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祝新宇和他的兩個同事已經面如死灰,他知道,這次他的姐夫也救不了他了,他居然想對公安部的副部長進行嚴訊逼供。他在心裡已經恨死了毛羽,你說你安排這麼個事給我,還說出什麼事你兜着,你兜,你倒是要兜得住啊!不行,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想到這裡,他捂着嘴巴就站了出來:“東、東方部長,我,我,這一切都是他唆使我做的。”祝新宇一指毛羽:“他還說,出了什麼事,一切都由他兜着,與我沒有關係,你老千萬高擡貴手啊!”
東方武微笑道:“毛局長,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既然落在了你們手裡你們說了算,這一天來得有點早而已!”毛羽說完,手一伸,束手就擒。文刀這個時候在毛羽的耳朵邊說道:“我問你,那個開槍打我的警察是不是你安排的?”
這個時候文刀抓的那個警察已經面如死灰,毛羽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但內心裡卻怎麼也舒服不起來,一個這樣的小事,上面的人也不放心他,還要安排其他的人。如果這個人不亂開槍,那麼今天就不會有什麼大的損失,但事情已經到了現在,就什麼都晚了。毛羽閉上了眼睛。
“是不是內心很不舒服啊!我倒是要感謝這個警察,他不開槍,我們還真打算就走了,不過你的上級不相信你,於是就給我們提供了機會,你在這樣的不信任當中,還能活得自在嗎?毛局長。”文刀的話如針扎般紮在毛羽的心上,他一直閉着眼睛。這也是他大意了,派了祝新宇這個豬一樣的隊友卻對付文刀這樣狼一般的對手,失敗也就在情理之中了,卻沒有想到,卻搭上了自己。
文刀看見葉長鋒來了,點了點頭。東方武手一揮,所有人都被帶走了!
文刀伸了伸懶腰,“到哪裡去,少剛!”
“你看看這麼多人,我還能去哪裡,要不你和我一次去問案去?”晉少剛對文刀說道。
“你怎麼不去死?”文刀沒有給晉少剛好臉色,獨自走了!
晉少剛搖了搖頭,微微一笑。他也就是心口說說,對這些事情,能不要文刀去的,他也不想叫上他,他知道文刀的負擔重得狠。
文刀走出朝陽派出所,淹沒在人羣中,顯得格外的孤獨,文刀似乎也不知道去哪裡,回家吧,匆匆回去一次,又匆匆走了,家裡人牽掛擔心,不回去吧,又似乎無處可去。一陣涼風吹來,文刀不由打了個哆嗦。看到街對面的霓虹燈閃爍,是一個酒吧的招牌,酒吧,不如去那個涅槃酒吧,找那個白大少喝酒去!想到這裡,文刀隨後上了車直奔捏盤酒吧。
等到了涅槃酒吧,文刀才發現自己身無分文,感情自己什麼也沒有戴,看着的士司機用鄙夷地眼光看着自己搜遍了全身,文刀道:“我要這個老闆來付錢,怎麼樣?”的士司機萬般無奈,有心不要吧,這一趟這個資費還真不低,要吧,怎麼看,這廝也不像有錢人,但是還是懷着忐忑地心跟着文刀進了酒吧,這個時候的酒吧人還不是很多,再說這個涅槃酒吧人本來就不是特別多。
文刀一進來,就看着白家大少在卡座喝酒,他急忙來到卡座前:“老闆,我今天特意來找你喝酒,你幫我把的士費付了!”
白家大少睜着蓬鬆地眼睛看了一眼文刀,文刀還真擔心這個怪老闆說不認識他,他真不願意欠這的哥的資費,人家也不容易。好在白家大少沒有說什麼,從口袋裡扣扣索索掏出一張皺皺巴巴的錢給了的哥,還說了聲,不要找了!的士司機心裡說道:“nm,資費九十九塊八,你給一百元,說不要找了,本來就不用找!”再次用鄙夷的目光看了一眼文刀,謝謝都沒有說就走了!
“這也特沒有素質了,謝謝都不說一聲!”白家大少一揮手,說了一聲。
“算了吧!大俠,本來就要九十九塊八,不找零就是一百!”文刀在對面坐在,拿起一個瓶子,對着瓶子就喝了一大口。
“你到我這來喝酒,的士費都付不起,還想喝酒,你當我是冤大頭啊?”白家大少看着文刀說道,但是也沒有阻攔文刀。
“在南雲,我賣了你那麼一大人情,你不得感謝我啊!”文刀也看着白家大少,兩人相互哈哈大笑。
“你今天到我這小酒吧來,不是要我還人情來了吧?”白家大少發現文刀這廝越來越對自己的口味了。
“對啊,不過你不是已經還了嗎!”文刀說道,兩人再次相視哈哈大笑。
“看來文少回來遇到的這些挑戰還沒有讓你感覺到累啊,還有心情到我這裡來喝酒?”
