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開凡認識白潔是天和醫院裡面的一把刀的醫生,可以是說能力非常強悍,一把手勾住了白潔的胳膊說道:“白醫生,求求你了,我這個人肯定是不怕死的,但是我能夠死麼?我死了,那麼多的項目建設怎麼辦?黨需要我,人民需要我啊。”
白潔聽了面前這個傢伙的話,差點被沒有將中午的剩飯從胃裡面膩歪出來。
“真噁心。”雖然她肯定是不敢當着面前這個貪官的面說出來,但是從心裡面着實反感,整個天河市裡面,估計沒有幾個老百姓不知道這個傢伙是一個貪官。
院長卻一把拉住了梅開凡的手,殷勤的說道:“其實我們這裡還有一位非常高明的醫生,是我們的技術顧問,如果他願意來看你的病,絕對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是嗎?真有此事?”梅開凡心裡有些樂呵,不過他身邊的兒子梅度的神色卻明顯的暗淡了幾分。
“真的,這個人的醫技已經是出神入化的境界,只要找他出面,肯定能夠有一個很好的療效。”院長諂媚的嘴臉也讓白潔想用自己的高跟鞋在上面踩上一腳。
梅開凡點了點頭:“那就謝謝院長了,我在家裡聆聽佳音,如果真的能夠治好我的毛病,我想你們天和醫院已經會成爲我重點建設的 項目之一。”
“好了,一旦聯繫成功的話,我會跟你說的。”
“行吧,我先回家了。”梅開凡現在聽到了院長給出確定的答覆,腳步都硬朗了很多。
走到停車場的時候,他突然瞪了自己的兒子一眼:“小度,我沒有想到,我的兒子竟然跟我不是一條心的。”
梅度的練色有些慘白:“怎麼可能?父親,我肯定是跟你一條心思的,絕對是一條心思。”
“是麼?我希望你心裡想的是我能夠好好的活下來,而不是希望我現在死掉,然後你將我一輩子的收穫據爲己有,懂嗎?”梅開凡狠狠的將車門甩上。
“懂。父親。”
“你就好好的伺候我吧,那筆錢反貪局的人盯了我二十年都沒有找到,更加不用說你這樣的了。”梅開凡雙手正在後腦勺上,車軲轆還沒有開轉,已經進入了夢鄉里面,臉上盡是疲勞的神色。
……
“瑤瑤,過來檢查身體。”谷鶴大聲的嚷嚷着。
夏天的天河市熱得不得了,街上人流量很少,一些在垃圾堆旁覓食的野狗和野貓,都躲在陰影下面動彈不得。而一向愛美的元香香和雲瑤這兩位小姑娘自然是不願意上街了。
都躲在家裡面,將空調的勁頭開到非常大,玩電腦在。
谷鶴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已經到時間了,要過來給雲瑤檢查身體的時候。
“等我一會,等我一會,我跟香香在玩遊戲在呢。”
她們兩個正在玩炫舞團遊戲。
谷鶴偷偷摸摸的過來一看,頓時哈哈大笑:“我靠,我說你們在玩什麼遊戲呢?原來是一些這樣的破遊戲,就幾個方向鍵,加上一個空格鍵,按過來按過去的,怎麼就這麼大的癮頭呢?”
“你瞎說什
麼?”雲瑤有些不懷好意的盯着谷鶴。
谷鶴一點都不畏懼,接着說道:“我昨天在電腦上面看了一些評論,說你們玩這種遊戲的都是腦殘非主流,現在非主流我是沒見着,但是腦殘我倒是真的見着了,你們瞧瞧你打方向鍵時候的那個表情,和我們老家那邊的二傻子是一樣一樣的。”
“你還有完沒完了。”雲瑤都快被說崩潰了,咱不就玩一個炫舞團麼?有必要過來抨擊自己一頓? шшш ttкan ¢O
就見元香香也站起了身,伸手給雲瑤打了一個招呼說道:“瑤瑤,我先回房間了,我都說了不要玩這種腦殘的遊戲,你非拉着我玩,討厭。”說完大搖大擺的走了。
雲瑤抓起了一包紙巾砸了過去:“叛徒。”
谷鶴則沒有想這麼多,而是按住了雲瑤的脈門。
“嘿嘿嘿,幹什麼呢?吃老孃豆腐也不是這麼吃的吧?”雲瑤大聲的說道。
谷鶴冷笑一聲:“看來你的腦子真的是給遊戲玩殘廢了,這叫把脈,是中醫的把脈。”
“額?你會把脈?那你上次爲什麼要給我喂那個什麼蠶來着?”
