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香香有些發愣 :“去醫院做個手術?”
谷鶴點頭道:“對啊!切個小口子,萬無一失,好了,就這樣,我還有事,先走了。”
還沒有轉身,元香香伸手扯住了谷鶴的衣襟:“別走,我怕開刀,那個更疼,你還是繼續幫我拔吧,至少,比瑤瑤姐要舒服一點點。”
雲瑤手指了指元香香的眉心:“你這個沒心肝的。”
“那你可忍着點啊。”谷鶴又伸出手去,還沒有碰到傷口,元香香突然靈機一動:“我想出了一個好主意,一定不疼。”
“你那是做夢。”谷鶴沒好氣的說道。
元香香強忍着做了一個笑容:“你用嘴巴幫我把那個小瓷片給嘬出來,不就可以麼?”
“用嘴巴?”谷鶴都快瘋了,這兩個大小姐一個比一個沒溜,這麼損的招都能夠想出來。
雲瑤也在一旁說道:“對啊,用嘴嘬,嘴巴多柔軟啊,肯定不疼。”
滾你大爺,你咋不去用嘴嘬?谷鶴感覺如果有把西瓜刀,一定先捅死這兩個不把下人當人的地主小姐。
“不幹。”
“來嘛!我這幾天屁股都洗得乾乾淨淨的,保準一點異味都沒有。”元香香說道。
雲瑤也在一旁敲邊鼓:“就是就是,想要吻香香屁股的男人一抓一大把知道不,這次是給你機會。”
“別!”谷鶴連忙擺手:“千萬別,給人嘬屁股這種事情別講的天大的恩惠似的。”
雲瑤一把跳到門口,關上了房門:“如果你不給香香嘬屁股,我就不會讓你出去的。”
元香香也伸出手指勾引谷鶴:“小鳥,你來嘛!我的身體很香的哦。”這點到沒有假,她的家人之所以取了香香這個名字,就是因爲她一出生,就帶着一股奇香。
不濃不淡,更加不會膩人。
谷鶴真快精神分裂了:“你們就算說破大天,哥們也不會給你們嘬屁股,死了這條心吧。”
不過兩位大小姐真是耐心特別的好,就是不放谷鶴離開。
“算了,還是犧牲我的寶貝吧。”谷鶴搖了搖頭,一甩手,一條金色的小蟲鑽進了雲瑤的傷口處,輕輕一卷,將小瓷片給帶了出來,同時在傷口上方爆開,金色的粉末撒在了雲瑤的屁股上。
頓時傷口癒合,比什麼藥物都強大。
“好啊!你這個傢伙,一早就有方法了,是不是?就是想耍香香的流氓。”雲瑤見谷鶴留了一手,非常生氣。
元香香倒是沒有氣惱,反而體會到了少有的舒爽,剛纔疼得要死的地方現在竟然跟正常人一樣了,確實是爽得不得了。
谷鶴平靜的說道:“你們也沒有說讓我用蠱蟲治啊。”
“你?”雲瑤語塞住了。
谷鶴轉身要走,元香香再次出聲挽留:“小鳥,彆着急走啊,我還有個問題要你幫忙呢?”
“如果你現在讓我嘬你屁股的話,我不是很介意。”谷鶴露出了一個邪惡的微笑。
元香香臉一紅:“我又不是說這個,我是想問一問,如何治療便秘啊。”
這個問題苦惱了她好久,去了很多醫院,吃了不少藥,也沒個用處,只能使用開塞露。
不過這種瀉藥有個問題,一
旦服用,大便通暢,一旦停用,便秘的症狀更加的嚴重。
谷鶴邪惡的微笑更甚:“治療之前有件更加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情?”
“檢查。”
“這倒是應該。”元香香在生物裡面也是學過生理衛生的,知道治病的流程要先檢查,才能夠對症下藥。
谷鶴點了點頭:“這門檢測的方式叫做指檢,聽說過嗎?”
“什麼叫做指檢?”元香香對於不知道的事物非常好奇,連忙問道。
谷鶴伸出了自己的食指:“指檢很簡單,就是用食指捅進你的菊花裡面,然後靠着手指的感覺,來判斷你的腸道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要不要試試啊,小姑娘?”
“滾開!你個死變態。”元香香和雲瑤兩人異口同聲的喝道。
……
有人擺脫了屁股中箭的困擾,但有人卻陷入了感情的悲情漩渦裡,在等谷鶴一段時間沒有出現之後。
白潔也上了樓,想要看看谷鶴到底在幹什麼,路過雲瑤房間的時候,她差點沒有被眼前的事情所擊倒。
剛剛纔進入熱戀的對象谷鶴竟然伸手在元香香的屁股上面捏來捏去的,而且對方的外褲脫下來了一截。
旁邊雲瑤看的仔細,好像是見習生一般。
“我的天啊。”如果不是自己及時捂住了嘴巴,白潔差點喊出聲來。
她的內心很堅強,可是性子卻猶豫,想了想還是退下了樓,不敢有別的想法:阿鶴這麼優秀的男人不管去了哪裡都會是焦點,再說瑤瑤和香香都是不錯的妹妹。
任何女人見到自己的男人不忠的話,都會崩潰,可是白潔沒有,她對於谷鶴還有幻想,幻想這次不小心撞見的事情只不過是一場誤會。
雖然這根本就是一場誤會。
“阿鶴,不管怎麼樣,我都會讓你知道,全天下,我纔是最愛你的人。”白潔心裡想道。
雖然她沒有想將這件事情聲張,但她的臉色出賣了內心。
劉晨明、吳寶、呼延慶三人哪個不是人堆裡面滾出來的?
