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是白癡最忠心的走狗。你就是第一個了。享受飛的感覺吧。”謝堅已經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起了變化,也就是說,老扁已經把魂力傳給他了。
哈哈大笑兩聲,左跨步移了一尺左右的距離,輕易避開肖兵的攻擊。緊握右拳,甩直右臂,毫無顧忌的直衝趙七的小腹。回想在安家的情況,他能粗略估計,這一拳至少有三斤左右的力量。
趙七是普通的二流子,而且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別說承受三百斤全力一擊,能否承受一百斤正面攻擊,還是一個未知數。
小腹疼痛剛起,伴着趙七殺豬般的慘叫,真像空中飛人一樣,身不由己的破空飛起,飛到四米之外才落地。落地之時,發出轟然大響。
趙七試着爬起,掙扎之時,感覺嘴裡鹹鹹的,張嘴一吐,腥血疾噴,哼了幾聲,四肢一陣抽動,腦袋一歪,眼前突然沒有了光線,他昏了過去。
“老大,快跑,這小子太邪門了,一拳就把阿七轟飛了,現在已經吐血昏迷了。”肖兵和趙七是左右夾擊謝堅,他們是面對面的站着,雖沒有看清楚謝堅擊中了趙七的那兒,卻清楚的看到,趙七像稻草人一樣飛了出去。
飛到四米之外落地。落地之後就不停的吐血。見他不吐血了,暗自鬆了一口氣。可是,他發現趙七不動了,顯然受了嚴重的內傷,已經昏迷了。
他清楚自己的斤兩,和趙七差不多。趙七受不了一拳。他更不行。白遲稍強一點,可以抵擋他們倆人聯手攻擊,但和謝堅一比,還是差了一大截,所以,他不但沒有攻擊了,反而撒腿就跑。
他雖然不管趙七的死活,但還記得白遲,臨逃之時,不忘呼叫白遲,讓他趕快逃走。再不逃,只有一個結果,和趙七一樣,倒地吐血,然後昏迷不醒。
“狗仔兒,正如你們剛纔說的,現在纔想到逃,已經晚了。”爲了立威,謝堅覺得不能放過肖兵,騰身跨步,三步就超過了肖兵,冷冷的看着他,“不想我動手,你自廢一隻手,免得你們以後作威作福的欺負村子裡的女孩子。”
“廢你媽。狗cao的。你以爲吃定小老子了?”此時的肖兵不像人,而像一隻生命受到了威脅的野獸,突然發出野獸般的厲叫,微微躬身,整個身子箭一般撞向謝堅的胸口。
“有點意思,這纔像二流子的本
色。遇事就逃,豬狗不如。兄弟昏迷,見死不救,禽獸不如。無疑的,你就是這種狗東西。必須給你吃點苦頭。”謝堅怎麼也沒有想到,肖兵這樣孬種。
不管怎麼說,他和趙七都是白遲的手下。自己的兄弟受傷倒地,昏迷不醒,或者說,生死不明,他連看都沒有看一眼,更別說揹着逃走了,只顧自己一個人逃命。
如此這般的人,完全沒有道義,更別提情義二字了。想到劉勇三人對自己的情義。謝堅心中突然涌起一絲怒火,最恨這種不講義氣的人,決定重重的懲罰他。
“你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必須受到懲罰。”謝堅冷笑一聲,不閃不避,卓然而立,緊握右拳,右臂如蛇毒出洞,凝聚着三百斤以上的拳右,直擊肖兵的左肩鎖定處。
“喀嚓!”骨折聲清晰入耳。不僅正在折回的白遲傻了。謝堅也呆了呆。他真的沒有想到,這一拳的力道如此重,絕不比打倒小刀的那一肘力道輕。
肖兵的叫聲比趙七更難聽,不過,沒有太多的時間讓他叫了。飛到四米之外,落地之後只抽動了幾下,連連吐血,還沒有吐完,他就昏迷過去了。
“你……你到底是誰?”白遲怕了,是真的怕,而且是有生以來最害怕的一次。在他的記憶中,鄰村沒有這樣的高手,如此恐怖的力道,絕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除非練過功夫。
“你老爸老媽給你取的名字,真是恰如其分。白遲,白癡。你真的像白癡。”謝堅不管白遲的態度如何,向前大跨一步,揚起右手,疾閃而出。
“啪!”清脆的耳光聲終於驚醒了發呆的白遲,尖叫一聲,同時握緊兩拳,一邊發出野獸般的吼叫,一邊拼命的撲了過去,“王八蛋,我和你拼了。”
“你剛纔用右手抓我女朋友的胸口,這條手臂暫時休息一段時間。”想想白遲平時做的事。謝堅心中怒火再起,試了試右拳的力量,並沒有減弱的跡象,全力出拳,右直拳擊向白遲的右肩胛。
“轟!”白遲慘叫都沒有發出,突破飛起,一直到五米之外才落地。落地之後,只是不停的吐血,卻沒有昏迷過去,用左肘撐地,吃力擡頭,驚恐的看着謝堅,“你……你到底是誰?”
“謝堅。感謝的謝,堅強的堅。”謝堅在心裡對老扁說了一聲謝謝,要他收回魂力,趕快休息,或是修煉,
他不擔心別的,只怕白遲的其他兄弟突然趕來。又將是一場惡戰。
“小子,你放心吧,我沒有事,你偷了你老爸的百年人蔘吃了,我也得了不少好處。剛纔的三拳,只消耗了一成魂力。像這種小色色,再來十個也能輕易搞定。”老扁試了試自己的魂力,沒有出現明顯的弱虛狀態。
“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謝堅大步走到白遲身前,蹲下身子伸出左手,用力揪緊他的右耳,“豎起你的狗耳聽清楚了。葉秋華是我的女朋友。如果你再敢打她的主意。下次廢的就不是右臂了,連左臂也得報廢。”
“你……你是謝氏診所謝軍的兒子?”白遲雖然快要昏迷了,但是,他不能昏,必須問清楚。因爲,謝軍曾經救過他二叔,也就是白林的命。
“附近幾個村子,除了我之外,還有叫謝堅的嗎?”謝堅伸出左手按在他右肩的傷口上,“告訴我,以後還敢不敢隨意的調戲村裡的女孩子。”
“謝……謝少爺……對……對不起。”確定了謝堅的身份,白遲連報復的念頭都不敢想了,忍着刺骨之痛爬起,歪歪扭扭的跪着,對謝堅叩了三個頭,“我……我不知道葉小姐是你的女朋友,如果知道,再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打她的主意。”
“你……你不會腦子摔壞了吧?”如此舉止,反而把謝堅弄糊塗了,撕了白遲的短袖襯衫,撕成布條纏在他的右肩上,“怎麼回事,你是不是真的被我打壞了腦子?”
“不……不是。”白遲感覺眼前越來越黑了,很想說清楚當年的事,可身體不配合,呃了兩聲,身子一歪,慢慢倒了下去。
“挨扁的,現在怎麼辦?聽這小子的口氣,好像和謝家有點關係。三個全昏了過去,即使揹着他們去我家裡,我一個人只能背一個,怎麼辦?”謝堅試了試白遲的鼻息,發現還有呼吸,大大鬆了一口氣。
“傻小子,你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這裡是雙林村,你去找兩戶人家,請三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分別揹着這三個小壞蛋去你家裡。不過,這事兒不能對你老爸說實話。”老扁也沒有想到,事情會弄成這樣。
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必須解決,而且要快,否則,白遲三人即使沒有生命危險,也有殘刻的可能。他們都是十幾歲的孩子。如果現在就殘廢了,以後的生活怎麼辦?
(本章完)