了笑:“那我很簡單的說上一句,如果你真的很厲害的話,爲什麼你的陽痿到現在都沒有治好。”
陽痿是男人的大忌,雷武有些吃驚,一連退了兩三步:“你從什麼地方看出我是陽痿的?”
說出啦,又覺得不對勁,這不是間接的證明自己確實是有陽痿麼?
雷武再次笑着說道:“我告訴你,我沒有你說的什麼陽痿症狀,也不知道你這樣的土郎中從什麼地方知道這麼一個病名的,總是就是一句句話,以後別讓我見到你。”
說完轉身逃離辦公室。
的確,他有很嚴重的陽痿,自己試着治療了三四年了,沒有什麼好轉,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如今被人戳中了痛楚,他是非常不爽的,第一反應就是離開。
當然離開不放兩句狠話,很容易讓王珊相信自己真的有陽痿,那麼以後對方拒絕自己肯定是有理由的了,他定了定神,臨出門說道;“土郎中,過幾天有一場華夏最大型的中醫研討會,我已經獲得了去裡面發言的資格,如果你真的能夠擊敗我,那麼有能耐你來,我當着面喊你爹!”
“那你就等着喊我爹吧!”谷鶴沒有明說,只是心裡暗暗的想到,如果我有你這麼一個兒子,將會是一件多麼丟臉的事情。
雷武出門飛一樣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點了根菸,靜下心來;“不可能,這個土郎中怎麼可能知道我是陽痿呢?他肯定沒有這個水平。”
在中醫的“望”這門基本功裡,陽痿是最難以看出來的,確切
的說,他有可能是心理導致的一種疾病,所謂心病難醫,也就是這個道理。
仔細的想了想,雷武纔想起了一種可能性,自己的前女友就是因爲陽痿離開自己的,莫非是她走漏了什麼風聲,他不禁罵道;“臭婊子,一百萬都堵不住你的那張破嘴,操。”
在心裡,他已經將谷鶴列爲黑名單,品德低下的人,如果不是這樣,爲什麼千方百計的從那個女人的嘴裡問出自己的弱點,然後現在當着自己喜歡的女人面說出來?
人品低劣!
關上門,王珊朝着谷鶴笑了起來;“你這個傢伙是真有趣啊。”
“我怎麼有趣了?你倒是說說看看。”谷鶴坐在沙發上面,一手搭住了王珊的肩膀,在對方的軟軟的肩頭輕輕一捏,王珊嗯啊了一聲,一把靠在了谷鶴的身上。
王珊說道:“你要是沒趣,能夠當面取消雷武這個混蛋是陽痿麼?”
“他是真的有這個病。”
“我知道,地火神針的傳人可不是浪得虛名啊。”王珊捂着嘴巴笑了笑。
谷鶴纔有些尷尬了,摸了摸鼻子:“原來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啊。”
“哈哈,說實話,你在報紙上面的樣子還是很上鏡的。”王珊再次笑着。
“嘿嘿!”谷鶴有些鬱悶了,準備找個特別的時機告訴王珊的身份的,這樣才能夠展現自己的無比風騷,豈料對方已經知道了,真是有些不好玩了。
報紙上面,谷鶴的照片很模糊,所以加隆聲稱很迷天河神醫,也沒有發現自己寢室裡面那個人就是天河神醫。
但瞞得過加隆,卻瞞不過王珊,誰讓兩人之間的關係非一般呢?
炮友見炮友,兩眼淚汪汪啊。
“我覺得咱們現在討論什麼地火神針實在太過於無趣。”
“我也覺得,本來大家都是醫生,再聊這個,就有些沒意思了。”王珊的小臉紅撲撲的說道。
谷鶴翻身將王珊壓住:“那咱們來聊點有意思的話題吧?”
“輕點,輕點,上次被你弄了,我好些天都沒有走穩路呢。”
谷鶴的第一次其實和很多男人一樣,魯莽,粗野,並沒有太多技巧,確實弄得王珊好幾天都感覺下身有些疼痛感。
不過這一次應該不會了,家裡,谷鶴可是研究了不少的錄像帶的。
衣服一層一層的剝落,王珊的酮體毫無遺漏的展現在谷鶴的面前。
嚥了咽口水,谷鶴張嘴咬住了王珊的胸前的草莓,含在嘴裡慢慢的吸允。
王珊的臉部已經徹底紅得有些可怕了,意識也有些模糊,光滑的手在谷鶴的後背上面不停的撫摸着:“過癮。”
她也是女人,也有正常需要,這些天,沒有再見着谷鶴,又沒有心儀的人,着實憋得有些難受,此時被谷鶴這麼一撩撥,這些天的熱情都釋放了出來。
隨着谷鶴有節奏的吸允,王珊已經不光是整張臉是紅色了,身體上面也不少地方出現了紅斑,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點點囁嚅的聲音:“進去,進去,求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