“實話和你說,我也不是不累,我是無家可歸,想喝酒了,久聞這涅槃酒吧的怪老闆喝酒時一把好手,我倒想試試這是不是吹牛皮?”
“哈哈哈,要說你文少無家可歸,豈不笑掉大牙,再說你羣美環伺,令人豔羨不已,何必找我這樣的人來解悶,不過既然來了,就一醉方休吧!”感情文刀的什麼情況,這位白家大少什麼都知道。
隨後,白家大少吩咐拿酒上來,一個想醉,一個能喝,一個會喝,一個不醉,兩人彷彿酒吧中只有兩人般,喝了個天昏地暗,喝了個人事不省。拿酒把這個服務員的腳都跑斷了,最後兩人都醉了,癱坐在卡座上。但是在文刀喝得人事不省的時候,這個時候的酒吧裡已經沒有幾個人了,一個穿着一件白色羽絨長外套,長髮披肩的女孩來到了涅槃酒吧,看着文刀沉沉睡去的文刀,輕輕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脣,對服務員說道:“你幫我把他擡到我的車上去!”
服務員有些遲疑:“你,你是誰?”服務員有些警惕,畢竟文刀來到這裡,又和老闆很熟悉的樣子,他這個例行公事般的詢問還是有必要的。
“你放心,我是他的未婚妻!”長髮女孩柔聲道。旁邊的短髮女孩大聲說道:“你還不快點,要是他出了什麼問題,就找你們酒吧負責,他可是在你們酒吧喝醉的。”
服務員一看這女孩氣勢洶洶的樣子,又聽到這麼說,趕緊喊了同伴,將文刀擡到了車上。長髮女孩開着車疾馳而去。等文刀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身上還蓋了一牀被子,一陣淡淡的幽香直撲自己的鼻孔,窗戶外面雖然隔着窗簾,但看得出已經是豔陽高照,再往旁邊一看,一個滿頭秀髮的女孩在自己的牀邊睡着了,但是秀髮遮住了臉龐,不知道是誰,整個房間佈置得書香典雅,“這是誰的房間?”文刀有些奇怪:“自己在燕京只認識王傾城啊,但是這不是王傾城的家啊,自己明明在涅槃酒吧喝酒,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文刀在這裡奇怪,一不小心碰了長髮女孩一下,長髮女孩一下子就醒了過來,擡起頭來,說道:“你醒了啊?”文刀一看,你道這長髮女孩是誰,竟然是李木子。原來昨天文刀去涅槃酒吧喝酒,正好李木子的死黨林玲瓏也在那裡喝酒,後來文刀和白家大少拼酒,把所有的人的眼光都吸引過來了,兩人還不知道。林玲瓏一看是文刀,立馬就認出他來了,她本來是要上前好好質問一下文刀,怎麼能夠那麼無情無意,把李木子傷得體無完膚的。
原來王保國壽誕的時候,李木子和文刀匆匆一見,後來便傳出文刀與王傾城的關係,李木子傷心至極,隻身去外地旅遊、散心,想借此忘掉文刀,這一切都讓一貫男子性格的林玲瓏氣憤至極。一直想找文刀理論理論,卻想不到在這裡遇見了文刀。她看着文刀與白家大少喝得正酣,於是又想等他們喝完酒再找文刀算賬,但是看着看着形勢有些不對了,兩人似乎喝得一發不可收拾了,於是林玲瓏乾脆打了個電話給剛剛回到燕京的李木子打了一個電話。
李木子接了死黨打來的電話,心裡頓時“咯噔”一下,她知道此生自己是無法忘記文刀的了,因爲一個這樣的電話都讓她心跳不已,於是她匆匆趕到涅槃酒吧,正是文刀喝得人事不醒的時候,她不由一陣心痛,本來是要直接送文刀上醫院的,但是林玲瓏說根本不用上醫院,她就只好把文刀拉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好在辦公室有自己休息的地方。她總不能半夜三更把一個退了婚的男子拉到自己的家裡去。就這樣,她和林玲瓏好不容易把文刀架上了自己辦公室的牀上躺下,林玲瓏直接無視她走了,剩下李木子又是替文刀擦臉,又是替他倒水,最後在牀邊看着文刀,看着看着,就在旁邊睡着了。
“李木子?怎麼是你?我怎麼到這裡來的?”文刀滿腹的疑問。
李木子被文刀的一聲李木子叫得心猛地一痛,這也太生疏了吧,李木子把心一橫,站了起來:“你醒了!拿請你走吧!”說完,自己徑直從休息室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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