他們都是人精,通過白潔有些蒼白的表情就將樓上發生的事情猜得個七七八八。
劉晨明和呼延慶對視了一眼,眼中帶着最多的還是驚意,一個能夠和兩位大小姐發生點什麼的年輕小夥子,指不定是雲天書的乘龍快婿,當然也有可能是身份秒殺雲天書,讓對方不得不讓女兒作陪。
“這個人最好還是結交,要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劉晨明閉目養神,心裡暗暗的想到。
而一旁的呼延慶也是閉上眼睛,腦海裡面不停浮現着谷鶴的身影。
不是爲了搞基,而是要讓自己達到一種境界——不管是什麼狀態下,即使谷鶴化成了灰都要將他認出來。
然後遇到他的時候,拐着彎走,惹不起你我還躲不起你麼?
“大家久等了。”谷鶴下樓說道:“剛纔大小姐身體有恙,我幫他瞧了瞧。”
“這個我們清楚,誰沒點病呢?”吳寶三人都擠眉弄眼的說道。
谷鶴點點頭:“那我們出發吧。”說完他拉着白潔的手。
白潔開始有些反抗,但是被谷鶴握住之後,又順從了,並且用力的迎
合着。
“小潔,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要不要我幫你檢查檢查?”
“不用了,我們還是救人要緊。”白潔低沉着聲音說道。
谷鶴不瞭解白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前面三人都清楚,估計是這位天河醫院院長上樓看到了什麼不應該發生的事情。
臨走之前,還要和兩位大小姐,纏綿一下,可以的啊!
由於都懷着心事,所以在前往天河醫院的路上,基本上都沒有說話,沉默着在。
剛下車,谷鶴就有些頭暈,天河醫院的廣場裡面人頭攢動,一個個都是面龐發綠,而門口封鎖的武警戰士,也是全副武裝,在高溫將近三十五度的天氣下,還將身體包裹得嚴嚴實實,並且在身後揹着一個綠色的氧氣瓶——這個玩意可是有二十公斤重的。
呼延慶走在最前面,一揮手:“都閃開,這次有高人了,一定可以治療好這一次的瘟疫。”
武警聽了,眼睛裡面全是興奮的神色,蒼天啊,終於可以不用在這個地方受罪了。
白潔拉着谷鶴的手,兩人走進熟悉的天河醫院。
突然兩個老頭從門衛室裡面衝出來,指着白潔、谷鶴說道:“你們兩個是幹什麼?”
兩個老頭自然是在這裡蹲點的査梓和李虎。
“你誰啊?”谷鶴從上到下打量着査梓和李虎,如果不是對方的衣着非常光鮮,也很名貴,他甚至都認爲這兩人是保安。
劉晨明呵斥兩個老頭:“你們不要瞎胡鬧,先生是這次過來趕走瘟神的。”
査梓和李虎相互望了一眼,然後像聽到了最好聽的笑話一般,笑得前俯後仰:“我靠,老頭子我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聽到這麼好玩的笑話。”
“可不就是麼?我都指望帶着這個笑話進棺材了。”李虎也在一旁附和。
谷鶴聳了聳肩膀,握了握白潔滑嫩的小手:“小潔,咱們不管他們,來天河醫院,我們是治療瘟疫的,神經病不在我們的管轄範圍之內。”
“我看你們兩個人才是神經病,臉上的毛都沒有長齊,竟然敢說自己能夠治好這場瘟疫?你們來的時候稱過自己有幾斤幾兩麼?”李虎心中酸意強着呢?
劉晨明還沒有開口說話,谷鶴便問道;“你們兩人能夠治好這一次爆發的瘟疫?”
“天河瘟疫的發病非常奇怪,病理也很複雜,我和李老弟還在研究當中。”査梓回答比較官方。
“那就行了,兩個老廢物看好了,看看爺們這次是怎麼治療瘟疫的。”谷鶴甩了這兩人一句不客氣的話,便進入了天河醫院。
査梓和李虎兩人面色都鐵青,自從成名,基本上沒有人辱罵過他們,今天竟然被一個年輕人罵作廢物、神經病,是可忍孰不可忍。
吳寶和劉晨明則受了這兩位專家的氣,現在還沒消,這下可好,谷鶴罵人也是犀利得緊。
“看來我又要跟小鶴學習一門新的技術了,不然以後碰到這兩個不要臉的傢伙,還要倒黴。”吳寶心裡想到。
“劉市長,我建議你們現在停止這場欺世盜名的活動,不然我會將全程錄像,交給省紀委的。”李虎咋呼到。
劉晨明現在對谷鶴非常有信心,攤了攤手:“隨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