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晉少剛端起滿滿的一杯酒,“文刀我敬你!”說完一乾而盡。
文刀自然一飲而盡。轉眼兩瓶酒下了肚,晉少剛一瓶酒也下了肚。文刀腹內有些發燒,晉少剛卻已經酒意上涌,頭暈腦脹,滿臉痛紅。他知道自己如果再喝下去,他馬上就要栽倒在地,但今天他就是喝死,也不能退卻,因爲他必須陪着文刀,他覺得自己必須陪着文刀。他趁着最後的清醒發了個信息給曾柔,至於曾柔怎麼反應就不知道了。
再一杯下肚,晉少剛已經睡在桌上人事不省,文已經是第三瓶了,服務員十分擔心:“文少,您還能喝嗎?”
文刀一笑,“你出去吧!喝完了我叫你。”說完拿起瓶子就往嘴裡倒,挾起大片肉往嘴裡送。“小林子、小軍子、大軍子你們在哪裡?在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嗎?無雙你怎麼不來看我!”文刀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想起自己的那些兒時玩伴,想起無雙,難道自己想家了嗎?是啊,想家了,想爺爺了,像母親了,想自己的小山村啦!
文刀自顧自想着。筷子在手中揮舞,無一倒外地都會夾中那塊空中掉下來的肉。夾起來扔到空中,用嘴接,用筷子夾,如果有人看到,讓人笑掉大牙之餘概嘆文刀眼法之準。
文刀乾脆將桌了椅子推到旁邊,扶着晉少剛睡在沙發上,自己練起自己的無極心法來,一曲將軍令哼起來,手裡的酒瓶不時倒在嘴裡,此時的文刀已經全身溼透。內心的燃燒讓他將剩下的全部打開,倒進了口裡,“自稱臣是酒中仙,天子呼來不上船。”最後的一個收勢,文刀一巴掌拍在桌面上。
許久,桌面上的玻璃,桌面,桌腿全部跨了,而且玻璃與桌面居然是粉碎的那種。嘩嘩啦,碗摔碎的聲音。,
服務員趕緊過來,啊,服務員捂住了嘴,這樣的破壞場面她第一次見。剛要叫人,曾柔進來了,連忙對服務員說:“沒事,這裡我來處理,一切照價賠償。”
文刀此時已經幾近瘋狂,還在那狂舞足蹈,嘴裡還在喊着酒。
曾柔愣愣地看着文刀痛苦的樣子,心中也是一陣抽搐,別看曾柔平時比較豪爽的樣子,但一樣有着女兒家的細膩,對於文刀的內心她其實是理解的,但是她走不進文刀d世界,即使走進了,也解決不了文刀的困惑。他曾經找晉少剛談過,但是卻沒有絲毫的結果。
文刀依然在那裡狂歌、狂舞,大喊拿酒來!
曾柔的眼淚不禁奪眶而出,她突然上前,用自己的雙臂緊緊地抱住了文刀,但此時的文刀又豈是曾柔所能抱住的。文刀的雙臂一震,曾柔已經退後好幾步,差點摔倒。
曾柔咬牙,準備再上前抱住文刀。
“別動,你會害了他的!”包廂閃進一人,卻是上官無暇。
“你幹什麼?”曾柔下意識地站在了文刀前面。雖然在新德天的酒會看見過上官無暇,對上官無暇也是知名已久,但文刀這個樣子,她還是充滿了警惕。
“我不會傷害他的,你相信我,我是來救他的!”上官無暇始終面帶微笑,曾柔覺得這笑容有一種魔力,讓她信任,於是她閃開了。
上官無暇迅速走到文刀的背後,一掌拍在後頸部的位置,文刀終於安靜了下來,暈了過去。
“找一個房間讓他睡一覺,就好了,他的負擔太重了!”上官無暇飄然而去,臨走叮囑曾柔,不要提她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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