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心安寺山下,文刀對司機說:“你掉頭回去吧,你打這個電話,她會付你錢的,一千塊錢!你說文刀要你去的,她就會給你的。記住,不要告訴她我在這裡。”
司機將信將疑,正準備說什麼,下車的文刀拿起一塊石頭,雙掌一抹,石頭成了粉末。司機趕緊掉頭一抹眼走了,“媽的,這還敢問他要錢嗎,石頭都變成齏粉了,人上去,不變成了人肉饅頭。”
不過他還是試着打了那個電話號碼,果然得了一千元,高興得不得了,連稱遇到了好人。最後司機還是聽了文刀的話,沒有告訴蔣依然文刀的下落,蔣依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趕緊打了個電話給文刀,文刀說自己有事搪塞過去了。
文刀下車後跌跌撞撞開始往山上走,那輛一直追隨的麪包車停在了拐彎處,麪包車裡有十個身着黑色褲子,上面是白色練功t恤,胸前繡了個倭國"柳"字。坐在前面一人約五十歲左右,短髮,而且已經有了不少白頭髮,臉上已經滿是皺紋,雙方放在膝上,神情嚴肅,其他的人似乎都在等他說話。
“此番我柳生家族再次踏上華夏,絕不能泄露蹤跡,影響主人的尋寶大計。因此不成功便成仁,你們首先把衣服全部換掉,先由柳生四郎帶三人過去,能活捉就活捉,不能活捉則"喀"。”那人做了個斬首的手勢。
一個扎着頭巾的人立馬一聲"哈依",就換衣服去了。
“其他的人跟上去,由三郎帶隊,大郎和我在車上靜侯佳音。”
柳生四郎等私人飛快換了一身夜行衣,每人身上別了一把劍,“嗖、嗖、搜”下了車直奔文刀而去。
文刀一邊趔趔趄趄,一邊隨時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很快就感覺有人已經在大路的兩旁跟了過來。
倭國的武術無非幾種,忍術,也就是常說的忍者,忍者分爲幾個等級,上、中、下三等,實際上就是練忍術的程度和境界不一樣。忍術實際上是一種以速度見長的武術流派。因爲人的肉眼的識別能力和識別速度是有限的。包括像測速的電子攝像頭都是有速度極限的,超過一定的速度就無法識別。
而忍術就是利用這樣的一個速度從你眼前活生生的消失,當然並不是消失,而是超出了你眼睛的視覺分辨極限,你發現不了。
所以練功者也隨着自己境界的高低對這種速度識別有高低之分。很多人對倭國的忍術穿得神乎其技,其實就是一種速度上的功夫,當你掌握不了敵人的行蹤的時候,那麼被敵人所傷就是很容易的事了。所以忍術在倭國各個流派、各個家族都有練習者,也都有一些高手,也就是他們所說的上忍。
倭國的刀和劍也是比較出名的,刀有斷刀流、一刀流等等,劍是由刀衍生而來,柳生家族就是劍術大家族。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因爲刀劍無眼,倭國曾經禁止練習劍,但事實上一些大家族從來沒有禁止。
倭國的劍道與我華夏的劍道本質區別是因爲思想的不一樣而不一樣。
倭國的劍道講究斃敵於劍下,華夏的劍道講究強身、護身。因爲兩國劍的設計也不一樣。倭國的劍短而狹長,便於攜帶與刺殺,而華夏的劍長,講究一種招式的美感,兩相比較之下,在實戰中倭國的佔了不少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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