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文韻詩在旁邊笑得花枝亂顫,“你們兩口子打情罵俏請換地方,這個是辦公室。”
蔣依然被文韻詩笑得羞得俏臉通紅,又被文刀一句話說得哭笑不得。只能悻悻地走到自己辦公桌去了,還不忘嬌嗔地白了一眼文刀,白得文刀心裡又是一顫。
沈離看着兩個人的樣子,想笑不敢笑,內心對某件事卻更期待了但一想想自己的實際情況,不由在內心一聲嘆息。
文刀說:“我們先弄一個方案,然後和晉大少碰碰頭,最遲明天,把方案定下來。我回去敷點藥,又是你們給我打電話。”走到門口,突然回頭對蔣依然說:“依然,你欠我的東西以及這次的找個機會一次性還了啊!”說完又嘟囔道:“怎麼搞突然襲擊,給個準備嗎,未到都不知道。”
文韻詩問道:“依然,你欠了我弟什麼呀?”
蔣依然一聽,大羞。裝着什麼也不知道,內心卻又有些許期待。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
,突然跑出去,“文刀,你等等,我叫人送你,晚上回來我再來看你!”
文刀回來看着蔣依然關心的眼神,嘴脣做了一個親吻的樣子,用手一託,往前一送。蔣依然一扭頭,進了辦公室,心卻跳得厲害。
蔣依然安排黃磊去送了文刀。
一路上,黃磊和文刀介紹了一下這些天的情況,基本已經進入正軌,負面新聞也因爲報社的道歉而逐步消除,幾個工地已經恢復開工,就等掛牌後大家再齊心協力往前走。
文刀覺得這個黃磊幹辦公室主任還是挺不錯的,事無鉅細,又比較謹慎,在這種過度期十分需要這些老革命來穩定情緒。
文刀謝了黃磊後,一個人到了家,卻發現家裡已經收拾得僅僅有條,估計是蔣依然抽空過來收拾的,空氣中還飄散着蔣依然的味道。文刀不由感嘆自己的確不曉得上輩子修了多少福分,纔有了今生的無數次眷戀與相逢,纔有無數的相思與感動。
文刀在自己的隨着箱包裡翻出了一包藥,黑乎乎的,,放在了浴缸裡,把水調到最高溫度,把藥放進去。然後把自己整個泡了進去,一股藥香瀰漫了整個屋子,這是文虎臣自己調配的草藥,可以是浸泡,也可以熬水喝,使得一些外傷恢復更快!
文刀躺在浴缸裡,
身體的傷口處灼灼生痛,文刀知道這其實藥性發揮了,以前自己被打得遍體鱗傷的時候,用這個藥一泡,睡一覺,第二天照樣捱打。
文刀閉上眼睛,幾天的勞累,居然讓他在浴缸裡睡着了。
晉少剛已經闕世文的辦公室商量發佈會的情況和一個什麼身份的問題。闕世文對文刀能夠輕鬆答應來配合做這件事還是極爲讚賞,在當今這個社會,很多人尤其是年輕人,對國家、對信仰已經不持態度,凡事惟利是圖者甚多。文刀能夠挺身而出,說出那樣振奮人心的話,真的很不容易。
“少剛,這個文刀,我們國安局欠他一個人情,這個人情是要還的,我手裡換不了,將來你們的手裡也要還,不能讓人家流血還流淚,說我們不講人情。”闕世文動情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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