“哦,我那個時候不能夠確定那隻蠶有沒有死,找你試探一下。”
“谷鶴 ,你個冬瓜,我要弄死你。”雲瑤一伸手抄起了邊上的菸灰缸,要給谷鶴開瓢。
一伸手,制止了雲瑤的動作:“你現在別動,你的病情好像有點什麼問題。”
他一臉在雲瑤的手上彈了五下:“連續五次脈象,裡面竟然能夠有三次不正常,看來你的病應該是要發作的時候了麼?”他仔細的研究了很久,說道:“嗯!過今天晚上應該沒問題,如果要發病,應該是明天早上八點鐘之後了。”
“你確定?”雲瑤現在也不敢玩鬧了,自己的毛病一發可不是鬧着玩的。
“確定,我現在回房間了,晚上不要喊我吃飯,主要是研究一下你的解決方案。”谷鶴反揹着雙手,一臉嚴肅的走出了客廳。
剛剛出客廳,谷鶴深深的喘了一口氣:“哎呀媽呀,要不是剛纔演戲演得確實是好,現在估計又給瑤瑤揍一頓了,不過她的毛病確實是非常古怪。”
在臥室的寫字檯上,谷鶴撐着腦袋思考了很久,還是沒有琢磨明白——蠱醫天經上面記載着這麼多的病歷,都沒有一種和雲瑤身上的那種相似,着實是遇上怪病了。
想了很久沒有由頭,他拿出了手機開始把玩,不由被上面一條新聞吸引住了——天河少年九天化屍。
上面說的是,最近天河市頻發靈異事件,在郊區連續發現了一些屍骨,都是死亡纔不到幾天,但已經變成了一具具的白骨架。
谷鶴看着圖片上面白骨的齒痕,差點沒有從沙發上面掉下來:“小鬼竟然出現了,難道說黑龍族有人過來了?”
他正想着這些事情,房間裡面響起了一陣陣的悅耳的鈴音。
因爲水晶公寓很大,而云瑤和元香香她們也是到處玩,因此雲天書乾脆將每一個房間都裝上門鈴,一旦有人過來,誰都能夠聽到。
“大下午的
誰過來了?”谷鶴拉開門走了出去,卻正好看見了木着臉的雲瑤關上了房門,元香香則是一副玩味的樣子說道:“嘿嘿,小鳥,你的三來了。”
“去去去,未成年小孩一邊玩去。”谷鶴不滿的揮了揮手,沒有理會元香香,下了樓。
下了旋轉樓梯,谷鶴看見白潔坐在了迎客沙發上面,打着招呼:“白醫生, 今天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白潔面無表情,不過聲音還是蠻柔和:“你不是說如果醫院裡面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讓我過來找你麼?”
“對啊!行,你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今天就跟你出去看看。”谷鶴大方的說道。
白潔卻有些幽怨的說道:“你知道嗎,這一次我其實非常不想過來請你過去瞧病的,但是沒有辦法啊,院長那邊逼得太兇了。”
“這一次的病人是你的仇人麼?”
“不是我的仇人,而是所有平頭老百姓的仇人,叫梅開凡,是天河市有名的貪官,我希望你能夠拒絕我這一次的邀請。”
這位白醫生平常給人留下了一種冰雪美人的印象,其實還是一憤青呢。
谷鶴腦海裡面回味着白潔的話,半晌回答道:“我決定還是要去出診,但是我可以選擇不治療,對吧,這樣的話,你跟醫院都是很好交差的。”
“能夠這樣嗎?”
“當然能了,走吧,別墨跡了,像個娘們一樣了。”
“我本來就是個娘們。”仔細琢磨了一陣子,白潔才一記粉拳打在了白鶴的肩膀上面:“好哇,你竟然說我是純爺們!”
……
剛剛上白潔的車子,谷鶴就有些反應了,這是他第一次跟一個女人在沒有其他壓力的情況下同居一車。
雖然也跟李木子坐過,但是那一次要去救人,壓力很大,而和雲瑤兩個人在車上的時候,壓力就更加大了。
現在和白潔一起上車,開門撲面而來的是一股香水的氣息,淡淡的羅曼蒂克水的味道,讓谷鶴渾身都有些酥軟。
“谷鶴,你是一個正人君子,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行爲。”谷鶴強行逼着自己將這一種慾望給壓制了下去,可是看到側身坐着的白潔,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慾望重新有佔領了上風,實在是一種非常恐怖的事情。
“靠!一定要壓制住。”谷鶴咬破了舌尖,方纔止住了自己的慾望。
白潔看着谷鶴的神態不正常,突然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壞女人?”
“壞女人?怎麼可能呢?”雖然谷鶴覺得對方舉手投足之間都能夠感覺到一股子特別不尋常的味道,有時候,她勾勾手指,都能夠飄來一種秦淮河畔的風味,不過他也理解,這些都是一個人本身的氣質。
白潔勾人,但勾人是她的本意麼?
“其實,很久以前,有一位男人追求我失敗以後,就到處散播謠言,說我是妓女,說我是出賣肉體來獲得現在的這些成就,這也是我爲什麼離開美國的原因,可是我真的不是這樣的人。”白潔在谷鶴的面前傾倒着自己的苦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