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星期,谷鶴做護工也百無聊賴,拿着掃把對着牆壁一頓猛掃,腳下還跳起舞來,剛好碰到了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中年人是天河醫院的大股東之一,楚劍南,他瞪了谷鶴一眼:“知不知道什麼叫好狗不擋道!”
“那你擋着我幹什麼?”谷鶴以前在老家的時候,沒少和自己的鄰居小妹妹二燕鬥嘴,因此出口也是很犀利。
楚劍南大怒,伸手指了指谷鶴的鼻尖:“你有能耐再說一遍?”
“說了怎麼了?”谷鶴指了指門口:“這個大門至少也有七八米寬,你是多大的屁股進不來?”
“很好!很好,你等着,老子非整死你不可,死護工。”楚劍南威脅到。她身後一位抱着孩子的婦女着急的說道:“老公,我們兒子都快不行了,你還有心思跟一個打雜的吵架?”
“我不是打雜的,我會成爲醫生。”
楚劍南拿着婦女進了走廊,臨回頭丟下一句:“醫生?狗屁,你等着吧,老子讓你護工都當不了。”
谷鶴捏着掃把的手青筋暴露:“哼,侮辱我?你兒子的JJ還想不想要了。”
……
“院長,你不管怎麼樣都要將我兒子的JJ接上,要不然我們楚家可不就斷後了嘛?”楚劍南此時已經沒有了平常作爲股東時候的霸氣,哀求道。
院長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實在是治不了,人的那個地方是所有肌肉的末梢,神經非常多,而且小孩的JJ已經斷
了超過三個小時了,咱們是無能爲力啊。”
王碧水埋怨着楚劍南:“我說什麼了?別墅別買那麼遠,這下可好,兒子的命根子保不住了吧。”憐愛的看了看躺在病牀上面的兒子,並且同時給了他一個白眼。
“你也別說我?要不是你看兒子看的不嚴實,能讓他從樓梯上面滑下來,造成現在的局面?”楚江南也是氣憤不平。
原來他們五歲的兒子楚易,因爲獨自在家,上下蹦蹦跳跳,不幸從樓梯上面滑下,而且悲催的是,兩腿之間被樓梯欄杆上的一片鏤空花紋給切到,當時就暈了過去。
一個多小時後,去鄰居家打牌的王碧水纔回了家,看到了滿地的血漬和暈掉的兒子,心急火燎的給楚劍南打電話,纔有了現在的一幕。
“我是真沒有辦法。”院長苦笑道。
楚劍南站直了身體,瞪着院長:“我要你們這些人是幹嘛吃的?我兒子的毛病你們都治不好?全都給我下崗算了。”
院長的笑容有些僵硬:“彆着急,消消氣,楚總。白博士,你過來一下。”
在另外一個病房的白潔聽到了院長的喊聲,走了過來,雙手插在工作服的兜裡:“怎麼了?”
“你看一下楚總的公子還能不能治。”
白潔掀開了被子,看着楚易的小弟弟,搖了搖頭:“應該是沒有得治了,傷口處的肌肉都已經萎縮,回天乏術。”
楚劍南暴跳如雷,一耳光拍在了白潔的臉上:“都他媽是廢物,管個毛的用。”
白潔被一巴掌扇到了門邊,嘴角沁出了血絲,而且臉頰腫的老高,院長一把將白潔抱住:“楚總,打人可是不對的。”
從院長的懷裡掙脫開來,白潔委屈的看着楚劍南,咬緊了嘴脣:“全國任何一個醫生都治不好你的兒子,憑什麼打人?這個活我不幹了,你愛找誰找誰去。”
說着還將自己的工作服脫了下來。
“臭婊子,你以爲自己唸了個博士就了不起嘛!我今天非要打死你。”楚劍南衝到了白潔的身邊,論起了耳光扇了過去。
掄到了一半,突然頓住了。
“你這個人素質真低,我看不起你。”谷鶴捏住了楚劍南的手腕,睖着眼睛說道。
白潔感激的看着谷鶴,突然想起來了什麼,抓住了院長的衣襟:“院長,谷鶴應該能夠治好,他是個怪才。”
“一個護工也想來給我兒子治病?臭婊子,你別在哪裡瞎掰。”楚劍南想要掙開谷鶴的手腕,可惜被谷鶴反手給了一巴掌:“就算你求老子給你們治,哥們也不治。”
如果此時谷鶴的反應比較低調,也許楚劍南更加的狂妄,但是因爲對方尤其的強勢,反倒讓這位醫院的股東變得有些恐懼,潛意識裡面覺得這位護工是天龍八部裡面的掃地神僧。
“這……”楚劍南瞧了瞧院長,極希望從他的嘴裡得到解釋。
王碧水輕輕的拍了拍老公的肩膀,小聲的說道:“劍南,要不讓這位小兄弟治一治,死馬沒準能夠當成活馬醫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